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听了这话眼中暴起一抹精光,深深的看了孙权一眼,这么甩镫离鞍跳下马来,到了孙权马前躬身施礼,说道:“二公子在上,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孙权跳下马来用手相搀,说公瑾不要客气,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咱们有话到里面说吧!周瑜应了声是,他就要带亲兵进城。
周瑜提兵到了吴郡,孙权出城来迎接,周瑜怎么来了呢?原来十几天以前,周瑜听人报了,说孙策出城狩猎,被许贡被下三剑客给伏击了,孙策身受重伤,周瑜一听当时眉毛就立起来了,他从中嗅出了一股阴谋的味道,于是不敢耽搁,提兵五千急急忙忙往回赶,等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探马就回来禀报来了,说孙策一命归西了。
周瑜一听就急了,命两个副将丁奉、徐盛带着大队人马缓缓而行,他带着五百亲兵急急的赶来吊孝,半路上置办了白盔白甲白旗号,五百人轻骑急进,比一路之上的探子跑的还快呢,所以探子还没把消息送到呢周瑜就兵临城下了。
孙权把周瑜迎进城中,周瑜在众人的陪同之下一直到了灵堂,周瑜一见孙策的灵柩不由虎目含泪,扑上去跪倒在地放声痛哭,直哭的肝肠寸断,眼里都流出血水来了,旁边儿的乔夫人心疼妹夫,命丫环使女把周瑜搀扶起来,周瑜强忍悲痛止住悲声,过来给乔夫人行了一礼,擦了擦眼泪,森然看着下面众臣,说道:“今天在伯符灵前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们!”说着眼光扫了一下孙权,孙权面色不变,在那里低头垂泪。
张昭说公瑾有什么话就问吧,周瑜问道:“我问尔等,主公丹徒守猎,何人保驾,何人随行?”旁边儿程普、韩当两个老将过来了,说是我等保驾随行,说着脸上就露出不愉之色来了,心说周瑜你干吗?想要对我们兴师问罪呀!周瑜冲着两个人一抱拳,说道:“主公出行,行事极为机密,贼人怎么会知道主公行径,预先埋伏在哪里等侯呢!”
一听周瑜这话,程普当时脸就撂下来了,寒声说道:“周公瑾,难道你怀疑老夫等与贼人私通谋害主公不成!”周瑜摇了摇头,说道:“程、韩二位老将军乃是孙家旧臣,对孙氏一门忠心耿耿,自然不会作出对不起伯符之事来,瑜只是想知道主公出行狩猎之事还有何人知晓?”韩当也不痛快,说满营众将,大小臣公全都知道了,你待怎样!
周瑜听了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两位老将军,周瑜不是针对你们,两位请想,贼人能半路之上埋伏截杀主公,自然是先前有人给其通风报信,这就证明咱们军中出了奸臣了,如果不查出这个奸臣是谁来,伯符可就死不瞑目了!”听周瑜这么一说,程普、韩当长叹了一口气,说公瑾啊,你这种想法我们也有过,你别听义公刚才的气话,当时知情的只有我们两个和主公的亲兵还有虞仲翔数人而已,我等皆是愿为伯符慨康付死之辈,断不会出卖于他,想来定是因伯符经常孤身外出行猎,让贼人知道有了可乘之机了!
韩当叹了口气,说了,先前虞仲翔就劝过主公了,说让他不要老是一个人出去溜达,这样很危险,可是他就是听不进去呀!周瑜听两个人这么说,心里的怀疑一点儿都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孙策就算是经常单独一个人行动,但也不是天天去,是十天半个月才去一次,如果不是有人事先通风报信,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孙策那天就正好经过那里,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难道这三个贼人不吃不喝不睡就在那里死等不成!
周瑜刚想说话,张紘说道:“公瑾啊,此时不是追究这些之时,主公新丧,江东初平,正是四下动荡之时,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要安定团结,万万不可造次生事呀!”说着他有意无意的扫了孙权一眼,深深的看着周瑜直点头,周瑜当时就明白了,这里头不是没人跟自己一样有同样的想法,只是这时候容不得窝里反,周瑜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子纲先生言之有理,是瑜闻伯符不幸身死,一时多想了,望诸公不要见怪!”说完了冲着众人长身一躬。
众人都连道没事儿,这时候吴太夫人出来了,周瑜一见吴太夫人忙给他跪倒施礼,吴太夫人就对周瑜说了孙策临死的时候说了,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让你好生扶保孙权,以固江东基业,周瑜这才跪倒在孙权身前,说周瑜当肝脑涂地,以报伯符知遇大恩,愿保主公扫平四方,敢不效犬马之劳,愿公勿忘父兄遗命,重震家国!
孙权急忙把周瑜搀起来,说公瑾尽管放心,我孙权绝对不会坠了父兄的威名,只是如今我刚刚上任,怎么才能守好江东呢?周瑜说自古得人者昌,得民心者得天下,为今之计,须要求名人访高友,让他们来辅佐您,才可平定江东,然后周瑜就向孙权举荐了鲁肃,孙权当时就绝定让周瑜去请鲁肃,等到把周瑜打发走了,孙权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接着几天之后孙权把孙策葬于城外南门的姑藏山下,一切全都归复了正常,开始分兵派将大换血,把江东各地的官员全都换了一遍,换上自己人,正式接掌了江东,就在孙策下葬之后的当天晚上,一群人来到了孙策墓前,这些人一个个黑巾蒙面,全身黑衣,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了孙策的坟茔之中,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