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时间里,星凌都是每晚准时出去,在昭源城某条大街的附属胡同中,盘坐在地面上静心打坐学习。
其实,《虚控术》也不过是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彻底读完了,而且自认为比之前看的《画魂术》更加认真和静心。
几日来都是在深夜里不停地练习,只可惜或许是因为自己血统的问题,连续的修炼下来,却仍然是进步甚微,与几日前的没有多大区别。
每次即将日升的时候,星凌回到房间内,开始认真反省起来。
若说万物有道,那么练习此类法术,也必然有起其独特地方。但自己之所以认为是血统问题,原因之一也是因为练习的时候,总觉得血液倒流,甚是疼痛。
但是还好,连续三日锻炼下来,体内的力量似是在逐渐的缓和中,痛苦也在日渐减少。
在虚控术已经完全可以包裹住一个成人大小的时候,星凌猛然间有种冲动,自己十分想找到一个真人试练一下。
且,自己也知道,画魂师一族是掌握着令牌的族落,是被排在禁制之外的。所以即使施展出禁制,问题应该也不大。
思虑再三,自己还是放弃了这样的决定,这简直是一个恶念。
而一边的伙伴,同样是在房子里居住这的叶皖,则与自己是完全颠倒的生活,白天起床,晚上睡觉。
每次自己出门与回来的时候,差不多也是她入睡的时候。而自己因为大幅度的锻炼和学习,也几乎没有跟他有过什么沟通。
星凌并不清楚,最近叶皖所经历的一切。
自从那日对星凌说起以后,自己就鼓足勇气想要离开这里。但是在刚走出没几步的时候,忽然腹中极度疼痛起来。
这种疼痛与记忆中其他的疼痛不太一样,好像腹内有只虫子,在不停地蛹动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叶皖才猛然惊觉,在北疆巫山中,自己曾经被那个囚牛的分身,灌下一颗药丸。只是那颗药丸,直到现在都根本没起到效果。
难道说是……
夜晚不敢深入想象,若是它要在此刻利用自己嘛?可是距离这么远,他到底又能做些什么呢?
不知何处方向的思索中,叶皖只好去附近药馆买了药,吃下去也是毫无效果。
疼痛并不是时时刻刻的,而是暂时性的。有时候在晚上,有时候在清晨,总之只是一小会而已。
叶皖当然不知道,这其实是囚牛出了巫山,为了找到他们的踪迹,就动用了这个法术。
一直停留在叶皖腹中没有被消化掉的药丸,像是探路追踪器,会把他们路过的路线,在囚牛的意识中标注出来。
于是,没走完一段路程,囚牛都会动用一下法术,在意识中寻找出下一段路线。这才造成了叶皖时而疼痛,时而无事的错觉。
在赶路的过程中,某一天他们休息时,九尾竟醒来去了附近城池逛去了。
大白天里街道上人声鼎沸,而尤其是入城处的一个地方,更是聚满了人群,四周路过的人都纷纷侧目。
九尾也是好奇,就近身过去看看。却见里面装满了人,但都是些粗厚浑实的壮汉,没一个与自己一样是女子。
在进去之后,看到人们围着一张桌子,吆五喝六地大叫着。桌子是圆形的,上面摆着一张张纸牌一样的东西。
九尾并不知道,这里是赌场。
这些醉气熏熏的赌徒,估计平生都还没有见过如此妖艳和妩媚的女子,登时一个个地都转过身子看了起来,忘却了这赌钱的事。
九尾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四周的人各个都转过了身子,看向了自己。猛然间自己也是生涩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有一个醉醺醺的壮汉主动走了了过来,拍着九尾的肩膀说道:
“小姑娘,来这里跟大爷们赌钱啊?”
九尾并不知道什么是酒,更别说直到醉酒后是什么样子了,看着面前这个壮汉的神情,但也知晓他对自己图谋不轨。
“是哦,您想拿我怎么样?”九尾语气不屑。在巫山中,因为一直有囚牛罩着,没有妖物敢动自己的。
“哈哈……”四周所有的壮汉骤然间爆发出了强烈的呼喊声,似是在嘲笑她刚才说的这句话。
这壮汉装过身子,从桌子上拿出了一把银票,塞到了九尾的胸口中,说道:“这些银票,本大爷送给你了,陪本大爷玩一会吧。”
说到这,四周的壮汉们都忍耐不住了,纷纷叫嚷着也要冲过来。
然而,也只有九尾呆站在原地,自己并不清楚他口中所为的‘银票’有什么作用,但是看着此刻这个男人贪婪的神情,还有朝自己胸前伸过来的厚重的手掌,自己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九尾两指夹住了壮汉手掌,高喊一句:“你感动本小姐。”
尽管九尾拼尽了力气说出这句话,但是外表看来仍然是柔弱无力,另外,这手指在瞬间释放出的巨大力量,也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这个男人登时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