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里亮着灯呢,荀谌刚走到门口,门一开,马超走出来了,笑道:“友若先生,马超恭候多时了!外面风寒雾冷,咱们里面说话!”说着拉住荀谌把他让到屋中,进去之后等到马超把门关好了,转过身来,荀谌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跪在地纳头便拜:“荀谌才疏学浅,生性愚钝,愿在将军驾前效犬马之劳,忘将军收用!”马超急忙把他扶起来,说道:“友若先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马超得先生,如高祖之得子房,文王之得姜尚!何愁不还万民朗朗乾坤!”
见马超对自己评价这么高,让荀谌很是激动,两个人坐好了,马超给荀谌满了一杯酒,说道:“友若先生,喝杯酒暖暖身子吧!”荀谌道了声谢一饮而尽,对马超说道:“主公不必客气,您叫我友若就可以了,先生二字万不敢当,有一事谌心中十分不解,不足主公肯否赐教?”
第一百九十四回摆擂求贤
荀谌夜奔,投奔了马超,他对马超说了,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马超就说了,有什么事情但讲无妨,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荀谌就问马超了,你怎么知道我会连夜就来见您呢,马超微然一笑,你要是问这个,那这件事情还得从你身上说起。
马超对荀谌说道:“实不相瞒,你荀氏一族能人辈出,先生父辈人称八龙,内政外交之才足冠天下,令兄荀文若,令侄荀公达,还有先生,你三人年岁相近,可算得上荀门这一代的翘楚,可称之为荀氏三贤!皆有王佐之才,不瞒先生,对你等三人,马超早有招揽之心。”从这里开始,这三荀之名就传出去了。
“然荀文若其人方正有余,机变不足,死忠之辈,轻易不择主而视,如若择主,必死不改其初衷,当年与马超曾有一会,但是其人性格与我格格不入,断不会前来助我,年过三旬投曹孟德而去,也算得择明主而侍了,令侄荀攸荀公达,年岁比你兄弟要大几岁,外愚内智,乃治政之良臣,早年投何进,何进死后谋刺董卓被捉,后来寻机逃走,不知去向,公达此人腹有良谋,然门第之见甚深,非高门大阀不投,马超也无力让其为我所用。
唯独友若先生与他二人不同,游戏人间,放荡不羁,外面静若处子,实则心如脱兔,先事韩馥再事袁绍,只为寻能一尽其才之主,然韩馥此人不堪大用,袁绍干大事而惜身,贪小利而忘义,非成大事者,马超不才,不敢妄称贤主,然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我治下种种友若也早有耳闻,白天与田元皓所语,一来为脱其纠缠,二来是说给友若听的。”
马超说完了荀谌佩服的五体股地,他把自己的脾气摸的透透的了,荀彧就是个老古板,一心为朝廷;荀攸总是觉着自己高出别人一头来,瞧不起寒门之士,不是比自己门头高的不保;自己和他们完全不一样,荀谌此人选主公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不是个害民贼,你能重用我,让我扬名立万发挥自己的才能就行,而且他做事不喜欢别人指手划脚的,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他才换了两个人选了。
结果一次比一次失望,韩馥到是听自己的,但是他是个糊涂虫,自己保他也没多大意思,所以劝韩馥投了袁绍了,等到了袁绍手下一看,袁绍就是个自私鬼,拿不起放不下,这样的人绝对不会重用任何一个比他聪明的人,所以荀谌早就寒了心了,想要离开袁绍,今天碰上马超了,看着他和田丰斗嘴,荀谌是旁观者清,马超行事不拘小节,想法极为独特,可是你细细想来又都很有道理,所以他就准备着要转投马超试试了,他的想法马超一猜就猜到了,所以才会冲着他神秘的一笑。
荀谌既然投降了马超了,就把袁绍现在的情况跟马超说细的说了一遍,马超和他得来的情报一对照,有许多特工们没有掌握的情况荀谌都告诉马超了,马超想了想,说道:“友若,你现在回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么这么办,你先委屈几日,等到事情过了,我会向袁本初把你要来!”马超的意思荀谌明白,袁绍不是饭桶,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现在要是造了反对马超计划不利,等过后要是自己跑了那对自己的名声不好听,要是马超向袁绍把自己要来,那就得另算了,所以荀谌点头答应。
马超郑重的对荀谌说道:“友若,现在你回去就开始留意幽州的情况,等到我走之时,你就动身去找蹋顿,全权处理幽州之事,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我要你在未来三年之内平定幽州,为我们扫平夫余,挹娄、三韩作准备!”荀谌听了站起身来躬身一礼,说道:“定不教主公失忘!”马超这是给了他一个与郭嘉、贾诩相同的权力,一来就得到这样的重用,让荀谌很是欣慰。
当夜荀谌又悄悄的返回家中,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之所以夜里来见马超,就是为了方便,马超告诉他了,以后没有大事就不要来找他了,有什么事情去八方居跟里面的某个伙计说,荀谌这才知道原来八方居是马超的买卖,得到这个消息把他吓出来了一身的冷汗,这等于是在袁绍的眼皮底下揳了一个大钉子,马超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给自己了,可见他对自己是真正的信任,这让荀谌也非常感动。
转过天来,甄豫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