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腼腆笑笑,大男孩的羞涩提醒着众人,眼前已经有十亿身家,享誉全球的神医,依旧未满20周岁。
“庸俗地说,我依旧是停留在看脸看胸看腿的时代。”余凡摊摊手,“OK,所有问题已经结束,就此告辞。如果有别的事情的话,请牧博市长、厉鑫年理事和华青山院长替我……”
说着,余凡一晃,竟直接脱力昏厥。
记者们尽皆哗然。
所有关注现场直播的观众也都是在手心攥一把汗。
华青山很快淡淡喟叹:“连续没有间隔地治愈两人,对余凡的体力来说,依旧很有负担。何况,他本就是身怀绝症的病人,身体羸弱得很,一直都是病怏怏的样子。今日强颜欢笑来参加发布会,必然非常疲惫。”
说着,华青山嗔怪地瞪一眼牧博:“你是准备害余凡英年早逝吗?连续给他安排高强度的工作?若非余凡觉得新闻发布会对推广中医很有好处,我早就一力阻止他参与。”
牧博市长啪地赏给自己一记掴脸,然后慌慌张张地看着余凡:“都怪我太贪心啊。余凡没事吧?他如果真的出现安全问题,我百死难辞其咎啊!”
厉鑫年摇摇脑袋:“只是太疲惫,透支体能甚多。燎原火针法,得消耗海量内力,常人根本没法想象其中的困乏。”
一名记者喃喃自语:“我本以为余凡的困倦是托辞,没想到他的体能竟然透支到如此地步……他依旧强忍着眩晕,来参加发布会,不遗余力地为中医说好话,做宣传,难怪他能够成为中医崛起的希望。我,心服口服!”
“余凡神医,也是绝症患者?”
一名记者耳尖,听出华青山的那一番话中的猫腻,很清楚那必然也是一桩大新闻。
“绝症?凭余凡先生的医术都没法替自己诊断吗?如果说,余凡先生那样的神医都视为绝症的话,根本就没人能够替他治愈啊。”
“看余凡先生的精气神如此乐观,说话底蕴雄厚,中气十足,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绝症患者。”
“余凡,根据他师父和他自己的诊断,是阳煞绝脉,命犯天煞孤星,浑身都有强烈的火性,那意味着他的身体非常抗拒水,很容易上火。因此必须心性豁达开朗,在平和的环境中生活,否则一旦动肝火,往往会出发阳煞,怒火焚心,很容易猝死暴毙。”华青山义愤填膺地攥紧拳头,“所以那名该死的网络水军,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谋杀余凡!我特别支持他别搭理那混蛋的母亲。”
厉鑫年口吻沉重:“根据两大中医泰斗的意见,若是没法找到特效药的话,他很难活到24岁时的命劫……除非找到一种特殊的治愈办法,必死无疑。”
无数人呆若木鸡。
一群记者七嘴八舌,慌忙提问:“余凡神医的病,既然有特效药,何不说出来让我们替他找找呢?”
“太难。”厉鑫年喟叹,“阳煞绝脉啊……得找至阴的物质中和,但他被折磨得身体虚弱,一旦至阴和阳煞交战,他千疮百孔的身体成为战场,也不知能否煎熬过去……总之,非常艰难,而且他也从未泄漏能够治愈他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现在我为他把脉时,就能感受到阳煞的燥热,犹如每日都被蒸笼炙烤五脏六腑,长此以往,只有绝路啊……”
……
余凡悠悠醒转。
床榻前传来一股熟悉的清香,余凡转身,赫然看到小姨顾舒云正趴在他面前睡得香甜,口水淌着,朱唇美艳诱惑。
“啊,昨天一时间精神恍惚,放松警惕,没有按捺住蠢蠢欲动的阳煞啊……”余凡蹙眉,回忆起他昏厥的缘故,然后又感受到经脉中澎湃的真元。尽管说,他又冒着性命危险,在阳煞入侵边缘归来,但相应的,内力也是微涨一截。
“你醒啦。”顾舒云揉着惺忪睡眼,慵懒地伸伸蜂腰,姣好的S形曲线特别诱惑。
余凡惬意地一笑:“嗯,睡得很香甜,就是又耽搁好久,我得赶班赶点,尽早地将病毒特效药搞定啊。”
“干嘛总那样拼命?”顾舒云翻翻白眼,“竟然因为这点事情,就险些被阳煞入侵,病入膏肓,真是傻瓜!你的寿元,很可能只有24岁,何不生要能尽欢,死亦有何憾呢?”
余凡翻翻白眼:“真要纵欲狂欢的话,我大概一俩月就会被阳煞干掉。算了,治愈病人时,来自阴邪的特殊能量,会中和一点我的阳煞,尽管不多,但也绝对有效。聚沙成塔,积小成多嘛。”
“也罢,我只想劝你别劳累过度的。”顾舒云喟叹,绝美雪靥上淌下一行清泪,忽然哽咽,“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的撒手人寰,我也……雪雪多半都会生无可恋。现在,你可是她的天呢。”
余凡淡淡笑笑:“余氏制药集团的生意兴隆吗?”
“已经签署大订单了!”顾舒云兴奋地攥紧粉拳,“来自美利坚的Umbrel伞公司,愿意率先支付1000万美金,获得第一批药物,而我们也将授权三年的独家代理权给他们。接下来,他们提供的价格也令人满意,真是大主顾呢。它们的现金,已经从米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