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候听了笑着说道:“噢……!原来您是扶风的马超啊,哈哈哈哈……呃,谁,谁,谁谁谁!马超!你是马超!!!”军候突然间想起马超是谁来了,当时一激灵好悬没昏过去,舌头都不利索了,蹬蹬蹬蹬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儿没有一屁股坐地下,两边儿的军兵急忙扶住了他,全都大瞪着眼看着马超,就像看怪物一样。
马超微微一笑,说道:“我就是马超,如假包换!”军候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跪在马超的马前往上磕头:“哎呀,原来是侯爷大驾,恕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您老来,大人不记小人过,您老千万要恕罪呀……”马超笑着说道:“哎呀!这位军爷请起,你不要如此客气!我适方才说了嘛,我是挂官游学天下!现在是个白身了,再说了!不知者不怪罪,你也是职责所在嘛,你的岗位是很重要地……快快请起来吧!”这句请起说完了已经过去了两个钟头了,军侯跪的两腿都木了!
马超心说我可痛快痛快嘴吧,自打到了汉朝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呢!您别忘了他原来是干什么的!这还是他故意少说了一套话,要是像后世领导开会那样在城门口来个既席演说一样说上半天儿车轱辘话,能让军侯跪残废喽!军侯哆里哆嗦从地上爬起来,两边儿的军兵架着才能站起身来,嘴里还得向马超不住的道谢,心里把马超骂翻了,心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这家伙,再跪一会儿我非晕死过去,几辈子没说话了跑我这里过嘴瘾来了!
军兵让开道路,马超催马往城里走,两边儿看热闹的百姓全都轰动了!“快看啊,那就是马超!”“是啊!小伙子长的真不错,刚才你可没看到,城门口那些杀千万的扒皮鬼让他给说的差点儿自杀了!”“哎呀你看看人家这马,这车,这人,人家是怎么长的,小小年纪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这是几辈子休来的呀!”反正说什么的都有,马超刚一进城就尽人皆知了。
早就有消息报到袁绍那里去了,袁绍正在府中跟他的小老婆在房中亲亲我我呢,中军急匆匆的跑进来,但是家奴不敢放他进来,袁绍说了,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去,急的中军团团乱转,一直过了很长时间,家奴偷眼往房中看了看,见袁绍差不多完事儿了,这才轻咳了一声,说道:“启禀老爷,中军有急事禀报!”又过了半晌,里面才传来袁绍的吩咐:“何事啊,让他进来!”
中军一听急忙推门走进去,来不急细看,在地上一跪往上禀报:“禀将军,出大事了!”就听上面袁绍把桌子一拍,喝道:“嘟,胆大的奴才!难道天塌下来了不成,如此慌张成何体统,来呀,先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外面的家奴一听不容分说闯进来把中军拉下去打了二十军棍,打的中军嗷嗷怪叫,等到打完了,袁绍吩咐一声,让中军官整装而入。
被揍的一瘸一拐的中军压着心里的火整整衣冠再次进到屋中,往地下一跪等着袁绍问话,袁绍喝了口茶,把碗放下,小妾给他按摩着肩,使女给他捶着腿,袁绍半眯着眼拉着长音儿问道:“到底出了何事啊,你如此惊慌。”中军心说你不就是打了个胜仗吗!至于吗?连走行都改了!一副志得意满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老子要是说出这句话来你要是不蹦起来我的姓儿倒过来写!
见袁绍问了,中军这回不慌不忙的说道:“回禀将军,当朝骠骑将军,武威候,领并州牧马超的人马进了邺城了!”袁绍一听这话手里的茶碗啪嚓一声掉在地下摔碎了,整个人坐在那里苶呆呆发愣!
常言说的好:得意莫忘形,平凡才是真,位高遭人忌,木秀有风临。这人哪,不能太得意了,你像袁绍,打了个胜仗就忘了自己吃几斤几两干饭了,狂的天是老大地是老二我是老三了都,结果中军告诉他马超的人马进邺城来了,当时就把他吓出心脏病来了,手里的茶碗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把给他捶腿的使女踹成了滚地葫芦,一蹦而起,喝道:“混仗!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接着不容分说过去一脚把中军官踢翻在地,吼道:“邺城怎么这快就破了,难道守城的都是饭桶不成!我来问你,他带了多少人马,是怎么进的城?”中军趴在地下心里把袁绍的祖宗八代全都骂了个遍,心说你们老袁家是不是盛产混蛋啊!刚才是你不让我说的!还打了我二十军棍,到现在又怪我不及时禀报了,还有好人活的路没有哇!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老子不伺候了,等会儿下去我就卷铺盖走人!
但是见袁绍眼珠子都红了,不敢不说,急忙回禀道:“只有马超单人独骑,带了一辆马车两个家奴!在城门口被守城的军卒拦下了,说是游学到此!”袁绍一听这话心才放下,暗暗松了一口气,前些日子赵云大婚的时候自己也派人去了,知道马超要准备游学天下了,只是没想到他会来这里。
一低头袁绍看到中军官了,噌地一声火又上来了,都是这厮话没说清楚,把自己差点儿吓的屙喽,我还以为马超带着人马杀进邺城来了呢!再看屋里的使女丫环全都躲的他远远的,一个个噤若寒蝉,袁绍老脸一红,心说这回脸真正的丢到了家了!想到这里火往上撞,喝道:“来人!”几个家丁迈步走了进来,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