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放慢了马速,这样风小一点儿,四下看了看,刚刚半夜时分,四周黑乎乎的,借着蒙胧的月色四下观瞧,也没有什么可避风的地方,只好让照夜缓步而行,紧了紧怀里的蔡琰,跟她说话:“昭姬,你看这月明星稀,你我一马双跨,漫步在这广袤的大草原上,岂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如此良宵美景,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蔡琰把脸探出来四下看了看,说道:“岂只是别有风味啊,还美丽‘冻’人呢!”马超呵呵一笑,开口轻唱:“草原夜色美,琴曲悠扬笛声脆,晚风吹送天河的星啊,汇入毡房闪银辉,啊哈呵~~~~,……草原夜色美,未举金杯人已醉,晚风唱着甜蜜的歌啊,轻骑踏月不忍归啊哈,晚风唱着甜蜜的歌啊,轻骑踏月不忍归……”
一曲草原夜色唱的蔡琰都痴了,她喃喃道:“好美,这是什么曲子?”马超哈了口气,说道:“好听吧,我教你,你唱起来更好听!”蔡琰点头说道:“好啊,你教我,我唱给你听。”两个人边说边聊往前走,照夜对此十分之满,你们两个谈情说爱,哪里知道我老光棍的苦啊,这冷风吹在心上这个凉!跑起来出点儿汗多舒服啊!心中不满所以渐渐的就加快的速度,照夜心说我跑的快快的,暖和暖和身体吹死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让你们跑出来调请!
要么说恋爱中的男女都变态呢,马上的马超蔡琰两个人光顾了调情了,也不觉着风冷的,直到后来蔡琰在马上直哆嗦,马超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非冻病了不可,忍住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反正是晚上,四下里也无人,马超嘿嘿奸笑着说道:“昭姬,是不是很冷啊,为了免得你冻坏了,只好让你做一回干柴了。”
蔡琰好奇的问道:“什么干柴啊?”话刚问完了她就明白了,马超两只大手不在老老实实的环抱着她了,她觉着马超的两只怪手在顺着腰腹往上移动,最后两只温热的大手覆上了她的酥胸、轻轻的抓蹂着,当时蔡琰就觉着嗓子眼儿发干,体温瞬间上升了十好几度,一种痒痒的,麻麻酥酥的感觉从马超的大手上传来,整个人都化作了一堆泥。
接着马超把她抱起来掉转身形,倒坐在自己腿上,一双大手在她的背上,玉腿,粉股之间游走不定,双唇在她的耳垂上轻咬,用脸摩擦着她的粉脸,被马超这么一刺激,让蔡琰这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浑身冒火,嘴里忍不住呢呢轻鸣,马超这个千年老处男差一点儿把持不住把蔡琰就地正法了,好在马超这个淫僧还是有一定的定力地,这才硬生生的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但是蔡琰可没有那么大的定力,她被马超弄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一肚子的邪火要发泄,她觉着口干舌炽,最后双唇找到了马超的唇,想从马超嘴里吸取津液解渴,当双唇接触的一刹那,什么佛祖,什么戒律,什么弥陀,什么万法皆空统统都被马超丢到九宵云外去了,只剩下一个念头既然空既是色,色既是空,那就让老衲空一回吧!从一个圣僧蜕变成了一个“空”僧,两具身子紧紧缠绕在一起,化作一团熊熊的烈焰,烤的身下照夜十分不满的长嘶一声,四蹄子蹬开化作一道闪电飞驰而去……
云中郡,地处要冲,史载战国赵武灵王曾于阴山河曲筑城,“昼见群鹄游于云中”,因名得城名为“云中”,秦时置云中郡,城为郡治,汉因承之,这天早上,日上三杆时分,云中城的西门外来了一匹高大的战马,在人群之中显的孤傲不群,这匹马体形可以用巨大来形容,比大象的个头都大,身高过丈,一身火炭红的鬃毛,马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本来应该是个帅小伙儿,但是现在看不出来了,满脸的淫荡表情,等近了才发现,在他怀里抱着一个姑娘,姑娘把脸藏在年轻人的斗篷中,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婀娜的身姿。
战马到了城门口,百姓全都让开道路,战马低着头往里走,守城的军兵凝神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提枪拦住去路,开口说道:“来人止步!”马超没功夫跟他费话,敬了一个马超军特有的军礼,打了个手势,说道:“是我!”马超军中有各种各样的暗语,刚才他作的就是代表自己身份的一种,军兵见了一愣,看了看马超的战马,再看看马上挂的兵器,相信了,他知道自己老大的枪马与众不同,这是马超没穿盔甲,要是穿着盔甲都不用说话别人就能认出来。
他急忙敬了个军礼,说道:“请大人恕罪,小人不知是将……”马超不想暴露身份,笑着说道:“你做的很好,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好好干吧,我走了!”说着一催跨下马,照夜大步跑进城中,城门口的卫兵一见急忙吼道:“将……那个,那个谁!说你呢!城中不许纵马疾驰!”马超一听忙让照夜慢下来,回头冲着军兵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卫兵乐的都找不着北了,堂堂的骠骑大将军让自己给训了,他不但没有怪罪自己反而还冲着自己笑了!想想骠骑大将军老老实实听自己的命令,这下回去可有的吹了!
除了身当重任的探马中军官之外,在马超的辖区内,任何一城都是城中不许纵马疾驰,这是怕伤了人,这个命令还是马超下的呢,今天他是乐晕了,昨天晚上跟蔡琰亲亲我我了半夜,体验了一下什么叫干柴,什么叫烈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