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吉、雅丹两个人也十分头疼,没想到这些狼这么狠,看来它们是把自己这些人恨透了,雅丹也受了伤了,大腿让狼咬了几口,不过有甲胄护身,伤势不重,只是在护腿没护住的地方留下几个口子,见典韦蹲那里生闷气,越吉笑着劝他:“老典,别生气啊,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你跟那些畜牲生的什么气啊!”
典韦站起来拍了拍越吉的肩说道:“越吉老弟,悔不听你的良言相劝啊,我他娘的真是后悔死了!要是听了你的也不会让那些孩子丢了命,你说吧,现在咱们该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典韦终于领教了狼的可怕,这些畜牲无孔不如,你稍有不甚就让它们钻了空子,偷袭、突击、以多击少、伏击,各种招数无所不用其及,比孙武还孙武呢!让典韦军走的比蜗牛还要慢,最可怕的是,一路上典韦军中的牛羊,马匹丢了无数,这下更坏了,更多的狼被招来了,紧紧跟随在典韦大军的周围。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可是现在典韦他们只能作千日防贼的打算,对付成群结队的狼,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典韦也曾带着人去找狼决战,可是狼群在众多狼王的带领之下四处流蹿,跟本就不和他硬拼,一见典韦领着人来了就远远的退开,你要是回军它们就在后面紧追不放,寻找机会消灭你的有生力量,一来二去典韦也没有脾气了。
被逼的没办法了,典韦和越吉、雅丹商量:“要不咱们也放一把火得了,狼不是怕火吗?”二人急忙摇了摇头:“不行不行!现在咱们就在大草原上呢,要是放火一来惊动了鲜卑人,二来火一烧起来咱们也跑不了!”典韦一摸大黄脑袋:“那你们说怎么办啊?得想个主意啊!”越吉和雅丹两个人也没什么好主意,现在和这些狼之间的仇越结越深了,想摆脱了它们难啊!
放下他们不说,咱们翻回头来再说说庞德和马超,庞德杀光了东部鲜卑的人之后,统兵押着牛羊马匹往南来,一路上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很快就离着幽并二州不远了,这一天正往前行,探马来报,前面就是饶水了,饶水也就是现在的沙拉木伦河,庞德听了命人再探再报,命三军人马掉转马头往西走,准备顺着阴山脚下的敕勒川杀奔弹汗山。
大队人马正往前行,探马又来飞报:“启禀将军,东南方向发现大队鲜卑军杀来,请将军定夺!”庞德一听,急忙命三军找有利地形安营下寨,同时点五千骑兵排开阵式,以防敌人突袭,他刚刚把阵式列开,动面连颤,马蹄声中鲜卑人就杀过来了,把庞德团团围住,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从鲜卑山逃走的鲜卑大人宇文莫槐。
宇文莫槐逃过了马超的追杀夺路南下找到了弥加带着的鲜卑军,众人一听老家让人家端了,全都大惊失色,急忙带着大队人马往回杀,宇文莫槐路上走的时间也不短,等到他带着人往回来的时候,庞德已经带着人南下到了饶水了,鲜卑人的探马打探到有一支汉军正在河对岸往西行军,打的是庞字的旗号,宇文莫槐一听激动万分,跟众人说了,这一定就是袭取大鲜卑神山的马超军,众人一听一窝蜂一样的就杀过来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宇文莫槐一见庞德目眦欲裂,庞德见了宇文莫槐到是没什么反应,他和宇文莫槐又不熟,手下的军兵告诉他,这就是逃走的鲜卑大人宇文莫槐,庞德这才知道他是谁,宇文莫槐看了看庞德的队伍,心中纳闷,马超怎么没在啊?还有他们抓的我们的族人呢?怎么才这么点儿人啊?
庞德一带云鬃马越阵而出,用刀指着宇文莫槐说道:“我道是谁呢,这不是不顾族人独自逃走的宇文大人吗!”宇文莫槐一见庞德的马心里不是滋味,那匹马原来是他的,被马超夺了去了,现如今马超又把马送给庞德了,自己的爱马让人骑那感觉对于爱马的宇文莫槐来说,就如同自己的女人让人家骑着一样难受!见庞德拿话咽他,宇文莫槐冷哼一声,说道:“你是什么人,通名受死?”
把手里大刀一横,庞德说道:“说出爷地名号,吓破尔的狗胆,你且座稳了听真,我乃骠骑将军帐下骑都尉庞德是也!”宇文莫槐眉头一皱:“庞德?没听说过,我只知道西凉有个马超,有个赵云、王越,什么时候又出了个庞德啊?”
庞德听了气的小脸通红,阴阴地一笑说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家庞老爷的大名了,而且保证你做梦,都忘不了我!”宇文莫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想跟庞德废话,手里胡刀一指,说道:“我来问你,马超狗贼在哪里,让他出来受死!”庞德轻蔑地一笑,说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们这些鼠辈有我庞德足矣!”宇文莫槐冷哼一声:“我先杀你再杀马超!”说着把刀一举,身后的骑兵举刀冲上来和庞德军开战。
庞德身后的骑军也不客气,刀枪并举在庞德的带领下奔着宇文莫槐杀过去了,两方一场大杀,庞德军借着地势之利,又是以逸待劳占了很大的便宜,成二龙出水阵,左右交叉冲杀,如同两条活龙一般,杀的鲜卑骑兵尸横遍野,直到弥加带着人上来了庞德这才收兵后退,弥加带着兵追杀一阵,见后面庞德的大寨已经立起来了,这才收兵回来安营下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