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程杨跟候齐彻底走远,卢源政令杂役紧闭大门,并吩咐无论是谁砸门都不能开放,并让家将在大门口严守着。这才将两位“丑陋不堪”的女儿唤出来。他要细细瞧看她们是如何装扮的,刚才心中就有一团谜,要迫切地解开。
瑾儿、慕儿双双重新来到厅堂,向崔笙及父母施了礼。卢源政叫她们坐下,自己则从圈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两位丑女儿面前,立在她们的跟前,欲伸手触摸她们的面庞,但还是将手缩回来了,毕竟女儿们都大了。只好奇地在她们的脸上研究着,有定要找出那青斑的来源之势。
卢源政围着俩女儿转了半天,终是没有眉目,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弄得瘢痕,是不是涂得灰?”
卢瑾自己伸手在那青斑上抹了一下:“父亲您看,到底是不是抹了灰?”
卢源政立马凑上来,可是瑾儿的手很是干净,卢源政更是纳闷了。
瑾儿欢喜地说道:“其实就是涂了一层锅灰,不过在锅灰的上面又罩了一层假面。毓儿哥哥,叫什么假面?”
崔毓微微一笑,朝他们父女说道:“叫做鹿胎假面。光洁柔韧透明似人的肌肤,罩在人面之上,跟人的肌肤别无两样。”
“哪里得来的这样宝贝?”卢源政走上来轻轻拍着崔毓的肩头,眼睛里充满了欣赏。
天宝院的秘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泄露的,即使是崔笙夫妇,那对儿父母:“是我的一位匈奴朋友赠送给我玩耍的,想不到竟对两位小姐有些用处。”
卢源政夫妇跟崔笙老爹都朝他不住的点头。
“铃、铃”系统受到的赞许声大作,瞬间就受到了15000个威信值,15000个威信值只能兑换150个财力离317个财力还差将近二百,仍需要寻找机会装装逼赚取威信值来兑换财力。
卢源政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很畅快的喝了一口,然后说:“小小年纪就知道结交各路豪杰、异人,前途不可限量。今日是黄道吉日,崔、卢两家就此交换了名帖族谱,亲事就算定下,然后吩咐后厨大摆筵席,款待亲家跟我家贤婿。”
崔笙再三推辞,终是不好违背卢源政的盛情,便留下来吃饭。
由于是家宴,场合很是随意了些,卢源政就叫几个夫人一同入席。
客厅里整整摆了两大桌,男人们一席,女人们一席,场面甚是热闹。那韦夫人远远地望着崔毓,越看越是喜爱。
忽然想起崔毓有过目不忘的神通,只是听卢源政回来描述,并未亲自见识,心中便有些痒。
于是喊了崔笙:“亲家公,听闻毓儿有过目不忘的神通,不如今日让他施展一番,叫大家也开开眼界。可好?”说也奇怪,她明明是跟崔笙说话,眼睛却看向崔毓。
不待崔笙老爹发话,崔毓站起身来,朝崔笙笑笑,崔笙点点头,以示允准.
崔毓说:“哪里有过目不忘的神通,只是记住的快一点罢了。”
记得快跟过目不忘不还是一回事吗?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看来这装逼也是要讲究水平的,以后得多下点功夫。
“那就请岳母大人,取些生僻的书籍来,容毓儿试试。”这话讲得谦虚,然后环视一下四周。
“铃、铃”不知是谁的无名赞许,哇!竟有5000个威信值,是欣赏自己的谦虚和气。
正在大口嚼着东西的卢瑾,一直忽略了自己的吃相。听说要拿出一些生僻的书籍让崔毓来当场实验过目不忘的神通,便悄悄将夏儿喊来,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那夏儿点点头,满面春风地去了。
但这一切却被崔毓看在眼里,心想,这小妮子定是要搜罗出最为生僻的书籍来自己出丑,亦或是亲自实验自己,这是要谋害亲夫的节奏啊。
只是有什么样的书籍能难倒显影术。心中暗喜,收获赞许的时候到了,离这个月的月供还有130个财力,这130个财力说多就多,说少就少,于是心中信心满满要挣威信值。
韦夫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本蜜香纸的书籍,神神秘秘的。崔毓接过书一看是一本《捭阖策》。
崔毓将书翻开,然后一页一页地扫视着不一会就将挣部书翻完了,也将书中的内有映在显影术中,于是将书交换给韦夫人:“岳母看好,小婿就诵背跟您听:粤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或驰或张。是故圣人……循名而为贵,安而完,名实相生,反相为情,故曰名当则生于实,实生于理,理生于名实之德,德生于和,和生于当。右主名。”
崔毓越背越快,确切的说是越念越快,那韦夫人已是应接不暇,没用一盏茶的功夫,崔毓已经将整整一部捭阖策诵背完毕,竟然一丝一毫不差。
韦夫人笑颜如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奴家头一遭见如此可爱的人物,真真喜煞。”
喂,这位小妹,我是你未来的女婿,如此讲话不好吧,还是在大厅广众之下,还当着你老公的面,不要用喜煞之类的词汇,容易产生歧义的。
“多谢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