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多时,左慈心说刚来就跟我叫板啊!我修的是仙,证的是道,他哪里就唱神仙好!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历尽了千辛万苦,原来救星在这里呢!想着快步走了过去,就见前面不远的一个胡同儿里头,一个顽童在那里边唱边玩儿,左慈走过去一看,见这个孩子长的虎头虎脑的,很是招人喜欢,左慈过去先微然一笑,说道:“哎呀,童子请了!”
那孩子回头看了左慈一眼,说道:“要饭啊?我们家不施舍穷人,我父亲说了,这年头地主家里头也没有余粮了!”左慈一愣,心说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啊,难道他能懂了我的心思了,不能吧?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不要饭!”孩子一听,说道:“不要饭,那你是要拐骗我吗,阿牛,快出来,这里有个老头子要拐骗少爷我!”
他这一喊不要紧,里面一个大汉提着棍子就出来了,喊道:“哪儿呢,哪儿呢,谁呀这么大胆,敢骗我们家少爷!”左慈一听,得了,我跑吧,这是一家子混蛋!肯定没有什么救星。
撒腿跑出去没多远,就听前面一群孩子在唱:“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杳杳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来来往往有何功。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公。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左慈一听,哎呀!好高的意境,这里面一定有大贤啊!我得前去看看!紧走几步走上前去,就见一群孩子正在那里放屁砸坑,尿尿和泥呢,左慈过去轻咳了一声,说道:“童子们请了!”孩子们抬头一看是个老头儿,里面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过来答话:“啊,老先生请了,不知您有什么事情啊?”
左慈心中头高兴,心说有门儿!满面带笑地问道:“啊,刚才我听你们唱的曲儿甚至是出奇,不知道是你们谁编的呀?”那孩子一听,说道:“噢!您问这个呀,这不是我们编的,这是城东马少爷编的,我们学来的。”左慈一听,问道:“这个马少爷是个什么人啊,还会编曲儿?”
孩子说道:“马少爷是马大善人家里的小少爷,不但会编曲儿,他会的东西多着呢,您要是想知道自己去看看吧!”说着招呼小伙伴儿们玩儿去了,左慈一想也对,我再去问问别人去,他这么一打听,还真让他吃惊不小。
原来这个城里头有一户儿从扶风郡搬来的大户人家,家主姓马名成,有一个二弟姓马名腾,兄弟两个膝下仅有一子,姓马名超,聪慧非常,兄弟两个喜欢的不得了,可算得是千顷地里的一颗苗,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托在手里怕晒着,而他们这个儿子呢,也真争气,小小年纪知书答礼,诸子百家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一不晓,虽然说年岁不大,可是隔着门缝儿吹喇叭……名声在外呀!
这个马超不是别人,正是扶风茂陵的那个投胎来的老和尚,他们家不是在扶风郡吗,怎么搬到这里来了,这个说起来话可就长了,早地二年以前,马家已经举家从扶风茂陵搬家到了西凉的武威城,马腾有一身武艺干不成别的就参了军了,参军后没多长时间就派人给家里稍了信儿了,说是他在西凉混的不错,这里比茂陵那个小地儿强多了,让他大哥也来吧,就这样,马成收拾收拾东西也搬家到了这里了。
他们一到这里,马腾就派人把他们接来了,现在马腾也了得了,鸟枪换炮了,原来马腾参军以后,由于一身武艺相当的了得,很快就当上了屯长,然后就是军侯,最后被孟佗发现了,一问,马腾自报家门,说自己用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孟佗一听,这也是名门之后啊,于是就让他当了典军从事,帮着训练新军,从此马腾也算是国家干部了。
要说这个孟佗也真是不简单,他原来也是扶风人,和马腾算是老乡了,他们家是个大富商,这个孟佗和中常侍张让家里的一个家奴认识,于是就贿赂了大太监张让,最后用一斗葡萄酒换取了凉州刺史的高官,他除了会搂钱以外没什么大本事,一上任就左手拿着搂钱的耙子右手抱着存钱的匣子,一看马腾功夫也好,又是名门之后,和自己也算是老乡了,人不亲土亲,就大胆的启用了他了。
马成先到了武威,买房子置地,这些自然不在话下,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马腾就和马成商量,说咱们家是搬到大城市里来了,可是咱们不能做吃山空啊,总得干点儿什么吧,马成不像马腾,一身功夫不错,他也吃不上皇粮,所以马腾想问问马成以后怎么办,他现在手里头也有点儿权了,能行个方便自然就给行方便了。
听完了马腾的话马成乐了,说道:“兄弟这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以后的事儿有人给安排好了。”马腾听了很纳闷儿,就问:“是谁给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啊?”马成一乐,说道:“这个啊,你想都想不到,安排这一切的非是旁人,正是我的小侄子你的儿子!”马腾呆了一下,哈哈大笑,说道:“兄长休要取笑,想你那侄儿今年不过四岁,怎么能够替你安排这若大的家业啊?”
马成正色道:“哎!贤弟看我像是取笑嘛,你是不知道哇,你的这个儿子可是了不得呀!三个月能言,七个月能走,一岁识文断字,三岁出口成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