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骑军飞身上马,把手里的马刀一举往程式军杀来,赵云打了个呼哨,白龙驹飞驰而来,赵云大枪点地腾空而起落到马上,战马铁蹄叩地连停都没停动作一气合成,白龙驹那速度多快啊,身化一道白线向着侯灯杀去,侯灯在马上回头一看,赵云提着枪杀来了!在他看来,赵云脸上全都是狞笑,眼睛里头闪着邪芒,眨眼之间就追了个马头连马毛,吓的侯灯苦胆破裂大叫一声口吐绿液从马上摔下来死于当场,一见两个主将全独了,剩下的董卓军一窝蜂一样往城里败,黑骑军在后面紧追不舍。
早有人飞报梁兴,侯、程二位将军派兵出城了!梁兴一听大惊,急忙带人跑上城头,正看到赵云紧追侯灯,就见侯灯跑着跑着大叫一声摔于马下了,赵云愣在那里了,看了看地下五官挪移的侯灯,心说不怪我啊,跟我没关系,我没动手!是你自己不小心从马上掉下去的死了别找我!他也不想想,你不追他他能吓死吗?
残兵败将往里跑,侯选、程银说道:“快开城门放吊桥让他们进来!”梁兴大怒,喝道:“放肆,我看你们哪个敢!”侯选急道:“梁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是我们自己的弟兄!”梁兴哼道:“我也知道,可是他们身后面的不是我们自己的弟兄,开了城门那些人也就跟着杀进来了,到时你我全独无葬身之地了!”
残兵败将跑到了护城河外边儿,就见吊桥高挑城门紧闭,一个个呼叫连天,城上的军兵心中不忍,但是将军有令也没有办法,黑骑军追到了败兵身后,赵云大声喊喝:“尔等还不早降更待何时!”败兵纷纷丢下武器跪地请降,黑骑军打着呼哨两边裂开,赵云让降兵过来,城上梁兴一看城外的军兵投降了,气的直哆嗦,叫道:“来人,放箭射死他们!!”
城上的军兵愣住了,城外那可是自己的弟兄啊!梁兴一见更气了,拔剑砍翻了身边的一个发愣的军卒,喝道:“还不放箭,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没见他们都投降了吗!”军卒没有办法,开弓向城下放箭,全都是一起共事的兄弟,谁下的了那个手啊,箭一点儿准头都没有,黑骑军一见,叫道:“降兵兄弟们,快往后退!”说着从两边包抄上去拦住箭雨拔打箭枝,降兵飞退出弓箭的射程之外。
见城上放箭了,城外的降兵退到安全的地方破口大骂:“梁兴狗贼!既不开城放我等进城,又不准我等投降,置我等于死你,你还有人性没有啊!难道你的心长到狗身上去了吗……”骂的那叫一个难听,亲娘祖奶奶把梁兴家里的女性骂了个遍,侯选、程银面色铁青,城上的军兵也一个个斜着眼看着梁兴,面色不善,梁兴眉毛当时就立起来了,吼道:“干什么,你们想造反啊,你们也不想想,刚才的情况要是开关放锁岂不是放敌军进城吗,既然不能进城,他们就应力战而死为国尽忠,怎能投降,不杀怎正军法?”
众兵士一个个不言不语,梁兴冷哼了一声吩咐程银、侯选紧守城池他下城去了,做思想工作不是他的专常,能说那几句就不错了,可是他也不想想,这些军卒大部分是被抓来的,还有就是到军中来混个饱饭吃,忠贞这种东西饥不当食寒不当衣有个屁用啊!
赵云心中暗乐,梁兴帮了自己的大忙了,他这一顿箭雨让自己收降这些军兵容易多了!命黑骑军押降兵回营,降兵非常配合,排着队进了赵云的大营,城上的偏将看着叹了口气,瞅瞅身边面无表情的小军摇了摇头,转身奔别的地方去了。
再说韩遂,收着了梁兴的求救信之后皱着眉头半响无语,成宜、杨秋等众将看着他,杨秋问道:“将军,赵云五万大军怎么突然之间就出现在萧关了呢,难道他们会飞不成?”韩遂直嘬牙花:“我也弄不明白呢,就怕他们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着打萧关,暗中来攻陈仓,那样我们就危险了!”李堪说道:“那怎么办呢,萧关只有一万人马,而赵云手下有五六万人,且凉州军战力非凡,如果将军不救萧关,失了关隘放走了凉州军,丞相那里恐怕不好交待!”
韩遂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嗯……,这样吧,马玩、张横何在?”二将站起身来说道:“末将在!”韩遂说道:“你二人带一万人马前去救援萧关,一路之上多加小心!”二将领命下去点兵,韩遂对剩下的三将说道:“众位将军,紧守城池以防敌军偷袭!”三将领命站起来下去了,韩遂提起笔来给董卓写信,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董卓。
张横二人点齐了一万人马出了陈仓赶奔萧关,二人还是很小心的,探马远出五十里在前面打探,萧关距陈仓四百里,山连山岭连岭,不是那么好走,张横二将不敢怠慢,催动三军一路向北急行,萧关在哪里呢?萧关是历史上著名的四大关隘之一,《史记年表》入都关中索隐注写着:“东函谷,南山尧、武,西散关,北萧关”,萧关地当固原东南,是三关口以北、古瓦亭峡以南的一段险要峡谷,有泾水相伴,出了萧关就是凉州的陇右郡,进了萧关就是关中大地。
带着大队人马一日行进二百里,眼看着天色已晚了,小军来报:“启禀二位将军,前面到了卧龙山了。”张横看了看天色,说道:“传令三军依山傍水扎下大寨,今天就不走了!”中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