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评论员哑口无言。
中意评论员言简意赅地点评:“颠覆你想象极限的,你就将其说成异端、撒谎、胡编,却何曾想到,日心说的布鲁诺被烧死,孟德斯鸠的杂交理论被说成在上帝的果园中开妓院。你觉得无效的东西,可能只是源自你的无知。而你无知也就罢了,却要诬蔑有知的人是迷信。”
说完,中医评论员很遗憾地耸耸肩膀:“主持人女士,西医评论员一开始就对中医怀有偏见,恐怕很难秉持公正立场,我对他,已经无话可说。”
“我……”西医评论员想要反驳,却有心无力,他先前暴露嘴脸太清楚。身为徐河图安插的卒子,他自然有着给余凡泼脏水穿小鞋的义务,否则岂能对得起他拿的10万块现金?
主持人倒是波澜不惊,淡淡笑笑:“百家争鸣嘛,偶尔有反对派,也能酣畅淋漓地体现出余凡神医的医术之神奇。现在让我们继续关注现场画面。”
说着,在电视TV的播放画面切到现场后,主持人丢给西医评论员一个极具警告意味的眼神,对准她的麦克风冷冷道:“看来我们的西医评论员教授,是收受某些反对派贿赂,竟然如此不遗余力地在全球直播中作梗,请控制台严肃警告他,免得他接下来做出过激举动。”
西医评论员听得清清楚楚,登时面如死灰。
余凡蹙眉,燎原火针灸一经施展,即刻是将所有的毒素驱逐到经络的尽头,而经络多都被回天九针封堵住各大要道,因此它们只能够出现在纪伯伦王子的脊背。
纪伯伦却是一阵舒爽,惊喜道:“真的是效果显著!余凡医生,困扰我很久的疲惫和虚弱,好像已经完全消失,真是飘飘欲仙的感觉,犹如重获新生!您的医术真的是太神奇了。”
余凡却是波澜不惊,淡淡提醒他:“稍安勿躁,纪伯伦王子。须知,狂喜伤心,而你大病初愈,身子骨特别虚弱,静养才是正途。再者说,你身中的毒邪之物尚未除掉,只是集中在你背部。”
说着,余凡在玻璃房中掏出手机,给他的背部拍摄一张照片,丢给纪伯伦看。
后者登时心惊肉跳地看到,在他的背部赫然是有着五彩斑斓的一个拳头大的印记。
“很快,你就会安然无恙。”余凡笑笑,开始手法娴熟地为他刮痧。
在全球直播的超清摄像头下,所有观众也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纪伯伦浑身的苍白已经消失无踪,呈现出富有活力的淡淡血色,但他的背脊上却是有青黑之色隐隐浮现,格外狰狞。
“那里……就是病毒?”观众们勃然色变。
“不可能的啊!没有道理的,病毒都寄生在浑身所有细胞中,靠着所谓的针灸,怎能将病毒从细胞中赶出来?”西医评论员喃喃自语,脸色骇然,觉得余凡简直是比巫医都诡异,犹如猛鬼妖怪一般,医术如魔神!
所有在分析的专家都是满脸古怪,无法想象其中的玄奥。
按照西医的药理学和细胞生物学,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解释余凡行为的办法,只能归类为奇迹!
厉鑫年很快递回来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条请求:希望余凡医生能够稍微科普下您是如何治愈纪伯伦王子的,怎样会令他出现目前的状况。
余凡噙着睿智的微笑,将金针攥在手心,对准摄像头淡淡解释:“根据经脉腧穴理论,人体的一条条经脉犹如江河,连接的器官如湖海,而所有的物质都靠此流通。按照现代科学,人体本身是水环境,基本上所有的新陈代谢都得靠溶液,而每一次金针刺穴,都犹如在河道上水闸。我关闭掉基本上所有的水闸,令所有的体液,都得从背脊处的经脉流通,那就是回天九针的作用控制人体的气机和液体流动,令它们按照我的心意,全都集中在背部。”
余凡说得深入浅出,很是科普简单,令多数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而且轻易就搞懂他话中的玄奥。
无数观众热烈鼓掌,对经脉腧穴总算有点深入浅出的认识,不再是两眼一抹黑。
余凡在纪伯伦恍然醒悟的眼神中,继续淡淡说着:“而我在将所有液体水流和气流,都集中在你背部脊椎上的一条大脉络后,再施展燎原火针法,它比较特殊,目前全华夏掌握的只有我与师父两人。它在灌注真元内力,精密操控后,犹如一道筛网,能够将我想要挡住的剧毒物质挡住。所以,在你的体液在肉身中循环时,它们就不断地被我筛掉潘多拉病毒相关的剧毒物质。它们全都集中在你背部的这块皮肤上,而我的刮痧,能够将它们完全集中在一点。”
说着,余凡用一枚较大的金针刺破他的皮肤,登时有黑血汩汩流出,而且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对此,余凡有条不紊地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扣在上面,然后用针管往外抽。
等到黑血流尽,恢复成正常血色时,余凡才满意地中止,授意别人将火盆拿来,立刻将那一堆东西丢入其中,烧得一干二净,而余凡也虚弱地擦拭汗水,露出满意笑容:“很好,完美地结束治疗。请纪伯伦王子接受现场的权威西医教授检测吧,你身体内的毒素已经剔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