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四人找到赵云,问道:“大君侯,现在咱们钱粮充足,下一步该怎么办?”赵云看了看四人,想了想,说道:“这次我想再玩儿个大的!”四人正色道:“请将军吩咐!”赵云说道:“好!你们去整顿人马,咱们再去干一票大的!”这半个多月天天从事抢劫这个工作,赵云也变的混身匪气了,说话都带着贼性味儿,四人听了下去安排去了,赵云要干什么,下回再说!
韩遂提马步军卒五万,穿州过县杀奔萧关,沿路万分谨慎,探马流星远出百十里打探消息,一路上逢山开道遇水搭桥,紧赶慢赶赶到了萧关,见到了赵云留下的空营,进到营中一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十几只羊吊挂在鼓上,一动鼓就咚咚作响,杨秋催马进了城,梁兴三将一听韩遂来了,急忙前来迎接,韩遂一见侯选、程银愣了,心说你们不是死了吗?仔细一问,当时脸就变了,命三将带三千铁骑点队跟自己往回赶。
用脚趾头都能猜着,赵云一定行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大队人马往回急赶,半路上就遇到从陈仓逃出来的逃兵了,一问,说赵云夺了陈仓了,韩遂听完颜色更变,一头从马上率下来了,陈仓丢了董卓绝对得扒了他的皮,杨秋、张横、成宜几个部将急忙把韩遂扶起来,韩遂脸色苍白的吓人,几个部将也不敢说什么,陈仓丢了罪过大了,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现在说别的全都是废话,必须尽快的把陈仓夺回来,韩遂催动三军昼夜不停往前赶,正往前走着探马回来禀报:“禀将军,大事不好,前面有一哨人马拦住我军去路!”韩遂带住战马问道:“前面什么所在,何人拦住去路?”探马回道:“前面是关山隘,拦路的是凉州军,打的是凉州赵云的旗号!”韩遂一听心中一惊,说道:“再探!”探马领命下去了。
从萧关到陈仓走陇山是最近的一条道,陇山是六盘山脉的一部分,陇山也称关山,有句话叫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这里的关山说的就是陇山,这个关山隘是个隘口,往西南不远就是另外一个咽喉要地……街亭,到陈仓不走这里就要走另外一条路,饶神亭远出去四百里走陇城、凤翔镇,那得绕一个大圈儿,现在韩遂哪有那个功夫啊,于是催动人马前往关山隘行去。
到了山前一看韩遂倒吸一口凉气,赵云的大营扎在两山之间唯一的一条路上,阻住了韩遂军的去路,此时就见赵云立马横枪站在路中央,身后是五千黑骑军,当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见韩遂到了近前,赵云身边的马北高声唱道:“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出处,脱下裤子来,牙崩半个说不字,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马东骂道:“小北,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马北嘿嘿一笑,说道:“干什么得吆喝什么,既然咱们现在是从事抢劫个工作,就要像个贼的样子!酒色财气不分家,做贼哪有光劫财的,咱们也顺便劫个色!”众黑骑军齐齐的冲着他比个了中指,动作整齐化一,一看就是专门练过。
韩遂带着张横、马玩、杨秋、成宜七将到了赵云的近前,打量了一下赵云,问道:“对面可是赵子龙将军!”没等赵云说话,马北抢着说道:“然!正是你赵家爷爷,韩遂老狗,今天管叫你来得就去不得!”一见韩遂马北哥四个眼珠子发红,韩遂当年算计过马超,又射伤了马夫人,这哥四个一见韩遂恨不能上去咬他两口。
嘴角微微一颤,韩遂把心里的怒火押下去,看了看赵云,说道:“赵将军,你也是名震天下的大将,今天怎么做起断路抢劫这种小人行径来了,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于将军英名有损吧!”赵云天天跟着贾诩、郭嘉这些无耻之人混,早已不是原史上那个单纯的赵云了,一见韩遂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要行缓兵之计,韩遂军马不停蹄地杀到萧关,又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众军士早已知疲惫不堪了,韩遂是想和赵云多聊会儿,好让手下的军兵休息休息。
赵云呵呵一笑,邪邪地说道:“没办法,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一开始兄弟们只是喜欢钱财这些阿堵物,后来一不小心就爱上了抢劫这门艺术!听闻韩将军家大业大,你陈仓树木成林,米面成仓,绸缎成垛,金银成帑,盔甲成库,刀枪成山,骡马成群,鸡鸭成栅,鱼虾成池,锦衣成套,彩绣成箱,簪环成对,好物成抬,美食成品,兄弟们成仇,妯娌成恨,因此某就带着他们来拜会将军来了!”
赵云身后的黑骑军敲着刀枪给他伴奏,高声叫好:“好!说的好!我们将军这是多大的学问,出口成章,一听就知道过去要过饭!”韩遂手下众将心说这是些个什么人啊,怎么一点儿正行都没有啊!韩遂说道:“赵将军,看样子你是光顾过我的陈仓高关了,想必韩某的那点儿家底儿没有让将军失忘吧?”
赵云哈哈大笑,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刚刚从陈仓出来,韩将军,不是我说你,你太抠门了,你陈仓府库钱粮无数,怎么能让治下的百姓无钱可使,无米可炊呢,因此某效古孟尝之风,也是替你大开方便之门,把你那些不入眼的小钱全都分发给城中百姓了,众百姓无不称赞我凉州军大方,他们这辈子也没离开过陈仓小城,好不容易有了钱了,因此上某动员他们全都周游列国去了,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