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做到这样了啊?这是强子留在这世间最后的一句话了吗?
不,强子,你做的很好虽然这些话我无法说出口,我所有的努力都放在了最后的路上可是,你真的做的很好。
时光是最无情的东西,荒村的初见,那个有着浓重的口音,羞涩的少年如今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很好了。
那么陈承一又能做到哪一步呢?
最后的3米最后的2米还有最后的一米时,我再次听见到了一个重物落下的声音在我的眼前是陶柏从上空中落了下来。
杨晟在张狂的笑他在吼叫着什么?
是什么?大概是陶柏和强子的力量终究不属于自己为何不追随他走上一条正确的路?最终还是他赢了!
陶柏身上那灿烂的红光已经不见了四处都是焦黑的痕迹,动用了禁忌的力量最终路山也不能守护了吗?
我看见不远处路山盘坐的身影早已经不动,风吹过,白发飞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路山?
最后的距离,用生命铺就的路如果我们真的是对的?这样的代价是不是才能证明无论是怎么样的抗争,都需要用鲜血来铸就?
杨晟的样子此刻非常的狼狈在腹部那个最初被我师父划开的伤口上已经少了好几块血肉那惨白带着紫色光晕的,是他的肋骨吗?还有红色的火焰在伤口的边缘处燃烧杨晟拍打了几下,那些火焰也不灭。
那是陶柏最后留下的吗?
天空中划过一道小小的红痕如月的血色金蚕蛊飞了过去杨晟伸手去抓,没有抓住那金蚕蛊从那个燃烧着火焰的伤口处钻了进去
接着又是一道闪光飞了过去是如雪的禁忌之虫,相比于如月的金蚕蛊,这只虫子非常嚣张就趴在了杨晟的伤口处开始吞噬杨晟努力的弄了几下,没有结果这种虫子,连我师祖都没有办法,何况是杨晟?
所以,他也就不弄了朝着我看了一眼,飞快的朝着这座孤庙飞奔而来如今,只有这件事情最重要了吧?
在路山,如雪背着如月,也是艰难的朝着孤庙爬来她们还活着!
快啊能不能快一些我在心底疯狂的呐喊着,而我自己也还剩下最后的距离最终,我在大吼了一声了之后,到底是踏上了这座孤庙所在的地方
这里,是一块小小的平地到了这里,所有的压力都陡然消失扭曲的空间好像已经不再存在灰败的已经失去了色彩的墙,是那么的真实,敞开的柴门在风雪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如果可以早一些上来的话但那都是废话,如果杨晟不敲响手中的圣鼓,什么时候上来都是没有用的。
其实在踏上孤庙这个平台的瞬间我就知道近在眼前的也是两个地方,就像当年的龙墓早一些上来,就永远也没有机会来到这真正的孤庙!
大雪飞扬,我还看的见所有的人看的见在那很近的天际,雷公的虚影和鬼帝依然在惊天动地的相斗,如同看不见我们
也看的见大方大阵的人,都不时有人倒下,因为不支
最后还看的见,天空中,地上无数被召唤而来的生物在厮杀虽然相隔的是不知道有多远的空间,那呼呼的风中,还是带着说不清楚的血腥味道
大雪依旧飞扬那一片片的洁白,好像在这个时候要温柔的掩埋一路上牺牲过来的人的身体慧大爷,陈师叔,王师叔,元懿大哥,吴立宇,师父
慧根儿,肖承乾,承真,承愿,强子,陶柏,路山在这个时候,如雪还在带着如月朝着孤庙爬来我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杨晟追了上来,我没有办法再冲过去
从上来的瞬间,我就得到了师祖的示意,死守庙门等待他的醒来,这个他不是师祖,那是谁?
我没办法问也不想问,我冲向那个庙门那是我要死守的地方!我看见在漫天的大雪中如雪抱着如月的身影被杨晟一脚踢到飞起然后重重的落地,我什么办法都没有,只有一双颤抖的手,想送上自己的生命,成全最后的最后
强子和陶柏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像是在和什么做着搏斗有一个刹那,我以为他们活过来了事实上并不是,因为我看见又是两道金色的流光从他们的身体中被剥离冲入了那座孤庙之中
在这个时候,孤庙的光芒大盛,就像有什么要破体而出一样我根本都不在乎,我自己都在无助的嘶吼着,我只是在乎,他们是不是死了以后,都来到了这里?
我好想进去,我好想见到他们我很心痛,可是我不敢忘记,死守孤庙
我终于冲到了这庙门之前虽然我不明白,为何让我一个小辈来死守这座孤庙但这样一定是有道理的吧?
那一扇柴门还在风雪之中‘吱吱呀呀’,可是后面的黑沉就像有无限的吸力那般,扭曲了视线给人一种看透它,就看见了另外一个世界的错觉。
我强行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整个人就这样站在了孤庙的大门之前我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所以在站定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掐动手诀,开始行咒
师祖曾经传我很多秘术,最厉害的无非是两个秘术,一个是针对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