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董卓,这个家伙绝对是个大胖子,上秤称称足有三四百斤,都长圆了,高有九尺,宽有八尺,走路身上的肉都逛荡逛荡乱颤,光头没戴帽子,披散着头发,身上没也穿甲,主要是他也穿不了甲了,太胖了!穿了一身皮袍子,往脸上看,一张大方脸,连鬓胡子鲶鱼嘴,一字并肩眉,一对环眼,眼中射出两道凶光,一说话连上的肉喯喯直蹦。
董卓哈哈大笑,说道:“不敢不敢!骠骑将军年少有为,不让当年的霍冠军,真是我等武人的楷模啊,来来来,里面说话!”说着引着马超和皇甫嵩进了大帐,到了里面把马超请到上座,马超客气了两句坐到了皇甫嵩的上手,董卓哈哈大笑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正位上,马超打量着董卓帐下的这些大将们,皇甫嵩一脸平静地问道:“前将军招我等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官场上更是如此,表面上大家和和气气的年兄年弟的叫着,哥哥兄弟的论着,实际上都是当面叫哥哥背后下家伙,从古至今,自打有了阶级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数千年来不变,马超他们也是这样,表面上三个人一团和气,实际上勾心斗角,各自代表着不同的势力,董卓的后台是当朝的那些个宦官和大将军何进等人,皇甫嵩代表的是朝中的清流党人,谁也不会真心对待马超。
董卓把两个人找来,皇甫嵩就问了:“前将军招我来不知有什么吩咐啊?”马超也收神看着董卓,董卓手捋须髯从桌上拿起一封书信来,递给了身边的中军,让他传给皇甫嵩,说道:“皇甫将军,这回咱们要他娘的倒霉啊,当今万岁责怪我等剿贼不力,大加申斥,你看看吧!”
皇甫嵩拿过来看了看,是大将军何进的信,信中对皇甫嵩臭骂一顿,说皇上对他有失职十分恼火,严令他要听从董卓的安排,尽快扫平韩遂之乱,皇甫嵩看完了气的太阳穴直蹦,强压怒火没有发作,把信丢到了旁边的桌子上,马超随手拿起来看了看,然后放下,董卓见皇甫嵩气的直哆嗦,心里头高兴,哈哈大笑,说道:“皇甫将军不要恼怒,老夫已经派人回洛阳替将军分辨去了,过去的事情咱们就甭提了,还是想想该如何尽快破敌吧!”
马超心说你是去告他的黑状去了才是真的呢,你替他分辨,鬼才信呢,还得是那种笨鬼!皇甫嵩心说你个董肥猪,要不是你阴了老子,我能这样嘛!但是这话只是心里想想,嘴上不能说,抱了抱拳说道:“但凭前将军差遣,皇甫嵩为前将军马首是赡!”董卓哈哈笑了两声,看了看马超,说道:“嗯,现在骠骑将军到了,这里又是凉州地界,骠骑将军又兼任凉州牧,这里的一切自然该马骠骑说了算了,老夫愿听骠骑将军调遣!”
说着深深看了马超一眼,一提到凉州牧董卓心里就不痛快,他原来是凉州刺史,本来这凉州牧应该是他的,马超一蹦出来把他的好事儿给搅了!现在被封了个少府,要不是自己死攥着兵权不放这会儿早就交待了!所以他对马超也是恨的牙疼,马超心说董大胖子,你少来这套!我能管的了你嘛,你手底下这些骄兵悍将,整个的就是一群穿着官衣的土匪!于是马超赶忙抱拳拱手:“前将军不必客气,当今圣上有旨,此次征灭韩遂主帅乃是皇甫将军,现在改任了董将军了,超自然也要归二位调遣!”
董卓也不客气,哈哈大笑,说道:“既如此,那某就不客气了!啊,呼哈哈哈哈!”笑罢多时用肥手拍着桌子说道:“现在韩遂一伙已经被困在金城之中了,我打算明日攻城,你们看如何呀?”皇甫嵩一抱拳,说道:“听凭将军吩咐!”董卓大脑袋一点,说道:“好,既如此,明日三更造饭,五更集合,天亮就由骠骑将军首先带人攻城!”
马超一听心说你个臭不要脸的,这就开抒计我了!于是赶紧开口说道:“前将军,此次为了尽快赶到金城,我带来的全都是骑兵,骑兵攻城恐怕不妥吧!”董卓听了一皱眉,说道:“噢?那是老夫的不是了,不过你父不是带着数万的步军留在皇甫将军营中吗?让他们归你调用如何呀?”马超一听心说董胖子,你丫够狠!
皇甫嵩一听这话,立刻点头说道:“是啊是啊!马骠骑,你父亲手下可是有五万多西凉步军呢,用来攻城应该不在话下了吧,我回去就让他们去听你调用!”皇甫嵩心说这块老膏药正好留给你自己贴吧!马超听了没别的话可说了,这两个人躲计自己,不接着也得接着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愿打头一阵!”董卓和皇甫嵩同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董卓制定了一个详细的攻城作战计划,这里怎么怎么打,那里怎么怎么打兜的清清楚楚,马超认真的听着,不由得心里一动,心说董胖子,你真是恶毒!按照你的这个计划我的人全都得死光光了!但是嘴上什么都不说,听董卓把计划兜完了,和皇甫嵩两个人从董卓的大营里头出来,两个人各自回营,说好了,五更天让马腾带着人来马超营前听用。
等到回到了营中,把徐庶、高升都找了来,马超把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