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儿袁术喝道:“曹孟德,你好没有规矩,这里是你胡乱闯的地方吗,来人,把他给你拉出去!”他早就看曹操不顺眼了,你一个宦官的孙子狂什么狂啊!袁逢喝道:“放肆!退下!”袁术坐下不说话了,袁逢笑呵呵地问道:“是孟德呀,深夜来此不知所谓何事啊?”曹操心说都什么时候儿了你还拽呢!急忙说道:“二位叔父大人,大事不好了,是如此这般,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那个马孟起要把本初挂到门外示众呢,小侄特意来给您报信来了,您赶快拿个主意吧!”
这两位一听脸都绿了,袁逢气的直哆嗦:“逆子啊,逆子!放着地下的祸不闯非要闯天上的祸,来人!备车!”说着就要往外走,袁术急忙叫道:“且慢!”袁逢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有什么事儿啊!袁术一听说袁绍倒了霉了,心里头别提多痛快了,对于自己的这个哥哥,他是十分的看不起,你不过是个小妾的儿子,狂什么狂啊!好事儿都让他占了,听老头子的意思,老袁家的下一任家主内定的就是袁绍,袁术不服啊!早就跟袁绍不对眼着呢。
袁术躬身说道:“父亲,此时万万不可动怒,要三思而后行啊!”袁逢哼道:“三思,他那里就要往外挂人了,哪还有功夫三思啊,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吗?”袁术说道:“这个嘛……孩儿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不过我想那马超不敢做的太过了的,要知道,我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得罪了我袁家,保管他寸步难行!”
旁边儿曹操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公路此言差矣,马超如今人证俱全,淳于导朝廷命官,不照样是一掌击毙吗,何况他手里头可是世祖光武大帝所赐的打王金鞭,先斩后奏,上打君下打臣,如果他真顾及袁门权势,又怎么会如此对待本初呢!”袁隗听了点了点头,在金殿之上马超羞辱那些王公大臣的时候他也在呢,知道这个马超不是个善茬,对袁逢说道:“三哥,孟德所言甚是,恐怕此事不会善了,如果马超真的把人证往金殿上一送,又有十常侍及票骑将军给作证,旁人在趁机倾轧,我袁家危矣!”
袁逢听了更急了,倒背着双手在屋里头来来回回的溜弯儿,兄弟两个都没有好主意了,现在小辫在人家手里头攥着呢,说什么都不灵了!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下人匆匆跑进来了,回道:“禀两位老爷,二公子,门外面中常侍宋典,票骑将军董重求见!”袁隗听了一愣,抬头看了看袁逢,袁逢也看他,兄弟两个对视了两眼,暗暗点了点头,说声请,就往外走。
袁术和曹操也在后面跟着,中门大开,袁逢和袁隗亲自迎出来了,宋典和董重对视了两眼,这感觉太爽了,往常也不是没来过老袁家,这两个老家伙从来也没有接出来过啊,今天有小辫攥在手里头他连家风都改了,要是不狠狠地敲他一下子真是太对不起老天给的这次机会了!
把两个人接到待客厅,下人把酒宴排摆上来,这二位一看,互相一使眼色,甩开腮帮子就是一通儿猛吃猛喝,等到酒过了三百多旬,菜吃了七十多味,这二位才把筷子放下,宋典尖声说道:“二位袁大人,袁二公子,哟,还有曹校尉也在这里呢!既然他在这里,那么我就不多说了,想必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我们这次是来救你袁家来了……”袁逢笑了笑,说道:“宋常侍的盛情袁家记下了,适方才事情我已经听孟德说了,都是老夫管教无方,才让犬子闯下如此滔天大祸,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一定是犬子受人利用了!”
宋典咯咯连笑,说道:“袁司空,你也是这么想的啊,呵呵,奴卑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和董票骑是不想看着你们老袁家受人利用,因此上在马征西面前磨破了嘴皮子,人家才答应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袁逢心里头暗暗生气,心说要不是你们两个给他做证,至于闹成这样儿嘛!脸上全都是感激的表情,抱拳拱手,说道:“如此老夫多谢二位了,来来来,请满饮此杯!”两个人就酒喝了。
董重说道:“司空大人,虽然马征西愿意合解,但是就如此把袁大公子给放了,他又怕人家说他是怕了你们袁家了,他到是不怕被人说三道四,可是他手里头的打王金鞭那可是世祖先赐,自然不能落下这个名声,所以呢,这件事情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人家有个条件,第一,就是要两位大人全登门至歉,这二嘛,就是您少不得要小小的破费一二了,马征西说了,这叫遮羞费。”
话一说完了,袁隗把脸拉的老长,人脸变成马脸了,说道:“董票骑,让我们出一点儿钱不是问题,让老夫二人给他登门道歉万万不能,如果那样我袁家颜面何存!哼,大不了拼他个鱼死网破!”宋典听了咯咯笑着说道:“哎哟,袁司徒啊,奴卑二人也是这么和马侯儿爷说的,说的我们两个人嘴都干了,人家终于答应了不用你们去至歉去了,只要小小的出一点儿,噢,遮羞费就行了!”
袁隗说道:“但不知那马超小儿要多少钱啊?”宋典措着细长的手指头,说道:“哎呀也不多,他一个小毛孩子见过多少钱啊,也就是要两个小钱儿,万岁爷不是让他出一千万钱的爵钱嘛,人家说了,只要给他两千万钱就行了,当然了,这点儿小钱儿对于你们袁家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