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看了看马超,马超装出一副才认识马毛的表情拱了拱手,马毛说道:“说你是乱国之贼将军不服吗?我来问你,你因何无缘无故提大军来洛阳?难道你想要造反不成?”马超怒道:“放肆!我乃是受朝廷召书,奉旨勤王,怎么能是无故提军来此呢!”马毛不屑地说道:“召书?哼,那只不过是袁绍之流伪造的,论罪当诛九族,现如今朝廷袁家一门尽皆被诛就是为此!如果将军不火速退兵回凉州,恐怕这乱国逆贼之名就要传遍天下了!”
马超愣道:“真的啊?难道袁绍敢伪造召书不成?”马毛说道:“将军若不相信可问蔡议郎,蔡议郎随侍帝前,当今万岁有无此召他比谁都清楚!”蔡邕说道:“不错!袁、曹等人所言之召书乃是伪召,论罪当诛九族,邕在帝前从来不知有要讨伐董相国之召发出,将军是受人蛊惑了!”旁边贾诩冷声说道:“主公,此二人之言万不可信,他等乃是董卓军中之人,蔡邕深受董卓器重,马毛乃牛辅军中从事,此二人定是董卓派来惑乱我军军心的!”说着高喝道:“来人!将此二人拖出帐外削首示众!”一声令下帐外的武士闯进来就要动手,
蔡邕一听就吓坏了,急道:“且慢!马孟起,我二人方刚所言句句属实,你若是不信尽可进城面圣查证,马毛与将军乃是同乡,怎能不念同乡之情,小女来信说被将军救了去,就是看在小女面上也不能如此对待老夫吧!”马超听了心中暗乐,这个蔡邕果然是个怕死又迂腐之人,让马超进城去查证,马超也得敢啊!
马超说道:“且慢,不可为难蔡议郎等,你们还不退下!”武士领命退出去了,马超一脸的左右为难,说道:“文和先生,蔡议郎所言也有道理,议郎当世大儒,我想不会说谎,就算是看在昭姬小姐的面上也不会欺瞒于我,某认为他们二人的话还是可信的!”贾诩冷着脸说道:“主公,话虽如此,空口无凭,又怎么能够证明他们所言是真啊?况且我三军来往所费钱粮无数,岂能因他们几句话就半路而回呢,传出去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故作为难的一皱眉头,马超一吸气,说道:“文和先生所言也有道理!”说着看了看蔡邕和马毛,说道:“二位,如果真如你们所言,那么就请你们回得城去请万岁给马超下一道圣旨,对天下言明袁曹二人之召乃是伪造,那时超自然会退兵回凉州并向万岁请罪!”还没等马毛二人说话呢,贾诩又说道:“还有!我军来往耗费钱粮无数,如果与关东诸侯交恶,三军所费钱粮无人供给,我军恐无力退兵,如果真如你二人所言,朝中必须支付我三军钱粮好让我们能回转凉州!”
蔡邕一脸为难,说道:“兹事体大,邕还需禀明圣上才能答复。”贾诩冷着脸说道:“既如此,来人,把这二人送出营去,什么时侯有了明确的答复你二人再来吧!”几个武士进来把还要说话的蔡邕和马毛推推搡搡的推出去了,马超和贾诩对视一笑,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很是成功,等到他们全都出去了,贾诩从马毛坐的地方捡起一个信封了递给马超,马超接过来打来看了看递回给贾诩,董卓军中的情况,各军的部署,最近一阵子的大小事情都写在上面,贾诩看完了把信放在火上烧掉,两个人开抒计怎么能从中得到最大的好处。
放下他们不表,单说蔡邕二人,连夜回到城中把情况和董卓一讲,李儒听完了呵呵一笑,说道:“恩相,大喜!”董卓看了他一眼,问道:“喜从何来?”李儒说道:“从刚才蔡议郎和马从事所言,再结合先前马超军大败华雄而不趁机袭取汜水关,儒得出一个结论,马超无意与恩相为敌呀。”说着停顿了一下摇头晃脑的等着董卓问。
董卓看着李儒哼道:“有话说明白,老子耐心有限!”李儒一激灵,一缩脖子,此时不是他卖弄聪明的时候,惹翻了董大胖子,这厮能把自己剐了,急忙接着说:“恩相请想,当时汜水一战,华雄军大败,关中守军不足二千,马超军若是攻城汜水关必定难守,但是他们并未攻城,还有直到如今,除了擒去华雄之外,凉州军并未与我军有任何战斗,所以说,马超此次来有两个目地,一是向天下展示其军力,二是借机向朝廷讨要封赏,如果我们能处理好了与马超的关系,此人将会成为我们的一大臂助,到时破除关东联军易如反掌!”
董卓听了哈哈大笑,说道:“贤婿所言正如老夫所想,好!既然马超不是真心与老夫为敌,求名求利全都满足于他,只要他给我把关军诸贼剿灭既可!”接着狂笑着对李儒说道:“你去叫小皇帝下旨,言明袁曹二人伪造召书,大逆不道,马超未曾查明此事,本应降罪,然念其有剿灭南匈奴之大功于社稷,免其罪责,责令马超所部剿灭关东诸贼,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李儒领命派快马进洛阳要圣旨去了,现在小皇帝掌握在董卓手中,要他圆就圆,让他扁就扁,讨一张圣旨简单的很,既然可以确定马超无意与自己为敌,那事情就好办了,第二天早上,董卓下令点动三军出城与关东联军交战,此时他们士气低落,要是再不打几个胜仗振奋一下士气,恐怕就会有逃兵了,所以这回董卓把自己手下最精锐的铁骑派出来了,命吕布带五千铁骑兵并本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