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主,令公子的病,我也是没有办法,唯一的解释就是受到了外部极大的刺激才导致如此,我已经给令公子打了一针安定剂暂时稳定了。”一会秃顶的专家无奈道
这位专家已经是广海最出名的神经科医生,作为华夏最发达的沿海城市,医学自然也是最发达的,所以这位专家也是华夏排得上的,既然人家都说没办法,可能真的就没救了。
“他爸这可怎么办呀!我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我以后可怎么活呀!”一个富贵的中年妇女哭泣道
这位就是司徒雄的爱人薛静,并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小姐,当时司徒雄作为家里的独子,自由恋爱了薛静,不顾家里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取为妻子,只是他这个儿子没有继承他这个爱情优点。
“哭什么哭?我这个老婆子都没有哭,要哭就出去。”一个年过古稀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言辞犀利的训斥道
她就是司徒雄的母亲林老太太,本身就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尽管过了这些年生了一双二女,该看不顺眼还是不顺眼。
“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薛静也是着急才这样。”司徒雄给爱人解释道
“你们就是平时太惯着小胜,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报应,我看就是中邪了,明天去青云山灵虚观请青云子道长过来看看。”林老太敲着手中拐杖说道
“妈这都什么年代了,那还有什么撞邪一说,您老就是爱信这些。”司徒胜明显不赞同老太太的说法
“我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些废话。”林老太训斥道
第二天一早,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司徒雄还是一早让司机开车到了灵虚观,递上了十万的香火钱,这是规矩,而他又不缺点钱,
青云子长发长袍的模样,还真有点事外高人的感觉,到了司徒家之后,围绕着司徒胜转了几圈,掐指低估了老半天,神神叨叨的,就离开了房间。
“道长我的孙子是不是中邪了?”林老太太小声的问道
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位观主是驱魔辟邪是有点真本事的,也不敢像训斥儿媳妇那样,语气中饱含着尊敬。
而司徒雄和妻子薛静也同样期待着眼神想听青云子说些什么,如果真的有解决之道,他们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林施主,令孙与其说是中邪,倒不如说是那些恶魂的报复缠身,才会有如今的模样。”青云子感叹道
“报复缠身?”司徒雄不是很明白反问道
“对!其原因我并不能知晓,但是令郞身上确实有几股邪恶的恶魂围绕司徒施主原谅贫道修行不到,能观其因,并不能解祸。”青云子摇摇头很少无奈
“什么?道长您也没有办法吗?”司徒雄不可思议道
“确实如此,自从家师十几年前驱除恶鬼,不幸羽化,我也没有从家师那里得到太多亲传,真是惭愧惭愧。”青云子不好意思道
做为降妖除魔的道观所在,他这个观主修行却不达标,明明知道患者被怨灵缠身,却一点办法没有,这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也属正常。
看到青云子如此坦诚,司徒雄连忙回应道:“道长已经尽力,我一会让司机送道长回去。”
送走青云子之后,司徒雄再也没有打什么安定针,而是额头被贴上了一道静心符,还别说一帖下去就安静了,只是睁开眼不说话和痴呆了一样,可见这司徒雄已经被折磨的确实够呛了。
“这可如何是好。”林老太太此时也不淡定了,连有名的青云子道长都说搞不定,她能不开始心急嘛
就连儿媳妇再次在哪里哭哭啼啼,她也懒得说了,司徒雄的雪茄点燃也没有愁,更多的就是陷入深深的思考。
“对了!打电话给莹莹让她回来。”司徒雄仿佛想到了什么给梁静说道
“你也真是的,这时候打电话给莹莹干什么,我们倒无所谓,要是莹莹也被缠身了怎么办?”梁静一听就急了
她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也许溺爱这个儿子,可是不争气就是不争气,但是她这个女儿可不一样,不到三十岁就是华夏青年企业家代表,自己创办的顶好商场更是前景远大。
“你瞎说什么,道长都说了,这恶灵只会缠着小雄而已,你还记得前段时间莹莹一直闹鬼的那个商场吗?”司徒雄反问道
“你怎么又说这件事情,我们儿子这样就够倒霉了,你又提这件事情干嘛!”薛静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不是,听说最近莹莹那家商场已经问题解决了,我想是不是莹莹也请了什么高人,叫她回来问问她。”司徒雄说道
“是嘛!那我马上去打电话。”薛静说着就赶紧找电话去了
几分钟后,广海商贸中心的十层董事长办公室内,一个衣着精干的女士西服,展露出玲珑有致的,垂耳的短发,金丝边框的眼睛掩藏住锐利的目光,作为女人一米七的身高也确实英气,她手下的员工,没有一个敢跟她对视三秒钟以上的,因为都会被气势所压倒,就像是高贵天生的女王一样人不自觉的臣服。
更别说有什么追求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