赵青瞳的美眸瞥向余凡，一脸的惊才绝艳，撇嘴哼道：“果然有效，但你非得吹嘘得跟神棍一样，惹人怀疑。包治百病？哼。中医就是被你们自己捧杀的。现在就算看超级英雄电影，那些科幻英雄如果没有点弱点和漏洞啥的，观众都会高呼太假，不合实际。”

余凡翻翻白眼：“超级英雄就是漫威漫画里编撰出来的啊，本来就是假的。再说，包治百病的事，别把黑锅给我们中医背啊，那是在电线杆上贴小广告的无所不能老军医说的。他们既懂得包治百病的医术，又能办理各大高校毕业证，真是医术通神权术通天。不得不说，我们中医跟他们比，那是一坨屎。”

说着，余凡眨眨眼睛：“我可没法治阳痿早泄和子宫肌瘤啊。”

孙旭祥咳嗽道：“真……没法吗？”

余凡一怔。

赵青瞳闪亮的澄澈眸子，登时在他身下一扫，带着三分揶揄。

孙旭祥满脸羞臊，但依旧剧烈咳嗽一阵后，压低嗓音：“老大，我尚且懵懂时，就迷迷糊糊地被班上趋炎附势的漂亮女生给拖到女厕，然后就……你懂的。其实当时我根本啥都不懂，只是一个普通青春期少年，但后来大概是没发育好就用得太频繁，结果如今有些……有心无力。”

赵青瞳听得俏脸晕红，跺跺脚哼道：“活该！你祸害多少女孩，如今都是因果报应。”

“姑奶奶，天地良心啊。”

孙旭祥叫天屈地一脸悲愤：“我好无辜啊。我年幼不懂事时，纵欲过度，后来稍微懂点事时，立刻谨遵医嘱，实行禁欲，弥补当初透支太甚。后来我也就在追求卓婷时，犯在余少手里，被他一通暴揍，至今被他打掉的大牙都没镶好呢。”

“嘁。”余凡半句话都懒得信，“少胡说八道，你觉得按照我的医术，看不出你的房事频繁程度？再说，先前给你开药方的医生说得没错，你的确需要禁欲调养一些日子，如果破戒，就只得上街去找那些神级老军医。病入膏肓的混球，我可从来都不治，免得砸我的金字招牌。”

孙旭祥噗通跪倒：“老大，您得帮帮我啊，您知道对男人来说，承认自己不行是何等的丢脸啊……呜呜。”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孙旭祥，余凡喟叹，搔搔头皮：“得嘞。我会给你一个龙虎山独家秘方，但你三年内将禁止沾女色，也将没法……”

余凡做个右手上下撸动的动作：“你的左姑娘和右姑娘，也不能碰，懂吧？”

赵青瞳脸色晕红：“你们都是下流胚。”

“现在隐忍，剑藏匣中，是为韬光养晦，三年磨一剑。将来成为一杆金枪战翻五湖四海美妞的猛男！老大您给我药方吧。”孙旭祥哭丧着脸，默默地将手机通讯录中的“媚娘夜总会小红”、“豪情私人会所美美”、“天火娱乐城莎莎”之类的，大概三五十个号码删掉，如丧考妣。

等孙旭祥删掉号码，恋恋不舍地抬头时，就见余凡正用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瞪着他：“你小子，真是交友广泛啊。难怪肾虚体弱，原来是村村都有丈母娘级别的多情大种马啊。”

对阳煞缠身，至今保持先天元阳，也就是俗称的处男余凡来说，孙旭祥这样的花花大少，简直是全民公敌，他很想骟畜生一样手起刀落，阉掉他。

噗嗤。

赵青瞳嗤笑，明眸善睐。

孙旭祥喟叹：“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惜今日英雄短小软啊……”

余凡：“……”

“你真是活宝。”余凡翻翻白眼后，也只得给他开药方，总不能让在他人生低谷时雪中送炭，在他半点权势都没有时就肯拜入他麾下，忠心耿耿的孙旭祥，变成一个半太监。

“一旦用药必须禁欲三年啊，吃斋念佛，静心养神，来自东洋的小电影都一律别接触。”余凡又谨慎提醒孙旭祥，一本正经地告诫他后果，“万一你又有见色忘形的行为，那很遗憾，恐怕神仙难救，你在三十岁前就将提前萎缩，从此只剩下放水功能。”

孙旭祥一咬牙：“成，谢谢老大！”

“哦，对了……”

余凡忽然又悠悠道：“上回，大概是13年前，我师父回春子赠予另一个人同样的配方，叮嘱他五年内勿近女色，他也没破戒，但最终却失败了，而对方反倒很感恩师父……”

赵青瞳听得满头雾水，秀眉微蹙：“既然没有破戒，为何会失败？既然失败，他一定是……嗯，会很糟糕，为何反倒很感恩你师父？”

孙旭祥更是竖起耳朵，此事可是跟他未来的幸福休戚相关啊。

余凡忽然捧腹大笑：“因为他没近女色，但我师父却没叮嘱他是否能近男色啊！回春子师父也万万没想到，憋得难受的那位病人，竟然会从花花大少，变成兔相公。但尽管药方失效，病人却对师父感恩戴德，因为他终于找到一个对他真心实意的男朋友，是真爱啊！但后来师父禁止他登门拜谢。”

说着，余凡都不禁打个寒噤，瞥向孙旭祥：“万一……你也那样的话，反正千万别骚扰我，威廉那家伙的相貌很娘炮，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