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的太阳一点点地沉下去,天空中的彩霞耀得四周一片金黄,房事街上的人通身都是黄灿灿的,周围树木、房屋也都是黄灿灿的,黄色的光辉落在崔毓的马车上;落在崔喜、赵通、尉迟超胯下的马匹身上,他们就像从仙境里走来的神兵天将。
崔喜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谣,望着落在身前的那修长的身影,心中泛起了阵阵喜悦,觉得四周围的黄灿灿的光芒便都是崔毓少爷的光辉。
素竹在车里不停地追问:“你怎么就知道欺骗了宋十希,他就不会对你动手?”素竹好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又像是一个刨根问底的小学生,虔诚而执着。
崔毓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那笑容里又充满了很深的意味,素竹并琢磨不透。
这下素竹就更是焦急了,崔毓始终不做作回答,最后不再理会她,干脆闭起目养起神来。
由于得不到崔毓的答复,素竹也开始闷闷不乐起来。崔毓竟又昏沉沉地睡过去,素竹觉得无趣,于是轻哼一声,便掀起车帘,观赏起街道两侧的风景来。
睡过去的这会儿功夫,崔毓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对他说了一些话,那些话在梦境里就不是很清晰,老者说完便转身而去。崔毓并没有记住的话语,老者刚刚离去,马车轧在一块突兀的青石板上,轻微的震荡将崔毓搅醒,虽是睡的时间不长,醒来后却是精神增长了不少,于是朝车帘外望去,黄色的彩霞渐渐退去,黑暗悄悄登场。
突然想起,今日幸亏了强筋丹,不然身体是盯不到现在的,心中便有了急于赶回去的想法,前方传来崔喜扰民的歌声,崔毓不觉笑出声来。
素竹扭过头来,也随着说笑起崔喜的歌声来:“喜子唱的是不按曲调的歌,想必是洒脱到极致了,不必受音律的限制,嘿嘿!”
说着说着,崔喜圈马回来,透过车帘对崔毓说:“少爷,张家的张张轶少爷求见。”
崔毓自是满脸的疑惑,显然他不知道这张轶是何方神圣。
“就是张泫的儿子,他与少爷都在东山学院上学,算是最要好的了”,崔喜知道崔毓这次伤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殷殷的提醒道,“少爷见是不见?”
“可这张泫?”
“哦,这张泫为人耿直,喜直言不讳,对咱家老爷最为诚恳,视老爷为至交,就是那日在咱家晚宴上取笑郑听翰的四品城门校尉。”
“既然是老爷至交之子,又与我交好,哪里有不见的道理,只是身体有些乏的厉害。”
“那就快见快散。”
崔毓有一种强烈的身不由己的感觉,虽然现在还算不上身在江湖。
心中想着早早会见完这张轶,早早回到自己的床上。此刻才真正懂得民工中流传的一句话的真谛:“人饿了有顿饭,人困了有张床,已算是最幸福的了。”是呀,人只有满足了最基本的需求外,层次才能够提升,否则只有疲于奔命的份儿。
须臾间,张轶已经来到崔毓的马车前。
“崔毓,你这家伙,摔个跟头竟然一个多月不醒,是不是去了神仙境界,那里有满眼的春色令你不忍心回来?你这一去不要紧弟弟想念的苦啊。”
我操,我崔毓跟你很熟吗?开口就调戏我,真是好惊艳的开场,倒要看看你是何等的货色。
崔毓咧咧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既然对方如此言语,定是与前身相当熟识,关系也非同一般,得需极力应酬,这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同学,虽然身份、处境早已不同,但原来的那份纯情真谊自然在,由不得怠慢。
“是呀,那满眼春色的仙境人忘返,可毓儿记挂着轶弟不得不回来耳。只是回来得迟了你久等。”
我靠这瞪眼睛说瞎话的感觉就是很爽,管他信不信。
崔毓正要下车,张轶急忙制止,“崔毓不用下车,我上去便是,”话还没有说完,便利索的抬起右脚,登进车里,崔毓已经来不及阻拦,也无法阻拦。
进得车来,那张文轶看见素竹,略微沉吟,“这位……”
“我的……”
“想必是哥哥的贴身了。”
我靠,你的这贴身有几层含义,你必须解释清楚。
“张轶”,崔毓定定的看着张文轶。
“张轶”:年龄:14。“官品:平民;韬略值:80;武功:30”健康值95;力量:75;速度:65;智力:90;对宿主忠诚度:90;对宿主好感:95,“威信值:500;财力:100000。”
这家伙属于典型的三高人群,是智力高、韬略高、对宿主好感高,嗯!我喜欢。
这张轶先天的条件还是非常令人艳羡的,只是现在年龄小,假以时日,定然成得大气候,再加上与我极为要好,他便是一位能终生相伴不可多得的密友。
就他了,算是我过来的第一位朋友,而且是能够成为一生的朋友的那种。
“直呼我的名字便可,为何称姓,是不是在神仙境地学得虚伪了,之前你不是这样啊?”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