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轶难掩心中的兴奋,嘴自是不停地说着,“想不到你跌了一次马。这本领竟是如此了得,我父亲说你是有操鬼控神的本领,将来准是通天的人物,真要是如父亲所言,你小子可不要嫌弃我。”
“嘿嘿,怎么现在就开始套近乎啦?我崔某人可不是那种仅凭一句好话能打动得了的,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肝胆,”
“不消说你要我的肝胆,就是要轶儿的心肺,我也不会眨眼睛的。”
“好了,谁要你的心肺,你那心肺都给了那些女孩子了,我自是不能再要的,只要你的肝胆就够了,等我有难的时候拿出来照一照,哈哈!”
“嗯嗯,你我定要肝胆相照,毓儿对张家的恩情什么也换不来。”张轶的表情依然很严肃,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对崔毓的谢意。
“既然我对你的恩情厚重,不如从今日起做你做我的奴才算了,”崔毓也是满脸的严肃,“做了我的奴才,可是有巨大的好处,第一吃香的,喝辣的,第二……”
“什么叫吃香的喝辣的?”
我草,连这个也不懂,在后世这是一句最为稀松平常的话,到你这里竟是一脸的懵逼,是给你灌输新东西的时候了,“吃香的,就是有肉吃;喝辣的,就是有酒喝。连这个也不懂,还成天价吹嘘自己诗书意气如何如何,由此看来,你真真没文化,要记住知识改变命运。”
崔毓说完便驱步下楼,崔毓已走出五六步,张轶仍然木木地呆立在那里,像入了定的和尚,手扶着脑门,嘴不停的念叨着,“吃香的、喝辣的,没有文化,知识改变命运。”
“走啦,去学院啦。”
张轶如从梦里初醒,“等我一下,给我说什么是没文化,什么又是知识改变命运?”
崔毓并不理会他,只顾自己下楼,素竹见了,急忙追上崔毓,“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去学院?”
“为何?”
“你不是都忘却了之前的事情,去了学院,有不认识的人,我好给你提醒。”
“学院的人你都认识?”
“是,先前你经常带我去学院,那里的男男女女我都认识,”
“也好,你就利索点,咱们共同去学院戏耍一番。”
“戏耍?这回醒来了可要好好地读书,万万不能再戏耍,更不能挑逗女孩子。”
“……”崔毓。
车夫徐伯早已备好马车,手里紧紧攥着马的缰绳,不停的命令着马儿不停跺蹄的马匹尽量安静。
崔毓跟素竹已上了马车,在门口等候着张轶。
张轶的车夫也已经准备好,只等张轶的到来。
张轶仍然在思考刚刚崔毓所说的“没文化、知识改变命运。”脚步自然很是慢吞吞的,两眼木木地盯住地面,像是非要从地缝里找出答案来不可。
崔毓撩起车帘,高声喊道,“你在那里慢慢琢磨吧,我要先去学院了,徐伯,驾车。”
“来了,可我还是想不出你说的话是何道理,”说完便疾步走向自己的马车,刚要抬脚上车,忽然好像想起什么,“崔毓,稍等片刻,”说着便走向崔毓的马车,撩起崔毓的车帘“我跟你同车吧,我想听听什么是没文化?”
崔毓嘴角下沉,朝素竹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无奈的耸耸肩,素竹被他是耸肩的动作逗乐了,便哈哈哈大笑起来。
张轶抬脚上车,可是脚进来后,身体却堵在门外进不来,原来是崔毓的车辆小了,坐不下三个人,只能是崔毓跟素竹坐。张轶脸上生出了一丝的惋惜,但沉吟片刻,便有了办法。“毓儿哥哥坐弟弟的车吧,我想听毓儿哥哥教诲。”
“这位少女,你自己坐车跟在轶儿的车后面。”
“不,我也要听。”
“那就都坐我的车,反正我的车很宽大。”
于是崔毓跟素竹重新下来,上了张轶的车,崔毓坐在中间,张轶与素竹各在左右,张轶一双期盼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崔毓,素竹也是竖起耳朵,屏神静候。
崔毓跟没事人一样,竟闭目养起神来,张轶有些慌了,“哥哥怎么不给讲讲什么是文化,怎么叫知识改变命运?”
“对、对快点讲讲,我好想听。”素竹也在一旁着急。崔毓左右看看,“真的想知道?”
“嗯嗯!”
“文化、知识都是指的人的才气,文化不仅仅是指你能不能写得诗词歌赋,还有其他。”
“其他指什么?”
“这其他么,自然是琴棋书画,算账数数等等,人所具备的一切技能也是文化,指的是广义的技能。当然知识跟它是一样的。”
“那知识改变命运做何解释?”
“比如说裴骏,他先前是靠牧羊为生的,如果我买了一片田产,要在其上放牧羊群,裴骏有养羊方面的技能知识,他就能为我牧羊获得收益,某得一份营生,而不是流落街头乞讨。此时是他的牧羊知识改变了他的命运。再如轶儿,你现在在东山学院读书,假设之后便不再读书,你也能写得一手文章,也能被举荐得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