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和张宁从车上下来,进到房间里休息,下人打来洗脸水侍侯着,马超让他们全都下去,屋里头就剩下他们三人了,张宁看了看马超,说道:“将军,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将军肯赐教否?”马超笑着说道:“有什么事你就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宁点点头,说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敢只身进曹营,还带着女眷,难道你就不怕曹操真的置你于死地吗?亦或他挟持了蔡家姐姐要挟于你?”
马超呵呵一笑,说道:“曹孟德此人,乱世之奸雄,雄才伟略,做事极有分寸,我之所以敢大摇大摆的进曹营,就是因为我对此人甚为了解,如曹操、刘备,皆一时之雄杰,做事看的极为长远,我进营出其不意,他没料到我会直入中军大帐,他来不及安排,我就进去了,杀我他不敢,这种情况下想要杀我会坏了他的名声,另外他也得算算我后面的人能不能对付的了,曹操想要生擒我,他也这么做了,但是试了试不成功,就放弃了!
至于挟持昭姬,曹操不会去做,我刚才说了,曹、刘皆一时之雄,像他们这种人,对待妻子儿女可谓寡情薄义,将心比心,他们也会认为我马超也会是个寡情薄义之徒,劫了昭姬这种事如果换了吕布就会,但是曹操不会。”
听了这话张宁看了看马超,说道:“你是个寡情薄义之徒吗?”马超哈哈大笑,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如死了算了,省的活着丢男人的脸!”蔡琰深情的看着马超:“我知道他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马超冲着她温柔的一笑,张宁哼了一声,对两个人的眉目传情很是感冒,正这个时候,丁福在外面叫道:“主人,陶州牧派人来请,说徐州守不住了,请您帮忙。”
马超道了声好,站起身来出去了,就见外面有几个汗流浃背的军卒,见了马超说道:“将军大人!徐州危矣,奉我家州牧之命,请大人前去助阵!”马超点了点头,说道头前带路,军卒看了看马超,说您不用换上盔甲吗?马超摇了摇头,见武安国把他的枪马全都取来了,马超笑着说道:“安国,不必不必,你我就轻装去看看就行了!”
让黄穰、丁福照应着车马,马超和武安国就一身袍子,马超连剑都没有带,武安国带了一把剑,让军卒直犯晕,心说这二位是来帮忙的吗?不会是来看热闹的吧?等到了城头上一看,好家伙,曹军都蹬上城头了,冲上城头大战的曹仁一见马超来了,扬声喝道:“马孟起,你言而无信,你不是说不管我两家的争斗吗!”马超正色道:“是啊,你没看我空着手来的吗,我保证什么都不作,只是来看你们打架来了!”
一听这话,陶谦在曹豹的保护下来到马超身前,他都快哭了:“孟起将军,您不是说徐州不会丢吗?他们都杀上城头了,眼看着就要破城了!”马超说:“州牧尽管放心,我说徐州不会在你手里丢就绝对不会在你手里丢!”话刚说完,就听城下喊杀声响,紧接着曹军如大海退潮一般全都撤了,马超说怎么样,这回你信了吧!陶谦都傻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时小军一脸喜色过来禀报,说城外援军到了,陶谦一听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城头上了,曹豹、臧霸急忙到垛墙上观看,两个人一看,见来的是边让的军队,还有青州田楷,北海孔融,三军攻向曹军,曹军回师御敌,战况相当惨烈!小军在两边咋呼,咱们徐州安全了,这不援军来了嘛!快看打起来了!哎……坏菜了,援军被打跑了!快看这不又来了一路吗?哎,这不又被打跑了嘛!哎又来一波,唉!又被打跑了!哎又来一路,这路行,没被打跑,快看!杀透贼营杀进来了!
曹豹一看忙道:“别废话了,快去通知州牧大人,开城门请他们进来!”小军领命全都跑下去了,把刘备他们接进城中,等进来了一看,刘备直咧嘴,四路援军,边让、田楷都被打的大败而逃,孔融这一路只有一个太史慈带着数千号人跟自己进了徐州城了,从城头上往下看,孔融带着残兵败将身后冒着烟正往远处跑呢,眨眼间就消失在地平线以下了。
这下可好,就剩下自己这五千来人了,甭管怎么说,陶谦对刘备千恩万谢,刘备作大义凛然状,让陶谦对他大夸特夸,马超看的直乐,心说你好了伤疤望了疼了,被弥衡骂的抬不起头来的惨样不记得了,他笑着过来跟刘备打招呼,刘备果然世之枭雄,也很热情的跟马超见礼,众人到了州牧府,陶谦吩咐要好生款待刘备的军卒,就把刘备等人请进了府中,吩咐人排摆酒宴,他要替马超、刘备、太史慈接风洗尘。
席间陶谦就对马超说了,说马将军您真是料事如神,本来我还以为今天就完了呢!没想到援军来的这么及时!您能不能再给我算算,这曹兵我该怎么退啊?马超呵呵一笑,一脸神棍状对陶谦说道:“这个陶使君但放宽心,要退曹兵,非玄德公不可!”刘备一听差点儿跳起来,心说你害我呀!曹操诈称有十万人马,我这才五千来人,我能干的过他吗!
见陶谦看自己呢,刘备把酒杯放下,正色道:“州牧大人放心,备在徐州在,备亡徐州也要在!”陶谦听了很是欣慰,马超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