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超问,湟中从礼颤声说道:“这个,这个马将军,我是湟中羌人的头领湟中从礼,他是巩唐羌恐唐义,我们两个是被迫从贼啊!”马超正色说道:“湟中羌和巩唐羌,你们也是羌人中的大部落了,你们两个放心,我不会杀你们,你们造反也是被逼无奈,错不在你等,都是那些贪官污吏所迫,只要你们能真心改过,我可以做主,对你们既往不咎!”
巩唐义一听不杀自己了,胆儿也大了,问道:“你说了算数吗?”马超伸手从怀里头把征西将军印拿出来了,说道:“我乃陛下钦封的征西将军,领雍凉二州,羌胡鲜卑等部皆受某节制,说了自然算数!”巩唐义看了看马超手里的虎头金印,说道:“只要能够让我的族人不冻饿而死,巩唐义杀剐悉听尊便!”说着把手里的刀丢下了,湟中从礼也是有样儿学样,把手里的刀一丢,一副随便你的样子。
他们两个之所以投降,一来是马超在羌人之中威名赫赫,号称神威天将军,那是说一不二,他说了不杀就一定不杀,第二就是因为他们被马超给吓住了,马超一剑宰了烧当羌八,把两个人惊的魂不复体,没有当场拉了就算不错了。
马超对两个人说道:“好,现在你们回去各起本部人马,连同烧当羌人暂且退出大营,稍后我自有安排!”两个人领命出去了,这时再看王国,站在那里都傻了,心说这就完了!几句话我三分之一的兵就没了!正愣着呢,见马超看他,一激灵,回过神来了,伸手要拉宝剑,马超笑了,说道:“王将军,你认为和我动武有用吗?”王国颓然把手放下来,心里头想着这里都闹翻了天了,外面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啊!
马超叹声说道:“王将军,我也知道您造反是迫不得以的,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但是造了反了就有出路了吗,你看看你们干的这些事情,抢的都是百姓,这和那些贪官恶霸有什么区别,你们这样做,上落个贼父贼母,下落个贼子贼孙,这是何苦来……”他还没说完呢,就听外面弓弦连响,马超一脚踢翻了一张桌子,躬身躲在了桌子后面,就这一眨眼的功夫,箭如飞蝗,向着中军大帐里面就射了进来,马超身前的桌子哚哚连响,被射了不知有多少箭。
正在这时候,外面有人喝道:“放火!”刹时间浓烟滚滚,大帐可就烧起来了,马超抬手把剑拉出来,一剑劈开大帐的一角,陡手把桌子丢了出去,人跟着往外就窜,前面哚哚连响,好几十箭射到了桌子上面,马超身上带着浓烟就冲了出来,有箭也射到了他身事,结果什么事儿都没有,连个白印儿都没留下,他身上的这套盔甲那可是宝盔宝甲。
外面怎么放上箭了?原来马超在里面说话,韩遂说是去叫醒马腾,他可没走,出了大帐就猫在那里侧着耳朵偷听,这一听不要紧,吓了一大跳,等到马超把烧当羌八给杀了,韩遂悄悄的溜出来,调来了五百弓箭手,把大帐团团围住,等到巩唐义和湟中从礼一出来,几个贼将上去就把两个人摁住了,韩遂喝道:“捆!”抹肩头拢二臂就把两个人给捆起来了,韩遂一审一问,两个人全兜了,韩遂一听,哈哈!行啊,你们马家父子高官得坐,骏马得骑,这是想拿我们当进身的垫脚石啊,美死你们,一声令下,射!
马超冲出来,把手里的大剑抡起来砍瓜切菜一般就杀开了,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马超一看,这么打下去可不行,长啸一声,不远处照夜玉麒麟唏溜溜长吟一声,如同一阵旋风一样就冲过来了,这其间撞翻撞死了不知道有多少,马超纵身形跳上马,一抬手把宝剑还匣,伸手把大枪抄起来了,这下子可了不得了,人借马势,马借人威,把五百弓箭手杀散了。
抬手把两个羌人首领的绑绳挑断了,马超问道:“你们的亲兵呢?”两个人一看,手底下那十几个亲兵也在那里捆着呢,马超说道:“快把他们解开,你们哪位带我去找我父亲?”巩唐义抢了一匹马来,说道:“跟我来!”打马就走,马超在后面跟着,几步就到了马腾的大帐外面了,马超从马上挑下来,往里就闯,向个守门的贼兵刚要阻拦,被巩唐义喝退了,马超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大帐之中,就见里面一个人合衣正躺在那里打呼噜呢,定睛一看,正是马腾,见他没什么事情,马超这才把心放下。
一见桌子上有一盆冷水,马超端起来老实不客气地全都浇在马腾的头上了,马腾睡的这叫一个实!被冷水浇头只是动了动,这时候巩唐义也进来了,马超说道:“巩唐首领,麻烦你照看着我父亲,我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巩唐义点头说道:“您放心的去吧,这里交给我了!”马超从大帐里出来,飞身上马,一路之上揣翻了不知多少大帐,四处找韩遂,他气坏了,韩遂太毒了,连王国都不顾了,想把他们两个都射死烧死,估计着最后还会把王国之死嫁祸给自己吧。
马往前跑,就听外面喊杀震天,无数的贼兵贼将就涌了上来,为首的有五员贼将刀枪并举往马超杀了过来,这回马超也不客气了,于里头天狼枪一涮,分心一枪,刺向一个使刀的贼将,贼将把刀举起来想往外磕,还没等刀立起来了,马超的枪就到了,刺了一个对穿,两膀一较力,把他挑起来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