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让人传令给王越,外面有匈奴人围上来了,要速战速绝,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只匈奴人干掉!王越闻言舍了对手,直接杀奔古都才而去,擒贼先擒王,只要把古都才干掉了,那就一切都好说了!王越这一拼命,周围的匈奴兵吃不消了,就见王越抡起手里的七尺长剑杀开一条血路奔着古都才就杀过去了。
古都才一见急忙命亲兵上去拦截王越,众亲兵各拉兵器向王越迎去,王越不跟他们恋战,举剑砍翻了几个亲兵,见众亲兵围上来,王越两脚一揣蹬,蹬带绷蹬绳,借力使力,人就从战马上飞身而起,脚踩匈奴人的头顶一直蹿向古都才,当时只身杀进贼营的感觉又回来了,就见王越长啸一声长剑一引奔着古都才就去了。
一见王越飞起来了,古都才亡魂皆冒,心说他还有这手艺呢!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眼王越离着他就不到两丈远了,连王越有几根胡子他都能看清楚了,古都才见事不好,拔马往下就跑,王越一见心中起急,一脚踢暴了一个匈奴兵的头,抢了他的战马往下就追,王越高声喊喝:“前面的蛮王慢走……!”古都才心说慢走!慢走命就没了!马上加鞭往下败。
古都才的马好,王越知道这样追下去肯定追不上,所以一狠心,把手里的大剑抡起来掷向古都才,大喝一声:“蛮囚死来!”他这把剑也不是一般的宝剑,这把剑长七尺九寸,乃是天山精铁打造,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剑好在加上王越的手劲儿也大,灌注了内力,如同一道厉闪一样就射向古都才。
众匈奴兵和汉军全都看见了,匈奴兵高喊:“大王小心暗剑!”还没等古都才弄明白呢,宝剑就到了,从他的后心穿透了护身甲直扎进去,古都才惨叫一声,身体被带的从马上飞起来往前飞出去有好几米远,一头摔到地下,再看,剑尖儿都从前心穿出来了,这是多大的劲儿啊!这时候古都才的战马到了,也不知怎么那么寸!这匹马一蹄子踢在古都才的天灵戴上,一下子踢了个万朵桃花开,这下好了,想不死都难。
匈奴兵一见主帅被杀了,嗷嗷叫着向王越扑过来,王越现在手里头没兵器,大将军上阵手无寸铁好不是找死嘛!麴义一见王越危险,抡刀砍死了一个匈奴兵,抬手抓过一条枪来,卯足了劲投向王越,叫道:“王伯当!接家伙!”大枪挂着风声到了王越的身前,王越一侧身让过枪头抓住枪纂,大枪一抖把向自己砍来的一个匈奴兵挑于马下。
一见王越把匈奴头子干掉了,狼牙兵士气大涨,匈奴人鼓起余勇打了几下子往下就败,王越带着人在后面追杀,追出去了没多远,后面铜号嘀嘀吹的山响,王越带住跨下马,急忙传令收兵,汇同麴义带兵回转大营,回到营中一查,二万人战死的、受伤了的有七千多,不过这次收获也不小,干掉了六七千的匈奴骑兵,还是值得的,比上次强太多了!
马超军中和别人不同,军中配备了军医,让伤亡率大大降低,受伤的二三千人里面大部分都有活命的希望,王越甩蹬离鞍跳下战马来到郭嘉跟前说道:“奉孝,为什么让我们收兵啊,我们有机会把这股匈奴蛮囚全都收拾了!”郭嘉面色凝重地说道:“王将军辛苦了,现在我们周围有不下十万匈奴人围上来了,所以我才急着让你回来!”
王越一听也吃了一惊,说道:“这么多!那咱们怎么?不行就撤吧!”郭嘉摇头说道:“不行!不能撤!如果我们撤退,匈奴人会尾随着我们一路追杀,那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王越一瞪眼,说道:“那怎么办?”郭嘉说道:“就地防守!王将军,我已经命人下去安排去了,现在你赶快让军士们好好休息,吃点儿东西喝口水,伤了的包扎一下,说不准一会儿还有一场大战!”王越点了点头下去休息去了。
再说匈奴这边,三四十里路,以骑兵的速度,不到小半个时辰就赶到了,最先赶到的是狐鹿胡部的左谷蠡王巴力乌斜,他们正好迎上头曼部的残兵败将,一听说汉军把古都才都杀了,他急忙带住人马,心里惊于这只汉军的战力如此之强,没敢马上进攻,先命人扎下营盘,同时嘿嘿一笑,趁机收编了头曼部的残兵,等待其它六族的人马到来,同时派人把头曼部被灭的消息传递给其它几部。
到天黑之前,其他几部也全都赶到了,把郭嘉这一只人马团团围住,等到须卜骨都侯到了之后,把众部落首领全都招集起来,商议这仗怎么打,对于这只汉军强大的战力,让所有的匈奴人全都非常的惊讶,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汉人里头有这么强的一只队伍啊!听探马传回来的探报,这股汉军打的是领军事中郎将、破匈奴大元帅郭的旗号,从来没有听说过汉人朝廷中有姓郭的名将啊?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后来还是宇文部的首领宇文侯说道:“听孤独部的人说他们是从羌胡之地过来的,莫非他们是西凉的军队!”须卜骨都侯听了两眼光彩一闪,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应该就是凉州军了,前一阵子一支汉军杀的鲜卑人大败,听说就是凉州军,听闻人言西凉马超治军有方,这一定是马超的军队!”
这时候宇文侯又提出来了一问题:“我们与西凉马超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