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毓尽情享受着众人钦佩的目光,他将每一个角落里的赞许统统接收,就这一席话间,总共接收到了301个赞许,获得了1505分的威信值,按照100个威信值兑换一个财力计,这样就可以获得15个财力,虽然仅仅获得了才十五个财力,能够购买的东西很有限,但它毕竟是穿越后的第一桶金。令自己甚是欣慰。
前世曾经给他的员工讲过多次,一个人的成功不是拥有了多少金钱,最的是他拥不拥有赚钱的能力。
这方面的例子在前世俯拾皆是,一个败家的富二代会在一夜间将上辈苦心经营一辈子的家业、产业败光,一个有赚钱能力的人也许现在还没有殷实的家底,但他早晚会成功的,穷富不过三代,说的就非常形象。
除了花费掉的15个财力,现在财力又恢复到了50,但自身却得到了显影术,音乐知识、以及诗词知识,总之是赚了。有了这些技能在身,不怕没钱赚。
脸上渐渐展露出满意的神情,想着想着,思绪渐渐飞远,仿佛看到自己已经做了一品大官,每每行动,前呼后拥,气度非凡。思绪突然被一声响亮的话语打断。
“崔护军,家道兴旺啊,想不到崔家出了一位千载不遇的耀星,快与吾等说说,护军是如何教导的!”
“对,快说说,一定得说说,好让我们受教。”
其实人群中最为惊讶的要数崔笙夫妇了,他们是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今天儿子的表现,跟一个月之前,简直天壤之别。
先前那顽劣心性,即使再怎么严厉的管教都无济于事。今日非但彬彬有礼,还兼有诗书意气,更为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娃子口中竟然是治国理邦的方略之谈。
李夫人也是读过千百卷书的女人,见识了得,但就刚刚毓儿那番话,不消说闻所未闻,即使细细品味半天也是不知其所云,不用说她,就是崔笙、平生读万卷诗书的老学究也是痴痴然、呆呆如木鸡。
崔笙的惊讶程度不亚于人,但他是毓儿的父亲,也是今日晚宴的东道,自然不能失态过分。
崔笙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惊讶与激动,略略清了一下嗓子,将手向右前方伸出:“咳、咳,各位老爷。”
全场立刻寂静下来,众人的呼吸声都不闻,唯有青釉茶杯里袅袅浮起的茶香清晰于耳边浮动。
“各位老爷莫信,毓儿终是小儿,哪里晓得治国理邦方略,纯是信口,还请各位老爷视为过耳之风罢,勿信、勿信。”
崔笙的这些过于谦虚的话实在是很违心的,他内心正在偷偷地乐开了花,不过他内心也有很浓重的疑惑。
毓儿到底是怎么了?一场落马坠谷竟撞来了天大的智慧,撞来了地大的运势,这教人如何相信?
这时刚刚询问崔毓的话是否预示将来的那位老者重新站起来,“崔护军,不必过谦,以我谢衡近六十岁的见闻得知,贵少爷实乃为千古奇才,以他如此小的年纪,就能通晓古今。更何况其语之玄妙,深得儒家典范,是吾辈等所不及、所不知的,日后崔氏必定因贵少爷而发达。”
“哪里、哪里?谢博士不必过于赞誉,毓儿终究是黄口小儿,日后还需要谢博士教诲。万望谢博士不可推辞。”
“那是自然,谢某求之不得。”
好像这位谢博士,能够教诲崔毓倒是一件很荣幸之至的事情。
突然,崔喜来到崔笙身边,附耳低语几句。
只见崔笙脸色暗沉,双眼睁得不能再大,完美轮廓的下巴不能闭拢,“真真有此等事、真真有此等事?”
他的吃惊也引来众人惊异的目光,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不再说话,静待崔笙再次发言,欲探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大事,是否与自己有关?
坐在首席的卢源政禁不住发问:“崔护军,到底何事?不妨说来。”
崔笙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清理了一下嗓子,平静地说道:“倒也没什么,方才喜子说犬子有过目不忘之功,片刻便能熟熟诵背一篇文赋,我这做父亲的,倒不知真假,甚是失败透顶,哈哈哈,说来让众位耻笑了。”
崔笙回头看看崔毓,满脸的喜悦与自豪,伸手将崔毓拉在面前:“毓儿,果有此事?”
崔毓并不答话,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只是用手挠挠头皮,以示崔喜说的是完全正确的。
“若果真如此,我们倒要见识一下贤侄的过目不忘之功吾等开开眼界,如何?”
“好、好,我们就要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过目不忘,三少爷快快展示于我们”
人群里开始有人高声的嚷起来,看来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情绪搅得越热烈,人们就越兴奋。
此刻,林津站起来,来到屋子的中央,“我看这样,我们拿一卷书来,我们当场实验,看看贤侄的功力。”
崔笙回头对崔喜说:“喜子取一卷书来,”
“书要生僻的,不要贤侄读过的,欲是生僻欲好,”崔喜的脚步声淹没在林津的高声补充中。
片刻间,崔喜抱来了一大摞书卷,有新的也有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