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倒霉的就是轲比能了,他座下也是匹万中选一的好马,刚才一直被照夜的气势压制,现在离着它远点儿了,听着照夜那高亢的马鸣之声不由自主的也人立而起,唏溜溜高声鸣叫相合,它爽了可是它忘了轲比能还在它身上骑着呢,这一人立而起,措不及防的轲比能倒了霉了,咣当一声就把诌下去了,被甩出去了一丈来远。
很不幸啊,脸先着了地了,就在阿轲同志脸下头,正有一滩刚才吓屙了的马留下的黄白之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就一头扎进去了,当时他差点儿背过气去,一下子被摔成了滚地葫芦,身后的大帅小帅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乱作了一团,等到全都控制住马匹了再找轲比能找不找了。
手底下人四处找:“咦?大人哪儿去了?你们谁看见了?”有一个小帅眼尖,说道:“哪儿,那个脸上全是屎的不就是嘛!”众见急忙全都过来搀扶轲比能,就见他满身都是黄白之物,一头一脸全都是,由于摔下去的时候是脸先着的地,把鼻子给摔平了,鼻血往外直流,手下人全都过来扶住他:“族长,大人,大帅,您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轲比能脑子有点儿晕,迷迷糊糊问道:“这是什么味道,如此特意地古怪?”敢情他鼻子摔坏了闻不出味儿来了!手下亲兵心说你少吃两只鸭子好不好啊,您都这样了还拽呢!七手八脚把轲比能扶起来,此时轲比能清醒过来了,看看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心里这个恨啊。
马超气死人不偿命,故作惊讶道:“哎呀轲比能兄长,只不过眨眼的功夫没见,你怎么弄的如此狼狈啊?”轲比能气的都要冒火了,心说要不是你的马乱叫我至于吗我!但是这话不能说,说了那就更丢人了,所以他抹了抹脸上的马屎说道:“人有失手,马有漏蹄,一时大意让神威天将军见笑了,左右,先陪将军进帐休息,待某更衣再来!”说完了抱了抱拳转身下去了。
众人咬牙切齿地看着马超,马超装作没看见,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中军大帐,到了里面众人团团围坐,众人对马超怒目而视,一个个太阳穴鼓着,腮帮子努着,半句话都没有!功夫不大轲比能回来了,换了身衣服,脸也洗干净了,鼻子又红又肿,那年代没有创可贴让他贴鼻子上,要不形象就更完美了!
进的帐来,轲比能走到正位上坐下,见众人一个个木雕泥塑一样都不说话,这帮人和马超没话说,轲比能轻咳了一声,说道:“让神威天将军久等了,来人,传令下去,排摆酒宴,我要请神威天将军痛饮几杯,以叙旧情!”下人领命下去准备去了,马超潇洒地一笑,说道:“既是如此,马超也就不客气了,啊,哈哈哈哈!”
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轲比能又忍不住了,他两眼如同两道利刃一般直视着马超,说道:“神威天将军,有道是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如今你我双方,两军阵前拼的你死我活,我想您到此不会只为找我来叙旧情来了吧?”
马超轻轻的掸了掸衣襟,说道:“轲比能大人果然聪明,这都让您猜出来了!”轲比能听了差点儿抓狂了,心说这我要是再猜不出来我不成棒槌了嘛!马超笑问:“那就请您再猜猜我是所为何来啊?”轲比能不错眼珠的看着马超说道:“我想神威天将军此来是来劝我投降来了吧?”说完了留神着马超的表情。
微然一笑,马超目光转冷,逼视着轲比能说道:“噢?那你到是说说你若是降了我要你何用啊?”这话一说出来,帐中众鲜卑人脸上全都挂不住了,轲比能也脸色铁青,马超当作没看见,自言自语的说道:“你鲜卑诸部这百余年来数十次南下劫掠中原,我大汉强了尔等就俯首称臣,我大汉弱了尔等就卷土重来,像这样反复无常的劣等民族我要来何用?”
马超话还没有说完呢,底下一个族长忍不住了,跳起来用手指着马超喝道:“汉狗,你找死!”马超听完了脸上更冷了,轲比能一见急忙喝住了这个族长,在没弄清楚马超到底是干什么来了之前还是先不要翻脸的好,所以他把脸一沉,喝道:“放肆!我等说话哪有你插嘴之理,来人,把他乱棍打出!”几个鲜卑狼兵过来把这个族长拉下去了。
轲比能看着马超说道:“神威天将军这话说的过了,虽然我们现在被你们抱围了,但是我们鲜卑人没有一个是怕死鬼,你可以杀了我们,但是你不能污辱我们的尊严!”马超直视着轲比能说道:“噢?我这话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们历次降了又反,反了又降是假的吗,远的不说,就说当初我与你们老王檀石槐约定互不侵犯,可是和连偷袭在先,步度根劫我凉州就在眼前,你们这不是言而无信又是什么?”
轲比能张了张嘴,马超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不容反驳,最后无奈地说道:“这鲜卑之地生存不易,为了活下去,只好做些违背良心之事了,再者,这些俱是和连与步度根之错,你不能因为有他们这两个害群之马就把所有的鲜卑人都说成是反复之辈,我以大鲜卑神的名义起誓,我所辖诸族都是真正的鲜卑勇士,不会做出反复无常之事……”
马超接过话来说道:“所以我才会来这里见你一面!若不是看在你轲比能还算条汉子,我早就命三军将鲜卑一族尽数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