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丫鬟,赶紧调情。√崔毓双眼直愣愣地望向三小姐,自己粉面桃花,但看起来有点傻,“小姐叫什么名字?”
三小姐白了他一眼,脸上是表情很是妩媚:“看你那傻傻的样子,到现在才想起问人家的名字,真是个无心的人。记住了,我叫卢瑾。要是忘了,我不会再说。”
“看样子挺角色,老婆的名字怎么会忘了呢,一遍就牢记在心”崔毓一副很贱的样子。
“卢瑾”
“卢瑾”:年龄:16。“官品:平民;韬略值:40;武功:20”健康值100;力量:65;速度:55;智力:80;对宿主忠诚度:100;对宿主好感:100特殊选项:可御度:90;威信值:800;财力:50000;优点:善良、温柔……等十三处;缺点:孤傲、任性,所练武功力道不足……等八处;历史行为:三年前开始练习武功,但功力一直停滞不前……一年前上山从山上滚落,扭伤了脚踝,至今仍偶有疼痛……昨天听说司马炎不准官员女儿嫁娶竟哭了一夜。”
“瑾儿,昨日可是没睡好?”崔毓笑嘻嘻地问道。
卢瑾大惊:“你怎么知道?”
“本老公有神通,过目不忘的神通。”崔毓话出口也后悔了,过目不忘跟知道她昨夜没睡好有什么关联?
于是,急忙修改:“看到你的眼睛都都成熊猫眼了,难道睡的还好吗?”
“熊猫眼?”卢瑾越来越糊涂了。
崔毓不想给她解释熊猫眼,故作神秘的坐在椅子上。卢瑾却着急起来,一副央求的样子。
崔毓只好给她解释:“所谓的熊猫眼就是……”
听见一阵上楼的脚步声,还有不停的自言自语:“想不到会这样,真是让他给害了。哈哈哈。”
崔毓跟卢瑾赶紧来到门口,看见那丫鬟夏儿竟是满脸的锅灰,就像开堂问案的包黑子。
崔毓跟卢瑾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瑾儿竟有些前仰后合,一时间忘记了在崔毓面前应有的女儿姿态。
“夏儿,弄得满脸的黑漆,这是为何?”瑾儿袖手掩口。
“哼,都是姑少爷的过奴婢整锅灰,还说是陈年的好,又不是酒,我整整弄了满碗的锅灰,端在面前,迎风走来,竟扑了满面,哪知随手一擦,竟忘记了手上也是黑色的陈年灰。”说着便将剩下的半碗锅灰放到几案上,自己走到一方铜镜前照看,看到镜子里的模样,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真真羞煞人了,这怎么能出门见人呢,怪不得卢坤他们见了都笑话奴婢呢。”说完便将脸上的锅灰洗净,竟比之前好看了几分。
言归正传,但看着半碗陈年老灰,想着黑面的夏儿,心中总抑制不住想笑,那夏儿早已经看出来了,“整蛊了奴婢,姑少爷是不是得意了?”
“哪里是整蛊夏儿姐姐,只是我也没想到你会端着锅灰迎风而行,快去取些水来。”
崔毓将水滴进灰里,拿手指轻轻地搅动,就像在工地上和沙子水泥那样,半碗陈年老灰变成了灰浆。
崔毓走到卢瑾跟前,“请老婆大人入座,待小婿为你装扮。”
两位少女都被他斗笑了,特别是卢瑾,笑得更加开心,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但古人的心智成熟的都早,此刻的卢瑾已经知道了男人、女人的情感。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
崔毓拿手指在卢瑾脸上涂了两个大青斑,颜色由浅入深一直伸到耳后,崔毓洗净了手。对卢瑾说道:“你过去照照,看这个样子,皇帝还能不能钟意于你?”
那两位少女同时问道:“这就完了?不过是在脸上涂了锅灰而已?”
“你先照照镜子。”崔毓不动声色道。
卢瑾来到那方大铜镜前,看了一眼,便高声叫道:“啊,世上还有如此丑陋的小姐,想必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皇帝也不会钟意于我了。”
崔毓从怀里掏出一片鹿胎假面,叫卢瑾重新坐在椅子上,给她将鹿胎假面敷好她自己压平,本来想自己替她压,口中虽然喊着老婆,毕竟没过门,还好有丫鬟在场。
等卢瑾将鹿胎假面完全敷好,再看过去,就是一个青面的女子立在跟前,崔毓让卢瑾摸摸脸上的锅灰,夏儿也好奇的上来摸摸:“好神奇的东西,崔少爷哪里来的这种假面。”
“此乃我家祖传易容神面,是南海观世音为南天神鹿接生时……”崔毓信口胡侃道。
卢瑾自然不相信他的胡说八道,便在铜镜前不停的细看起来:“想不到我还能装扮成这个样子,夏儿快快找来你的一些旧衣裳,越是陈旧越好,我倒要看看父亲、娘亲他们还能不能认出我。”
最终俊艳的卢瑾变成了一个又脏又丑的小丫鬟。
突然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卢瑾他们赶紧收拾停当。
来人已经到了门口,原来是卢慕。卢慕进了门,四下张望着问道:“这是哪里来的丫鬟,夏儿姐姐,瑾儿姐姐可曾装扮好,父亲跟崔毓老爷他们等不及了让她赶紧下去。”
那夏儿对卢瑾说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