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急忙说道:“哎呀主公,这都怪湟中从礼和巩唐义那两个狗贼,他告诉我说您已经被马超那厮杀死了,我一急这才放的箭!原来是那两个狗贼胡说八道呢,韩遂有失查之罪,请主公责罚!”说着抱拳一低头。
王国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什么不明白啊!见韩遂避重就轻,满嘴胡说八道,心里头恨的慌,可是现在没办法,自己手里头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自己小胳膊拧不过人家这条大粗腿去!得了,忍了吧!沉声说道:“既是如此,也怪不得文约了,你也不用自责了,现在我们还是商议一下下面该如何吧!”韩遂借坡下驴,道了声多谢主公不罪之恩,陪着王国往狄道方向退去。
再说马超,进的帐来见了马腾,跪在地下磕头,好半天,马腾才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过去把他搀起来,说道:“超儿!为父我错了!”说着老泪差点儿掉下来,万万没有想道自己的这个结义兄弟会这么做,自己的儿子来了不但不通知自己,还要治他于死地,要不是马超一身功夫了得,恐怕今天他父子二人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马超扶着马腾坐下,说道:“您也不要难过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等到有时间再和您说吧,当年圣上传下旨来,赦您无罪,加封偏将军,汉寿亭侯,这些回头再和您说吧,不知道我母亲和两个弟弟现在哪里啊?”马超这一问,马腾噌地一声坐起来了,叫道:“哎呀不好!你母亲和两个弟弟还在狄道城呢!”马超一听汗都下来了,急声说道:“您整齐了人马来接应我,我现在去追韩遂!”说着转身出了大帐,飞身上来,往下直追了下来。
他追下来了,人家韩遂王国也不傻,韩遂让副将韩猛带着大队人马往走大路,自己带着五百亲兵保着王国抄小路一路急奔回了狄道城,一路上王国恨透了他了,说是保着自己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给控制起来了,王国就问了:“文约,我们这一路急急忙忙地往回赶你有什么打算吗?”韩遂嘿嘿一笑,说道:“主公,马家父子没有一个好惹的,特别是马超,我听羌人说了,他在羌地枪挑鲜卑,单枪匹马连捉十六将,今天他一枪锁五虎,跨下马掌中枪无人能敌,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对付他,马腾的妻子不是在狄道吗,我们回去以他们为质,逼马家父子伏首就擒!嘿嘿嘿嘿!”
王国连连点头,心里头暗暗心冷,这个韩遂是个什么东西,无耻的小人!马腾那可是你结义的大哥,你连你大嫂算计,你还是人吗!再说了,马超来干什么来了,人家不是来打架来了,是来招安自己来了,要不是这个韩遂从中作耿,自己这会儿说不定早就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了,不行,我好不了也不能让你舒坦!
暗暗地拿定了主义,王国随着韩遂回了狄道城,回来之后马上韩遂派人把马铁马休以及马夫人都得抓了来了,派重兵看守,就等着马超来要人来了,这回他放下心来了,心说马超啊马超,我让你乖乖地跪在我的马上受死,你想高官得坐,想的美!想招安我!门儿头都没啊,这要是换了旁人,怎么都好说,就是你不行!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放下他单说王国,回到了自己的府中越想越窝火,倒背着双手来来回回的转圈儿,手下的谋士杨柏就问道:“主公,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啊?”王国长叹了一声,就说了,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这个韩遂太可恶了,拿我当怨大头使换,杨柏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主公,马超说的对啊,当贼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上落个贼父贼母,下落个贼子贼孙,身上披着贼皮,人人喊打,朝廷来招安来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国听了点了点头,想了想定下心来,暗暗的聚起了三百家丁,等到了晚上,前半夜一切都收拾好了,到了三更时分,带着人到牢里面把马夫人和马休马铁接出来,喊开城门,三百人扬长而去,他想的到是挺好,救出了马腾的妻子,也好有个交待,在马超面前也好说话,哪知道他们前脚走,后脚韩遂就知道了。
一听说王国把马腾的家小救走出了城了,韩遂一拍大腿,失策啊!真是失策,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把王国给干掉!这个王国一直以来就表现的胆小怕事,什么主意都不拿,韩遂也没有把他当棵葱,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王国转了性了,还爆发了一把,这不要命嘛!急急忙忙带着队伍追了出来,这下乐子大了,王国带着人在前面玩命跑,韩遂带着人在后面急追,韩遂带的都是精兵,骑的也都是好马,等到天光放亮的时候,他们就追上王国了。
韩遂在后面高叫:“主公慢走!韩某有话要说!”王国回头一看,妈的妈我的姥姥,这个无耻的狗贼追来了,马上加鞭,跑的更快了,韩遂边赶边说:“主公万万不可自误啊,万事都好商量!”王国不听,只是玩命的跑,喊着喊着韩遂也急了,高喝道:“王国老贼,你再不停下来我可要射你了!”王国一听跑的更欢了,韩遂一看,也罢!把刀挂在马鞍桥上,探臂膀把弓箭摘下来了,张弓搭箭,弓拉如满月箭射似流星,嗖地一箭,正中王国的后心,王国惨叫一声摔于马下,手下的亲兵们也中乱箭其发,向着那些家奴就下了死手了,王国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