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消息他不是很相信,他手下一个大都尉跟他说无风不起浪,还是注意点儿好,于是聂壹台就派人暗中打探,探子回来禀报,鲜卑大人宴荔阳与一支汉军接战,汉军屡战屡败,正往龙城方向逃来,聂壹台听了心说看来这些都是谣言,不足取信,传令匈奴各部小心防备,也就没往心里去,哪知道这时候又有传言,说是宴荔阳和汉军之间的战斗全都是假的,是做给匈奴人看的,好让他们掉以轻心,等到他们杀来了好把匈奴人杀个落花流水。
正在他犹疑不定之时,被王越战败的匈奴人逃到了龙城,告诉聂壹台,说汉军十分厉害,打的我们没有还手之力,您得给我们报仇啊!聂壹台说不会啊,宴荔阳不是杀的他们屁滚尿流吗?这些人就说了,咳!您怎么糊涂了,这一定是宴荔阳这狗贼的奸计啊,连我们都不是汉军的对手,就凭他手下那些饭桶他能屡战屡胜吗?聂壹台一想也是!
越往后城中传的越是厉害,匈奴人好几个部族都被打败回来了,败回来的族人众口一词,汉人厉害,打不过他们,这时候就不由得聂壹台不相信那些谣传了,如果不是宴荔阳和汉人有什么阴谋盟约的话,他怎么能屡战屡胜啊,派人一打听,宴荔阳军中所用的兵器铠甲与汉人无异,听说是他缴获的,再派人偷偷的打探汉军,见汉军一个个盔明甲亮,不像是武器铠甲全都丢了的样子,这下聂壹台明白了,心中冲冲大怒,这全都是奸计啊!等到贾诩带着人到了龙城了,聂壹台心说,这回,我要让你们和鲜卑人都来得就去不的!
匈奴人与鲜卑人干起来了,贾诩带着人退出五十里看热闹,宴荔阳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匈奴人怎么和自己动上刀子了,急忙派人传话,是我,我是宴荔阳!匈奴人回话了,宰的就是你!一顿狠杀,鲜卑人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兵退十余里,匈奴兵也不追赶,收兵回城。
宴荔阳一面命人安营扎寨,一面派人进城去向聂壹台交涉,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干吗要打自己!此时城中的聂壹台正生气呢,手下匈奴兵回来把从战场上捡的刀枪器械呈上来,告诉他,鲜卑人全都用的是这些兵器,有了这些兵器之后他们的战力上升了一个台阶,我们险一险就败在他们手中。
其实这是胡说八道,鲜卑人手中这样的兵器也不过够装备一万余人的,王越手中的五千狼牙军都是标准的特种兵配制:弩弓,匕首,马刀,大枪,飞爪,小铁锹等等,华雄手下的骑兵配有弓箭,轻盾,骑枪,马刀等,奉贾诩之命,他们把身上的兵器除了用着顺手的全都丢了,也就是说丢下的东西最多只够一万来人的量,这些匈奴人回来跟聂壹台说鲜卑人全都装备的这些东西只是猜想,并没有亲眼所见。
可世界上的事儿就是这样,都觉着自己窥一斑能知全豹,都是想当然的那么说,这些匈奴人也不外乎如是,聂壹台一听就火了,好你个宴荔阳,吃里爬外的东西,我待你也不错了,比对一般的狗强太多了,你怎么就不知足呢!正说着呢,手下兵丁来报:城外鲜卑使者求见,聂壹台下令:放他进来!我到要看看他说些什么。
宴荔阳的使者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兄弟宴荔游,宴荔游进的城来随着兵丁一直进了聂壹台的王府,见了聂壹台右手捶胸行了一礼,说道:“宴荔游见过谷蠡王!”聂壹台眼皮眨了眨,还了一礼问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宴荔游吗,你见我有什么事吗?”宴荔游铁青着脸问道:“我哥哥让我来问问谷蠡王,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对我们鲜卑人动武!”
聂壹台看了看他,问道:“这我到要问你了,你们带着兵到我的龙城来做什么来了?”宴荔游心说这龙城明明是我们的,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但是嘴上不敢那么说:“您的消息太不灵通了,我们是追击一支汉人的军队到了这里!”聂壹台直视着宴荔游:“呕!是吗!那这一仗你们收获不小吧!”宴荔游把脸冲着天:“那是自然!汉人软弱不堪,兵无战心哪里是我大鲜卑儿郎的对手,这一路上我们缴获来的锣鼓帐篷,刀矛器械都够装备十万儿郎有余!”说着撇着嘴得意洋洋的看着聂壹台。
聂壹台脸上的肉颤了颤:“是吗,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们了,收获真是不小啊!”宴荔游得意地看着聂壹台,说道:“一般般吧,咱们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您还是说说为什么要对我们鲜卑人动手吧!”聂壹台冷笑了一声,说道:“为什么?他问为什么,啊,哈哈哈哈!”他看了看左右的大都尉,三人同时仰天大笑。
笑罢多时三人都以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宴荔游觉着这三个人笑的那么阴险,不由的脖子后头直冒凉气,聂壹台吼道:“来人,把那个谁拖出去喂狗!”几个匈奴兵闯进来把宴荔阳摁在地下捆起来往外拖,宴荔游惊叫道:“谷蠡王,你这是要干什么!”聂壹台恶狠狠的看着他:“干什么?我要宰了你!这还用问吗?”
宴荔游挣扎着站起身来吼道:“聂壹台,你个喂不熟的狼崽子,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要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呀!”聂壹台制止匈奴兵对宴荔游的踢打,说道:“你还有脸问为什么,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宴荔游挣开匈奴兵瞪着聂壹台,聂壹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