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食民之力者凭什么要让百姓供养你,自黄皇至尧舜,为君王者无不自食其力,三皇五帝,各有专精,黄帝有大功于天下,然而他的妻子嫘母养蚕,嫫母织布,自食其力,帝尧的妻子富宜氏能渔猎,舜帝妻子娥皇女英耕织持家,你在看看现在的皇帝,他们会什么,吃的是民脂民膏,做的是残民之事,再看看那些王公重臣,每天无所事事,勾心斗角,如果这样大汉尚不能亡,那才是苍天无眼呢!”
“为什么他们都会变成这样呢,就是因为他们的地位都是代代相传的,早已经脱离了百姓,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刚开始的时候,从上至下,都是从最底层爬上去的,知道民之所所想,能急民之所疾,还能对百姓有所顾及,可是越往后就越高高再上,彻底的望却了自己的根基所在,这也是为什么会朝代更替,兴亡不断的原因所在,要样杜绝这种事情不断的发生,就只有从根本上解决帝王将相脱离百姓的问题,而要想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百姓参与到家国大事之中!
民为水,君为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明白了这个道理只能让君王对百姓的压力有所缓解,舟行水上,一定会对水有压力,有压迫,自然就会有反抗,水和舟仍旧是对立的关系,而如果让君王变成水中的鱼,让他时时处于水中,那么这种对立关系自然就不会出现了,只有干死的鱼,没有淹死的鱼,如国让帝王将相离开了百姓就会失去他们的支持,他们就会失去自己的地位,那么,他们会怎么做呢?”
见到两个人眼都直了,马超静静地等着他们消化自己的话,过了好半天,见到两个人会过神儿来了,马超大棒子又砸下来了,把自己心中所想,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么一说,说我准备建一个这样这样这样的社会!两个人全都傻了,过了好半天,赵云首先反应过来了,对着马超长跪说道:“如果真的能够做到您说的那样,云愿为主公效死!”郭嘉还在那里合计,马超把赵云拉起来,说道:“大哥,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主公,我们是兄弟,先前我们兜过了,为了子孙后代不受离乱之苦,我们不怕万古千秋留骂名!”
郭嘉回过神来,看着马超,很郑重地说道:“你说的这些能实现吗?”马超也很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但我会尽力而为之!”郭嘉点了点头,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马超急忙把他搀起来,郭嘉说道:“郭嘉年少轻狂,不堪大用,望主公收录!”马超笑着说道:“奉孝,天下奇才,你我无主从之分,只有兄弟之义,这样吧,咱们三人不如再次结拜为生死兄弟!”
听了马超的话,郭嘉很感动,赵云自然是没有意见,这时看外边儿已经天光大亮了,马超把马毛叫来,让他去准备香案,三个人跪在地下冲北磕头,结为兄弟,一论年岁,赵云二十岁,是老大,郭嘉十九,是二哥,马超最小,十四岁,是老小,结义完了马超乐坏了,心说太好了,我终于摆脱了老二这个十分不雅的称号!见他高兴,那哥两儿也高兴,他们哪里知道马超是为了不用做老二而高兴了。
结义完了之后,哥三个纵论天下大事,主要是马超跟郭嘉,赵云对这些不关心,聊了几句跑到屋里头看书去了,这次没外人了,马超就说了,这天下用不了多久就会生大变,我准备到时候趁火打劫,咱们如此这般发展,说着画了一个草图,看的郭嘉眼珠子瞪的老大,叹道:“原来这天下如此之大啊!”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三人自从结义之后,郭嘉就搬过来吃大户来了,他家里头不是很富有,哪像马超这个骗子烧玻璃球儿卖钱卖的都富的流油了。赵雨对于多了一个哥哥自然是很高兴,郭嘉本身也风趣的很,很快就和小丫头混熟了,只有蔡琰老躲着他,把郭嘉当成流氓了,其实郭嘉本身也风流的很,不过上大嫂的事情他还是不敢干的。
终于,到了八月份,天色大晴,众人渡过了黄河,打马扬鞭直奔洛阳城,路上无话,这一天,一行人就到了洛阳城外,这是马超头一次来洛阳,抬头观瞧,洛阳城,城墙高大,高有九丈,都是用黄土夯筑而成,城上面十布一岗五部一哨,旌旗招展,号带飘扬,城门大开,吊桥放下,人来人往,非常热闹,赶着车辆向城里走,到了城门这儿,被军兵给拦住了,马超一愣,心说干吗,这年月不会进首都也得办个暂住证儿吧?
一个小头头儿迈着八爷步过来了,上下打量了马超他们几眼,问道:“你们干什么的?”马毛从车上跳下来,紧走两步到了近前,躬身施礼,说道:“军爷,辛苦辛苦,我们是从并州过来的,长这么大了也没到过洛阳城,这死了也亏的慌,所以就来长长见识。”那家伙看了看赵云,马超,又看了看骑着驴的郭嘉,郭嘉怎么骑上驴了,没办法,总不能让他坐到车里头去吧,别的马又跟不上这两匹马,所以就把这头特先让他骑了。
嘴一歪歪,说道:“那边儿交城门税,一人十个老钱!”说着回去了,马毛过去交了城门税,回来赶着马车进了城,边走边嘟囔,这洛阳城就是不一样啊,进城还得交税,郭嘉喝道:“马毛,不要多嘴!”马毛急忙把嘴闭上了,赶上车进了城,就见这洛阳城里热闹非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