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很快整个邺城四处起火,巡城的高干一看就傻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四处着火啊!他身边的一个军卒提醒他,将军,您别愣着了,赶快下令救火吧!高干这才醒过来,命守城的三军赶紧去救火,他跑的最快,不是奔火场去,而是奔他自己家去了,先得看看自己家着没着火,等到了自己家一看,高干差点儿哭了,他家都化作一团火海了,高干叫道:“快点儿救火呀!”刚才的那个军卒提醒他:“将军,水能灭火,还是把百姓发动起来,打开城门来取护城河里的水灭火吧!”高干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把令牌丢给他,让他下去传令,军卒转身下去了。
功夫不大,全城的百姓全都被叫起来了,大盆小碗的四处取水救火,城中乱作了一团,这个功夫,马超带着人奔了邺城的州牢了,以袁绍的脾气,您想那牢里头犯人少的了吗?马超杀过去把狱卒杀散了,冲进去把所有的犯人全都救出来了,告诉他们,我们是黑山军的好汉,今天来邺城打袁大脑袋报仇雪恨来了,你们这些人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犯人一听嗷嗷叫着一窝蜂一样就跑出来了,有逃走的有加入战团的,四处放火,见什么烧什么,整个的邺城火光冲天。
这时候张燕一看机会到了!三千人改了运输队了,把官仓里的东西全都运到了紧挨着邺城东门的一个大院里头,这个院子他们早就花钱买下来了,这是看好了的,离着官仓也近,院子也够大,也没人注意,离着城墙也不远,他们早就在院子里挖了一条地道,一直通到了城外头,这些东西全都先存放在这里,然后再慢慢的转移出去。
他们这里忙的不可开交,袁绍这边儿也忙的团团乱转,袁绍睡着睡着觉呢,被马超一把大火给烧了,要不是他会两下功夫,非得烧死他不可,大火一起袁绍光着屁股破窗而逃,捡了一条小命,下人拿来毯子把他包起来换了衣服,这才急忙命人救火,袁绍破口大骂,追查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这会儿谁还顾的上这个呀,先救火要紧!
他家里头正乱着呢,田丰、沮授二个人匆匆跑来了,原来田丰、沮授他们家也被人给点着了,他们可不像别的大臣,自己家着火了先顾着自己,田丰一合计就知道这里头不对!他派人一打听,全城四处起火,田丰惊出一汗来,急忙命人备马,奔袁绍家里跑,半路上遇上沮授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来不急细说什么就催马急赶,等到了袁绍府一看,田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火烧的这个大呀,整个的袁府都成了一片火海了。
二人一问,找到了袁绍,田丰也来不急给袁绍行礼了,急道:“主公,此火大有蹊跷,如今合城起火,定是有人在四处放火,快命寻城的高干将军紧守四门以防贼人偷城!”袁绍一听吃了一惊,他还不知道全城都起火了呢,光顾着他的小家了!这时沮授说了:“主公,还是快传下命令,让救火的百姓各回各家,贼人混在百姓之中四处放火,反倒如鱼得水了,只有百姓全都回去了,贼人无所遁形,才好对付!”
袁绍一听急忙派人去传令,人刚派出去,荀谌匆匆跑来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到了袁绍身前擦着汗说道:“禀……禀……禀……主……主……主……公……公……公公!大事不……不不不……不好……好……好……了……了……”田丰过来拍了拍荀谌的后背,帮他顺了顺气,说道:“友若,别急,慢慢说!”荀谌心说你不用拍了,我都是装的!
荀谌挣开田丰,大口吸了两口气,说道:“主,主公,大事不好了,高干将军传下命令,四门大开,命百姓到护城河取水救火,此时邺城已无险可守了!”三人一听这话全吓了一大跳,袁绍暴怒道:“大胆的高干,怎敢如此胡为,来人!快传我将令四门紧闭!传高干来见我!”荀谌说道:“主公,可有不少百姓还在城外呢,这天寒地冻的,要是把百姓关在城外恐怕会失去民心啊……”田丰把心一横,说道:“友若,此时顾不得这些了,主公的安危重要!”袁绍一听连忙点头,对对对对对!我比老百姓金贵多了,我的安全最重要,你们都死了都没关系!
田丰一见袁绍也六神无主了,知道这功夫不能再跟他磨迹了,冲着袁绍一抱拳,说道:“来人,招诸位大人来此议事,哪个胆敢不来,军法从事!”中军下去传令了,接着田丰又传下命令,令各处府库军卒小心看守,哪个敢玩忽职守定斩不饶,传令全城戒严,除三军之外,哪个敢在城中胡乱行走,格杀勿论,同时命军兵一半救火,一半全城搜捕纵火的贼人,派人去城外军营调大小三军进城,命令一条条的全都传下去了,等到都安排完了,田丰这才向袁绍说道:“主公,恕臣放肆了。”
袁绍这功夫也顾不得怪罪田丰了,点了点头说道:“元皓你处治的极是!”正说着呢,张颌他们这四个重伤的大将全都来了,这次失火他们四个家里头没着,虎死不倒架,马超知道,像他们这种武将,家里养的家奴也不白给,去他们家点火很危险,还是别去的好,所以他们家没烧着,这四个人身上都有伤,颜良、文丑、高览他们三个是内伤,用不了力,张颌是外伤,行动困难,所以只是让人小心提防,没有出来,直到田丰传令让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