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就结束了,告诉还没有,过了头七老太太出殡,这时候礼钱都收完了,两万多的礼钱在这个山村也是大钱了,或许在广海不算什么。
披麻戴孝的还没出祖宅的门,三兄弟又打了起来,这次说什么也不均分,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中将礼钱都藏了起来,两个弟弟知道了自然不干,说要是不把钱拿出来,这个殡就不出了。
这老人过世,什么时辰出殡,什么时辰下葬,可都是请了村里的老先生算好时辰的,这要是耽搁了,怎么也是个晦气不吉利的事情。
显然三兄弟为钱也是红了眼,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最后还是村长看着三兄弟实在太不像话了,就说没了孝子也照样出殡,就这样棺材刚出来祖宅门,一道闪电就劈碎了棺材盖,老太太上半身坐了起来,估计有个十几秒,然后又躺了下去。
这下可把看热闹的村里人吓到了,如飞鸟惊吓一般,全部四散离开,谁也不想招了这晦气。
“造孽呀!造孽!老妹子走的心不甘。”老村长唉声叹气道
三个儿子更是被吓的要死,连老娘的脸都不敢看,棺材就这样又被抬回了祖宅,这里天热棺材周围确实寒气环绕,本想从新做一个棺材板再盖上,可是任谁看到老太太瞪大的双眼,都不敢做。
“看来还真是确有其事,一点都不夸张。”林一叹气道
对于他这个来村里的外地人,李家庄的人都时不时的瞅瞅他,也不明白他这个年轻人来这里做什么,或许是谁家的亲戚来探亲的。
“老村长您好!”
“小伙子你是?”
“老村长,我叫林一是个记者,来咱们西川出差办事,听说了咱们村里发生事情,就想着过来看看。”
林一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记者身份,这样打听一些事情也合情合理,不会让人家怀疑他问东问西的,符合记者这个职业特性;
总不能说他是什么游魂使者,专门来帮老太太投胎转世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这个年轻要是真说出这种话,老村长一定没有脸色,一准把他赶出村子,还特意的买了两瓶酒。
“唉!真是造的啥子孽,好端端的一个丧事办成了这样,真不知道该咋个解决了。”
老村长抽着吸了两口旱烟,磕可一下烟杆子一脸的愁容,想来当村长也三四十年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更何况咋个办全村人还都等着他这个老村长拿主意了。
老村长也蛮好客,想着林一这个年轻人是个记者,懂得也多,就让老伴炒了两个菜,打开了一瓶林一买的好酒。
两人就边吃边聊了起来,知道了很多老太太这三个儿子做的事情,也难怪老人家死不瞑目,百善孝为先,这是华夏人做人的根本,这三儿子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心里觉得气,和老村长也是越说越多,还别说林一和老村长挺对脾气,不知不觉酒就喝的有点多,最后就睡到了老村长的偏房里。
这村里的夜晚,就是安静,整个村一声狗叫都能传出好几里地,再一个就是各种虫叫,而广海这些大城市的夜除了车水马龙之声,或许住在房子里更多听到的是夫妻吵架声。
“哎呦!别闹,痒死了。”
睡的呼呼作响的林一感觉到鼻头瘙痒,闭着眼求饶道
“嘻嘻!”自然是木雨在调皮逗他,不停地用手指施展法力瘙痒林一的鼻子,还有耳朵很多地方,她很生气哥哥也真是的,他们来这里是办正事的,他可倒好喝的晕乎乎的她一个小干等着。
林一终于是摸着有些头痛的脑袋瓜子醒了过来,上一次喝醉都还是小时候调皮偷了爸爸的酒,被打了一顿,看来真是不能喝酒了误事。
看到木雨故作生气的俏模样,林一瞬间觉得不好意思,立马开始赔礼道歉,悄悄地出了老村长的家,还感觉有点小冷,这山里晚上就是如此,湿气重!
到了老太太的祖宅,其实他真不用和小偷一样,因为祖宅的大门敞开,根本就不会有谁不开眼来这里偷东西,除非是脑袋瓜子秀逗了。
看到灵棚中央那口敞开的棺材,林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看死人,和以前看到的幽魂可不一样,那都是黑色雾气化身没有实体,而这可是真真实实死人的面容,感受自然不同。悄然的放开自身的煞气,护住全身,将棺材不停散发的寒气抵挡在外。
“老奶奶,如果您在的话就请现身吧!”
本以为不会出错,但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林一觉得这是老太太不想见他。
“老奶奶,我不会对您怎么样?我是渡魂使者,如果您有什么委屈和想要是实现的冤枉就告诉我,我可以帮助您,也好早点投胎转世。”
又是安静的好几十秒没有丝毫动静。
“看来是非得用望气法不可了,说了半天也没有出来,真是够没有面子的。”林一嘀咕了一声。
望气法运转,金色雾气布满双眼之上,淡淡的金光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