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笙很久都不能从吃惊当中走出来。这个张飞真的就是蜀国的那个张翼德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妖法!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妖法吗?撒豆成兵、呼风唤雨?毓儿什么时候学会了这套妖法,我们竟然一无所知。亏了还是做父母的。
不光是崔笙老爹,其他的家将也都非常震惊,那三个匈奴人眨眼间就被解决了。解决他们的人竟然自称张翼德,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那张翼德竟然称呼少爷为主人?这是跟我们一个级别的,或者说我们跟张翼德一个级别,都是少爷的奴仆。
眼前的少爷越来越神秘了,他的行为举止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了的了。
尤其是崔喜,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一路上都在咬牙切齿地痛恨着自己的目光浅短,要死的心几乎都有了。
当初少爷上杆子让自己拜师,那时候小看人家,总觉得自己的能耐比少爷强,摆了摆架子。就与成为他的大徒弟的机会失之交臂,结果让裴骏捡了一个大便宜,想想就恨得慌。
这是自己人生中一次巨大的失误,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失误。回去后得赶紧把拜师这件事了结了,以免夜长梦多。
张飞跟在他们的身后,更像是一位忠诚的保镖。不时四处张望着,查看一下是否有贼人来犯,好做防范。
崔毓跟狄烜走在最前面,狄烜走在崔毓的车旁,想着自己的心事,一声不响。
终于到了崔府,徐伯跟其他杂役一起将马匹赶进了马圈,喂起了草料。
崔毓叫杂役给狄烜安排了住房,并嘱咐了杂役们给打水洗脸,然后说一会儿要去狄烜房里畅谈。
安排完狄烜,崔毓将那几位家将连同张飞喊了来。
“各位哥哥,想不想跟张将军学习战法武功?”崔毓笑道。
“想,非常的想,只是怕张将军不肯传授于吾等。”众家将的眼神里充满了热烈的渴望。
“要想学,就得认真,否则机会不再有,而且只有半个时辰的功夫,想学的从现在开始,立马学习状态。否则就回去睡觉。”崔毓又转向了张翼德,“张将军就给他们讲讲枪法,你们张家枪可是蜚声海内外。”
“海内外是何意思?俺老张不懂,麻烦主人给讲清楚了。”张飞着急得脸红了起来。
一声麻烦主人四周一片死寂。
“蜚声海内外就是说不光大汉朝的人知道你的枪法厉害,连匈奴人都知道你的枪法威猛无比。”崔毓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主人,他们要是不听话,可如何是好?”张飞是个很认真的人,连这个都想到了。
“那就打。”崔毓的话里不带有感情色彩。
其实用不着打,这些家将亲眼目睹张飞将那三名威猛的匈奴人刺杀,就知道他的厉害,心中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哪里还有不好好听课的道理。
看着他们崇敬的眼神,张飞自豪满满,满脸的黑胡须不停地动弹着。
张飞给家将们讲起了枪法。一边讲,一边操练家将们的姿势,非常的认真负责。
同时还针对每个人的特点,传授了一招绝技。每个人都有收获,传说中张飞脾气暴躁、粗野,经常鞭笞士卒,今天晚上张飞的表现改变了众家将的看法:火爆脾气,但内心却是很细腻的,教授起枪法来也毫无保留。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小时到了,家将们在练习张飞所教的绝技之际,张飞却不见了踪影。家将们便开始四处找寻。
他们将整个崔府找了个遍,终是无果。赵通来到狄烜居住的屋子。
崔毓正跟狄烜谈话:“少爷,张飞将军不见了?”
“哦,知道了,赵叔可曾学会什么绝技?”崔毓问道。
“学到了,张将军不愧是名将,给我们稍微一指点,我们就进步神速。只是时间太短,下次希望时间长一点。”赵通眉开眼笑道。
“嗯,下次给你们请一位比他更人物来教你们功夫。”崔毓笑笑。
“真的吗,少爷?那我们可有福气了。”赵通欢天喜地地向其他家将通报这天大的好消息去了。
狄烜也一直纳闷,家将们口口声声说什么张飞,难道你们指的是三国名将张翼德?还是有人冒用他的名字?
突然徐伯也砸门进来说:“少爷,不好了,张将军的马匹不见了,我们几人找遍了府宅上下,都没见那马儿的踪影,这可如何是好,怕是张将军要怪罪我们了。”
崔毓笑了笑,安慰那车夫:“徐伯,不要紧的,说不定是张将军自己骑走了,你只管喂好咱们家的马匹就行了。”
徐伯嗯声退下,口中不住地嘟囔:“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也没见有人将马匹牵出来,真是怪了?”
“这张飞是……”狄烜忍不住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狄兄!”崔毓故作神秘。
“狄兄此番回去,有什么打算?”崔毓问道。
“哎!”狄烜叹了一口气,他深知此番回去,定是凶多吉少,他压根儿就抱着赴死的念头,“能救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