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袁绍听完了心里头想了想,越想觉着越是这么回事儿,怎么那么巧啊,他在这里,董重和宋典也在这里,还文房四宝都准备好了,这肯定是他们设下的套儿啊!好啊,十常侍还有董重,我和你们完不了!
十年苦寒窗,千日笔共纸,瘦肩不能担,臂弱怎堪使,学成君前售,换来朱与紫,一朝帝皇怒,满门尽皆死!
一首小诗写尽了读书人的百态,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百无一用是书生,每天苦学文章,为的就是一朝能够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可是伴君如伴虎,皇帝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他嘴一歪歪,你们全家都跟着倒霉,可是这世间有几个能够看破这一点的,兜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学了就是为了求官的。
在东都洛阳城就有这么一个官迷,此人姓王名越字伯当,辽东燕山人,当世大侠。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贼首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30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力大无穷,豪气盖世,真的要算起来,连吕布都不是其对手。但是此人热心出仕,是个官迷,为了能当官,跑到洛阳来钻营来了,结果官没当成好悬没饿死,没后没办法了,在洛阳开武馆谋生,整日周旋在皇帝周围,希望讨个一官半职,但其时皇帝没有权威,汉末门阀观念又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费了半天的劲也没能混个一官半职的。
这天,王越正坐在武馆里头发愁呢,现在徒弟越来越少了,这房前屋后的,房租可是不少,要是老这么下去又该上街去讨饭了,怎么办呢?正琢磨着呢,一个小徒弟跑了进来,说道:“师傅,您快出去看看吧,外面可热闹了,听说是一个什么侯爷大将军的奉旨夸官呢!”王越听了更是闹心了,心说什么人啊还奉旨夸官,怎么这么得皇帝器重啊,我怎么没这造化呢!
想着迈步从武馆里头走出来,就见前面两个武士净街,老百姓都跪在路旁,前面吹拉弹唱,后面五百盔明甲亮的武士跟着,武士后面有一匹火炭红的高头大马,这匹马这个精神劲儿就甭提了,马上端坐着一员将官,头戴獬豸吞天盔,身穿饕餮吞天甲,足蹬飞翼战靴,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条丈八长枪,肋下挂着一口宝剑,背后背着弓箭,怀里头抱着一条十七节打王金鞭,唇红齿白,眉分八彩,目似朗星,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大队人马簇拥着行了过来,从这里过的文武百官全都闪在两旁,文官下轿,武将下马,全都伏地叩头。
谁啊,不用说您也猜到了,正是马超,马超胖揍了袁绍,打死了淳于导,宋典和董重去袁家讹诈了二千万钱,回来之后,马超按照事先约定好的一分没要,全都让两个人拉回府里了,两个人乐坏了,都说马超够义气,高高兴兴的各自回府,他们哪知道早就被马超算计了,袁绍被家奴抬回去,袁逢和袁隗把他痛骂一顿,袁绍不但不知悔改,还把脖子一耿耿,把听来的消息一听,二袁听完了对视了两个,信了五分,派去跟着宋典董重的下人回来一说,送给马超的钱连车都没换就直接拉到他们自己家里去了,当时这两个就深信不移了,开始合计着要对付十常侍了,这些放下暂且不表,但说马超夸官。
今天是夸官的最后一天了,所以他打算出来转转就完了。王越看完了这心里头不是滋味儿啊,你看看人家,年纪不大官坐的不小,你再看看自己,哎!要什么没什么啊,这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想着想着王越就想呆住了,直愣愣地看着大队人马过来了,他身边儿的小徒弟一看,急忙拉了拉他,赶紧跪在地上了,王越这时候正走私呢,根本就没留意,呆呆地看着马超。
这时候,净街的可就过来了,嘴里头喊着:“闲杂人等,道路闪开,行人跪地,莫看上差,奉旨夸官,代天行裁,若有不服,打死活该!”喊着喊着抬头一看,哟呵!还真有不怕死的啊,他一眼就看见王越了,王越直愣愣地看着马超呢,他周围的人全都跪下了,就他直挺挺的站着呢,他个头儿也高,净街武士冲着他就过来了,二话不说,抡起手里头的鞭子搂头盖顶就打下来了。
鞭子一动挂风,王越一激灵回过神来了,闪身错步,一抬手就把鞭子夺过来了,喝道:“找死!”等喊完了,王越汗也下来了,明白过来了,自己这是闯了大祸了,净街武士被王越劈手打飞了多远,周围的护卫一看,好家伙,这三天就没开过张,今天终于有胆儿肥的了,呼啦一声往上闯,各拉刀枪就把王越给围在当中了。
这一乱,马超可就过来了,一见军兵们各拉刀枪就要宰人,一示意,身边儿的徐晃大喝一声:“住手!”声如惊雷,把这些军兵们全都喝住了,现在徐晃也抖起来了,现在是征西将军府司马,也是有职有权了,为一不好的就是只是个光杆司令,手底下只有那十几个小老部下,而且还都是官儿,一个大头兵都没有,不过这也让徐晃乐的不行,鸟枪换了炮了!
喝住了众人,徐晃一带马就过来了,喝道:“怎么回事儿,乱什么乱!”为首的军侯一见徐晃,急忙往上回禀:“禀司马,这里有个贱民见征西将军大驾立而不跪,还出手伤了净街武士,我等正好就地格杀!”里面王越一听差点儿吓拉喽,啊!这就就地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