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句话就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他想着算了,韩遂不干!没事儿就在马腾耳朵边儿上嘀咕,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妇人之言怎么能听呢,虽然你没养过他,但是他是你生的呀,再者说了,他怎么成的事啊?还不是借着你们马家祖宗的余荫,这里面也有你一份功劳呀,老子吃儿子穿儿子用儿子的是应当应份的,你就这么算了他还以为你怕了他了呢,以后拿你就更不当回事儿了!
韩遂老是这么说,马腾一来二去的觉着也是!要不是我生出他来,他怎么会有这番作为,他的这些基业怎么来的,还不就是凭着当年我在羌地创出的名声和我们老马家的余荫哪,如今你成了事儿了想把我甩在一边儿啊?休想!这么一想他就把夫人的话全都当作耳旁风了,特别是马超回来之后马腾派人去银川要了两回东西,马超一个大子儿都没给他,让他心里很是生气!
正在这个时候,武威的大户杨家上门来提亲来了,说我们家有个姑娘,年方一十六岁,生的异常出众,我们愿意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把她嫁给马超为妻,马腾一看礼单当时就答应下来了,他现在快揭不开锅了,这些年凉州的人口锐减,百姓除了农民全都跑到马超的地盘儿里去了,农民为了自己的土地,对于马腾的十五税一忍了,但是马腾连年征战,搞的入不敷出,凉州的国库空虚,虽然有银川政府不断的支援,但是还是不够马腾花的。如今有个大户愿意出钱,他自然满口答应了。
结成了这门亲事之后,杨家满心欢喜,出钱出力给马腾陪养军队,解了马腾的经济危机,等到马超开始满天下派发请柬的时候,独独把马腾给漏下了,一来是因为马腾的所作所为让马超着实的有点儿不好意思说,二来是对于马腾没经自己同意就给自己定了一门亲事心中不满,有心不答应,又怕害了杨家的姑娘,最重要的是对于马腾跟韩遂同流合乌马超十分的不爽,韩遂跟自己有解不开的怨仇,你怎么能和他又凑到一起了呢!
马超没有请马腾,老杨家的人和韩遂都不干了,就跟马腾说了,说你儿子大婚,你怎么能够不参加呢,他理亏着呢,你得去问问他,所以马腾就来到了银川!
马腾到银川就是来问罪来了,他要问问马超,我还是不是你的父亲,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通知我!他带着亲兵打马直奔银川,他们一进城暗中巡城的小校就发现了,忙通传给了典韦,典韦急忙通知了马超,结果还是阻拦不住让他到了这里了。
进了大堂之后,马腾把宝剑还匣,四下看了看,冷笑着说道:“哼哼!好热闹啊!不知今天有什么喜事啊?”马氏夫人一见马腾当时气的脸都青了,自己背着马超给马腾写了封信,想劝他收敛些,结果马腾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在明知儿子有好几个老婆的情况下还私下里给他定下了一个正妻,让马超很是难作,现在他对马腾已经彻底失望了,她听人说了,马腾又讨了一房老婆,如今还生了一个女儿,已经五岁了,看来马腾早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
在马休马铁的搀扶之下,马氏夫人站起身来,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老爷您回来了,今天是孟起我儿大婚之日,有什么事情咱们到后面去说吧!”马腾冷冷一笑,说道:“噢,今天是马超大婚吗?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通知我啊?”老夫人沉声说道:“知老爷公务繁忙,不敢劳动您的大驾,所以就没有派人去请你。”马腾哈哈狂笑,说道:“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来,这婚事能成吗?啊?哈哈哈哈!”
做在旁边儿的左慈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喝道:“够了!”说着把脸一沉,看了看满脸殛气的马腾,说道:“马寿成,所谓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不觉着今天你到这里来很不合适吗?”马腾仰天大笑,说道:“噢?仙长觉着我来不合适吗?我倒不这么认为,我的宝贝儿子大婚,虽然他不通知我这个当父亲的,但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不能不来呀!”
左慈冷笑了一声,说道:“现在你拿出你为人父的派头来了?你早干什么去了,想当年孟起幼时,是你撇妻弃子而去,后来屈身事贼,让他小小年纪流落羌胡苦寒之地,等到他创出一片天地之后,你谋夺了凉州,韩遂匹夫箭射你的结发之妻,引军欲杀你父子而后快,你不但不以为仇,反以为友,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你哪点配为人父,哪里配为人夫啊!”
马腾一听冲冲大怒,冷哼了一声说道:“难怪小畜牲忤逆不孝,原来都是你教的,都说有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来,那孽障走到今天与你这老杂毛脱不了干系!只有你这种招摇撞骗之辈才能教出那样狂妄嚣张的劣徒来。啊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尊敬你叫你一声仙长,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呢,跑到这里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三鼻子眼儿多出这一口气儿!”
旁边儿马氏夫人气的浑身粟抖,用手指着马腾都说不出话来了,马休、马铁搀住母亲恨恨的瞪视着马腾,这下可把马腾气坏了,用手一指马休、马铁,骂道:“你们两个逆子!怎么,还想跟老夫动手不成!哼!我养了你们这一群忤逆的小畜牲,不如全都一剑杀却,免的丢我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