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就见四面八方突然间狼烟四起,紧接着烈焰飞腾,这时候再加上有风,风借水势火助风威,大火呼地一声烧起来了,火苗子乱飞,眨眼之间那片洼地就成了一片火海了,檀石槐一见这种情况傻了,他没有想到在大草原上竟然有人敢放火!按照这些游牧民族的习惯,这些草都是他们的命根子,打死都不会放火烧荒的,他哪里料到了彻里吉会放火烧他们。
他愣了,那些鲜卑骑兵也愣了,等他们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火给包围了,二万多人马被捆在大火圈儿里头,就算人不怕这个,可是马怕呀!热浪一涌,马全都惊了,唏溜溜长吟,乱成了一锅粥了,什么叫炸营,现在檀时槐他们就炸了营了,檀时槐一伸手,把马刀抡起来,噗噗!砍翻了两个惊慌失措的骑兵,喝道:“不要乱!不要乱!”现在谁还听他的呀,一时间人马互相倾轧,死伤无数。
等到火一过来,烧的鲜卑人鬼哭狼嚎,马超看着看着,心生不忍,太惨了,那些被火烧着了的人也好马也好,全都惨叫着到处翻滚,让马超心里头非常的难受,正在这个时候,檀石槐带着一队人从火海里头冲出来了,头发胡子全都烧焦了,马超一看,恻隐之心生起,心说得了,我去跟他谈谈吧!想着催马往檀石槐追去。
火怎么起来的这么快啊,这片洼地四周有马超安排的一千来人在这里埋伏着等着放火呢,这就是他的后招儿,一千多人同时放火,那火要是烧的不快才怪呢,看着鲜卑人被烧的死伤无数,这些人别提多解气了,一见马超往檀石槐追了过去,怕马超认不清哪个是檀石槐,一个个全都高喊:“头戴雉鸡盔的是檀石槐!”马超听了一愣,心说这话怎么耳熟啊,一想明白了,演义里的那个马超追曹操的时候就有这么一幕。
前面檀石槐一听,回头一看,我地娘哟,马超又追来了,急忙把头上的雉鸡盔解下来丢掉,羌人一看全都高喊着:“没穿裤子的是檀石槐!”檀石槐的裤子被马超给挂破了,看着就跟没穿裤子一样,檀石槐一听,又羞又气,一个没留意突然间马失前蹄,檀石槐从马上夸嚓就摔下去了,还没等他爬起来呢,就见一道红影尖过,一个闪着寒芒的枪尖儿指着他的咽喉!檀石槐把眼一闭,心说我命,休矣!
檀石檀马失前蹄,被摔于马下,等到他刚想爬起来,马超到了,大枪一颤,指着他的咽喉,檀石槐心说完了!完了!想不到我一朝失手,竞然死在一个孩子手里头!把眼一闭,就等死了,哪知道等了半天没感觉,睁眼一看,马超把枪收回去了,正看着他呢。
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檀石槐心生不解,问道:“马超小儿,为何不杀我?”马超抱拳拱手,说道:“大王,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如果不是你来劫略羌胡之地,我们也不会兵戎相见,俗话说的好,冤家亦解不亦结,有些话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了,只是你不让我说话呀,这才会有如此的结果,我看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吧。”
檀石槐看了看逃散的族人,叹了一口气:“好吧!”没办法,现在小辫儿在人家手里头攥着呢,杀剐存留全都得看人家的了,过去把马牵过来,爬到马背上,跟着马超往回走,走了没多远,他的亲兵们上来了,各拉刀枪就要往上闯,檀石槐这个气,心说你们这帮废物,早干吗去了!他的这些亲兵们是现在某些警察的祖先,什么时候等没事儿了,一切都结束了,哎!他们跑出来了!
檀石槐喝道:“都给住手!都给我滚到一边儿去!”亲兵们都闪到一旁,让他们两个过去,远远地在后面跟着,檀石槐说道:“马超,你真是不简单,如果汉人都像你这样,那就没有我们鲜卑人的活路儿了!”马超哈哈一笑,说道:“鲜卑大王不必客气,叫我孟起就行了,要说这天下的汉人像我这样的不知凡几,多了去了,只是你还没有遇到而已,真要说起来,我在汉人之中只是个无名小辈罢了。”
把头摇了摇,檀石槐说道:“我见过的汉人不知道有多少,我的老营里面现在就有不少我抓来的汉人呢,他们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儿的!”听了这话马超把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又走了一阵子,檀石槐的后军上来了,他们损失不大,以拓跋鲜卑的拓跋渊为首的各族的族长全都过来了,叫道:“大王,您没事儿吧,大王您还好吧……”檀时槐一边儿跟这些人打着招呼一边儿暗暗地观察他们的表情,这一切都尽收在马超的眼里头,做为从过去回来的人,他自然知道鲜卑人也不是铁板一块,里头也分了好几帮,有什么河西鲜卑,河东鲜卑,拓跋鲜卑,这个檀石槐就是拓跋鲜卑的一支。
吩咐拓跋渊去收拢残兵败将,还特意交待,见了羌人不要和他们打,檀石槐随着马超就到了马家的马场,让众人先回营寨,檀石槐带着几个亲兵大将跟着马超进了寨门,进到里面一看,檀石槐暗挑大指,心说得亏了我们没有强行攻打这个小寨,要不然损失一定小不了。
寨墙外边儿也有挖壕沟,寨墙里边围着寨墙是一圈儿宽有五丈,深不知有多少的深沟,沟里面积满了水,看来这条沟还两用,战时可以当护城河用,平时可以用来给牲畜饮水,真是一举两得,不用问,一定是眼前的这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