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主要是华佗介绍的,卢植受到十常侍的迫害,丢了官职,心气郁结,一病不起,心呀,肝儿呀什么的都坏了,神经也不太正常了,华佗是外科大夫,看内科差点儿,他就想起张机来了,于是风尘仆仆的跑到了长沙把张机给找来了,张机来了华佗就没回来,留在南方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现在张机问了,你妈在哪儿呢,马超激灵一下子想起来了,当时光顾着照顾死的伯父一家子了,马腾当了反贼了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头去,现在张机一问,他猛然间想起来了,马腾现在还是个贼呢!郭嘉一看,眼珠儿一转,说道:“张老先生,刚才我家三弟说了,马腾将军也是臣良之后,只是被逼无奈才杀官造反的,只要皇帝陛下一纸赦令,由他带着去贼军那里,定能够把马腾将军招安了,如果您愿意呢,可以跟着我们兄弟一同走一趟,如果您不愿意呢,那就请您在这里等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们把老夫人接来,您看如何呀?”
张机一听,想了想,说道:“好!如果真的能让马腾将军幡然悔悟的话,老夫就陪你们走一趟,甭管怎么说马腾也是忠良之后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一定要拜我为师。”郭嘉一听很呐闷儿,问道:“张机老先生,您干嘛非要让我拜您为师啊?”张机把手一摆,说道:“你答不答应吧?”马超说道:“张老先生,马超也粗通医理,知道您说的很对,我这位兄长自从娘胎里就先天不足,肺阴经受损,如果二十岁之前不加以治疗的话,绝难活过四十岁,只要您能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拜您为师也无防。”
张机一听兴趣上来了,说道:“好啊!你不比我差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你都不能把你母亲治好,我也不一定能成!”马超一听急忙说道:“您千成不要客气,我只是粗通皮毛而已,真正的还得请您走一趟!”张机一听好吧,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几个人说好了,马超带着郭嘉转身走了,屋里头,卢植手摅须髯半晌无语。
此时皇甫嵩也不是那一副二百五的样子了,抬头看着卢植,问道:“子干兄,你怎么看?”卢植摇了摇头,说道:“观此子言谈举止,恐怕不是真正的忠心于汉室,忠于朝廷啊!”皇甫嵩点了点头,半晌说道:“哼,谅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张机平静地看了看两个人,没有说话,他不像这两位这样忧国忧民,对汉室忠心耿耿,现在他对皇帝已经失望了,他是对马超这个人非常感兴趣,要知道,医,卜,星,相都是不入流的,他和自己一样也懂医术,他很好奇。
单说马超和郭嘉,从卢植的家里面出来,回到了客栈,赵云,赵雨,蔡琰,马毛四个人都在那里等信儿呢,一见他们回来了,全都围过来了,马超把经过这么一说,赵云点了点头,说道:“三弟,你打算怎么办啊?”
马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过了,张机去了并不一定能够救我的母亲,他是内科圣手,不是外科的大夫,学有专精,术有专攻,希望不是很大!”什么内科外科的赵云等人都不懂,郭嘉问道:“三弟啊,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答应他,让他收我为徒啊,我可不想拜一个医生为师,我也不想从医!”马超看了看郭嘉,说道:“二哥,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体一直很弱,他说的没错儿,如果不加以调理,你的性命真的堪忧,说不定能给你调理好了,还有就是以后不要再吃那些丹药之类的东西了,那些出自于铅汞之物的东西根本就治不了病,反而会治了命!”
郭嘉听了暗暗感动,问马超:“那你准备怎么让汉帝下旨赦了你的父亲啊,要知道现在他可正在气头儿上呢!”马超眼珠儿一转,有了主意了,把马毛叫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遍,马毛领命下去了,然后马超对赵云郭嘉说道:“两位哥哥,现在就要你们帮个忙了!”接着对两个人说你们这么这么这么办,两个人听了一愣,郭嘉和赵云都不明白马超是什么意思,马超也没多做解释,只是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到了第二天下午,马超悄悄的出了城,郭嘉和赵云按照马超的吩咐全都准备好了,就等到天黑了。
放下他们,再说汉灵帝刘宏,自打他当了皇帝以后没得过什么好儿,天下不是这是旱了就是那里涝了,要不就是这里地震了,那里发了蝗灾了,让他脑袋仁儿都疼,本身他也不适合当一个皇帝,他最适合当一个商人,可是没办法,谁让老太后选中了他了呢,这些天他正为雍凉之地的反贼闹心呢,千不该万不该,那个什么马腾越闹越凶,你说你们怎么说也都是忠良之后,哪里能在这个时候儿给我添乱啊!
单说这天早上,早早地起来,皇帝兴致不错,想上朝了,他上朝和别的皇帝不一样,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在十常侍的服侍之下,汉灵帝刘宏乘坐着龙驹凤辇坐朝听政,进了黄銮宝殿,擂鼓撞钟,众大臣全都来了,汉灵帝到了龙书案后面,跪坐在那里,小太监喊道:“跪!”底下文武百官跪倒在地往上叩头,山呼万岁,汉灵帝嘴角挑了挑,小太监在旁边儿看的真切,喊道:“免!”文武百官全都爬起来,各自归位都跪坐好了。
汉灵帝脸耷拉的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大太监张让尖声喊道:“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