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轶踮起脚来朝远方的大路上望去,熙熙攘攘的车流里竟然没有崔毓的马车。√
“毓儿哥哥这是怎么了?难道又跟以前一样,不好好来上学了,我可是有要紧的事情找他商议,真让人着急。”张轶不停地朝远处张望着,不停地在停车场上来回走动着。
终于,张轶看见崔毓的马车由远方奔驰而来,车后扬起腾腾的尘土,到了停车场。
车夫徐伯来了一个急刹,马车险些飘移了。张轶向旁边躲闪着,不等车停稳,张轶便凑上去,打开崔毓的车帘:“毓儿哥哥,怎么才来?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我有要紧的事跟你商量。”
崔毓下来车,伸了个懒腰,看看张轶那焦急的神情,说道:“昨夜睡得晚了,今日起的迟了,义弟有何事?”
张轶一边跟上崔毓的步伐,一边说道:“父亲就要去幽州赴任参军了,如今家里正在收拾,三日后就要动身。”
“张叔自己去,还是你们都要去?”崔毓打着哈欠。
“父亲说,他先自己去,等以后有了机会再回到京城,幽州地处偏远,民风荒蛮。我跟娘亲还是不要去的好。可是娘亲又说,免父亲的后顾之忧,还是要一同前往的,其实去了幽州也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这样就跟哥哥分离了,轶儿心中很是不忍。”说话间,声音竟有些哽咽。
崔毓停下脚步,将手搭在张轶的肩头:“轶儿弟弟,我知你心中想着哥哥,可是人生本来就是无常,分分离离乃是常事,好男儿志在四方,其实弟弟去那幽州历练一番也是好事,若是想念哥哥了,可以书信往来,见信就如同见着你的人一样了。”要是在前世多好,加个,随时都能,要是没有,打电话也是可以的,起码传递信息很方便,真想制造出来,可是基础条件不允许,只能想想。
“不如今日约上几位好友去万春楼,为义弟饯行,也好话别。”崔毓双眼很深沉地望着张轶。
“好吧,真是舍不得离开哥哥。”张轶也同样深情地望着崔毓。
两人约好了,晚上去万春楼。
来到了学舍,房桥谊先生正好从二楼上下来,手里拿着要讲的书籍。看见崔毓跟张轶进来,便朝他们笑笑。
房桥谊走到讲台上,将书籍放下,狠劲地清清嗓子,说道:“昨日我接到家书,家母近日体虚患病,将不久于人世,我已跟学院告了假,明日我便要赶回去探望,这一去不知需多少时日,今日就请诸位推举出一位学员来,代我。其实所谓也很简单,每日只需整顿秩序,带领诸位温习而已。下面就请诸位磋商推举。”
房先生说完,便起身又去了二楼。
房先生走后,学舍里一开始是寂静的,慢慢地,说话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乱。有人说是要推举崔毓,也有人要推举刘镇。
刘镇的父亲是刘澄婴,是一位四品的文官,家里藏书颇丰,书香气很浓。刘镇从小受刘澄婴的熏陶,学得一手的好诗书,才学在同龄人中属于出类拔萃的。
崔毓在昏迷之前是不能跟这个刘镇相比较的,一个是顽劣无比,一个是才学过人。要放在以前,刘镇肯定是众望所归。
可是现在不同了,崔毓自打醒来之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仅仅是改掉了原来的一些恶习,还长了本事,而且这些本事都是常人所不能的。所以崔毓的威信在整个儿的学舍里,不断地蹿升。
参加讨论推举的学员划分成了两大派别,一个拥崔、一个拥刘。三十七名学员中,除去崔毓、刘镇剩下三十五人,统计了一下崔毓的有十八人,刘镇的又十七人。
崔毓以微弱的优势获得了此次推举。可是刘镇阵营里的陈套提出异议:“张轶马上就要离开学院了,他的推举不应有效。除去张轶,崔毓的人也是十七人,崔毓不算赢,还需要重新裁定。”
“对,得重新裁定,不然我们不服。”刘镇阵营开始起哄。
此刻房桥谊从二楼上下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水。笑吟吟地问道:“可有结果?”
“现在是两个结果,十七人推举崔毓、另外十七人推举刘镇先生定夺。”
“哦,竟然如此的势均力敌,这让我也难以定夺,不对啊,出去崔毓、刘镇他们二人,余下的应该是三十五人,怎就对等呢?”
“张轶不日就要离开学院了,所以他的推举是不能算数的,这样恰好就是十七人对等。”那一众人乱糟糟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就以你们的说法,可是不能推举出两人来代我,只能是一人。大家可有什么好方法来决定胜负?”
“背书、比武、作诗……”大家七嘴八舌,一时间只有乱糟糟一团,儿没有一个准确的方法。
崔毓来到刘镇的跟前:“刘镇。”
刘镇看看崔毓,不觉轻声答应。
“刘镇”:年龄:15。“官品:平民;韬略值:75;武功:1”健康值80;力量:55;速度:15;智力:80;对宿主忠诚度:00;对宿主好感:10特殊选项:御女术:40;威信值:8000;财力: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