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要走了,说要给吕布留下一句话,吕布没往心里去,他女儿吕雯可留了心了,你别看她年纪小,可是心不小,见识不小,知道这个马超非常的不简单,别的不说,就拿这个可以和父亲打个旗鼓相当的赵云来说,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了的,可是这个赵云对马超那可是绝对忠诚,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吕雯就发现这个马超从来不多话,但是言必有物,今天他不会无原无故的说这个,所以说问了,是什么话啊?
看了看吕雯,马超说道:“你记了,红水涛涛,家贼须消,有马能渡,真忠者高!”说完了转过身来飞身上马,一抱拳,道了声珍重,打马扬鞭走了!留下吕布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见吕雯在那里低着头苦想,吕布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我儿,这个马孟起神神道道的,他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说着转身进去了。
单说马超赵云,赶着车辆出了城,这回赵雨也不坐车了,骑着那匹特,一身盔甲,英姿飒爽,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这头驴果然大变样儿,兜乌鸡变凤凰了,它也一样,从瘦驴变肥特了,把个小丫头喜欢的跟什么似的,马超对她宠爱有加,特意地给她打造了一杆七尺长枪,一套百花铠甲,又实用又漂亮,乐的小丫头直蹦高,赵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嘴上却说道:“哼!越来越没个女孩子样儿了,长大了怎么能够嫁的出去,谁敢要你啊!”赵雨笑嘻嘻地说道:“怕什么,没人要大不了我嫁给二哥好了!”吓的马超当时差点儿上了房。
走到路上,赵云就问了:“二弟啊,你临走对吕驳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马超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你觉着吕布此人如何?”赵云想了想,说道:“其人勇长智短,反复无常,骁勇无敌,善战无前,然勇而少计,暴而少仁,举动少思,辄喜言误,况且其志不小……”马超点了点头,说道:“不怕有野心,怕就怕在志大才疏啊!”赵云不太明白马超的意思,马超问道:“大哥,我来问你,你说这天下大事如何啊?”
赵云想了想,说道:“天下不是已经乱了吗?”马超心说看来让你带兵打仗你是一把好手,真要让你搞政治还是不行啊!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这天下是乱了,乱世何时了啊……”马超赵云两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只有赵雨骑着小驴儿玩儿的很高兴,一会儿跑到前边儿一会跑到后边儿,无忧无虑的,
这时候可就到了七月天了,要是在安定的年月,这时候正是禾麦将要成熟的时节,放眼望去金黄一片,可是现在一路行来,田地荒芜,乱草从生,根本就看不到什么粮食,看的马超连连叹息,什么叫民不聊生,这就叫民不聊生,老百姓妻离子散,父在东来子在西,有田有地无人耕种,年轻力壮的不是当了山贼了,就是被抓去当了兵了,留下老的老小的小,这日子没法过了,赵看马超的心里头越沉闷,沉声叹道:“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赵云听罢两眼失神,喃喃道:“无家问死生,无家问死生……”马车里面蔡琰低低的哭泣起来了。
再往前走,这一路之上看到有的地方还行,地里头有谷物长势喜人,有的地方就是乡村破败,急赶慢赶,到了下午申时,也就是五点来钟的时候儿,马毛抬头看了看天,说道:“主人,时候不早了,咱们找个地儿住下吧!”马超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的,到哪儿去住啊,催动车辆往前走了几里地,就见前头有一片小村庄,马超往那里指了指,说道:“看来今天咱们只能住那里了。”
等到了近前一看,马超眉头皱起来了,小村不大,也就百十户人家,抬手至止众人往里走,马超打马进了村,过了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马超的一声怒啸,赵云急忙带马冲了进去,赵雨抬枪保护在车辆周围,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马毛也抄起了一把刀来,瞪着眼紧张地四处看着。
单说赵云,打马进了村子,进去没多远就打到马超了,问道:“二弟,出了什么……”话没说完,眼前的景像让赵云目眦欲裂,就见面前是一个大空场儿,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有年过半百的老人,也有未满周岁的婴儿,有老有少,男男女女,看来是全村的人都在这里呢,这些尸体怎么死的不知道,唯一相同的就是身上的肉全都没有了,不是由于年岁久远腐化掉了,而是被人割走了!场地中央支着一口大锅,里面有一锅水,年深日久,上面落满了灰尘,但是可以看出来里面煮的是人肉,锅外面儿还有被肯的七七八八的骨头,地上黑褐色的血迹涂满了场地,看完了赵云在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差一点儿没掉下来,就见马超双眼尽赤,浑身粟抖,脑门子上青筋蹦起来多高。
赵云过去叫道:“二弟!二弟!二弟!……”怎么叫马超都不答应,赵云跳下马来把马超从马上抱下来,就见马超两眼发直,任凭你怎么叫都不答应,抱着马超翻身上了马,往村外就走,照夜玉麒麟在后面跟着,他们就出了小村子。
见赵云出来了,马超在他怀里头抱着,马毛大惊失色,连流带爬地从车上下来,叫道:“大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