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毓转身回来,朝那刘镇喊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有逃的意思,我有事,去去就来,要挑战的话你且稍等片刻。”崔毓来到大门口,崔喜早就在那里候着他了。
“师父,现在唤来有何事?”崔喜的嘴就像抹了蜂蜜一般的甜润可心。
“喜子哥哥,你还记得裴家的那个家将宋十希?”崔毓悄声问道。
“记得,就是那位被赵叔痛殴了一顿的那个家伙,无脑的憨货。”崔喜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你现在就去将他找来,就说我有紧要事找他,来了之后躲在隐蔽处,你便唤我出来,我跟他做些交代,等那裴勋出来你悄悄用弓弩将石块掷向裴勋,等中了,便跑,嫁祸于那宋十希。”崔毓说完,便回到了雅间。
崔喜也急急地打马而去,去寻找那宋十希。
回到了雅间,刘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还以为崔毓不敢比试作文,吓得跑了,看来不似害怕的样子。”
崔毓没有说话。
刘镇有点着急:“崔毓到底敢不敢跟我比试吟诗作文,若是不敢,你便放了话来,我好找别人挑战,只是大家都记得崔毓的诗文远在我刘镇之下就行了。”刘镇一阵豪气冲天的叫嚣着。
我操,着简直是找虐的节奏,以为我只会看书,背诵,不能做文章,那就让我放出些宋词来亮瞎你的狗眼。
“你真的要挑战我?”崔毓突然追问那刘镇。
“你且道来,敢不敢应战吧?”刘镇很是诡异地笑起来。
“那得让老师跟大家做个公正的评判,看看谁的诗文高如何?”崔毓反问道。
“最好是如此,那就请老师做个公正的评判。”刘镇信心满满的做好了要吟诗作文的准备。
“我这首诗叫做日升日落: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泊如四海之池,遍观是邪谓何?
吾知所乐,独乐六龙,六龙之调,使我心若。訾黄其何不徕下。”
刘镇似已经迫不及待,便将一首词摇头晃脑地说出来了,话音还没有落地,学员中的立刻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同时一片叫好声,叫好的都是刘镇的那一伙人。
说完便自豪的看向房桥谊,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了崔毓的身上。那眼神极具挑衅。
房桥谊开始点评:“刘镇的诗的确不错,以近口语的朴实文辞,表现人们的悠邈之思;而且思致奇崛,异想天开,诗情往复盘旋。将人寿有尽之慨,寓于宇宙无穷的深沉思考之中,实在耐人寻味。是朴实文辞中的上乘之作。如你再加以努力,气势会有很大提高。”
房先生给刘镇以很中肯的评价,是一篇上乘之作,但是房先生还认为文笔略显朴实,换句话说就是不咋地。嘿嘿。
刘镇自始至终很是得意。
此刻崔毓的人,脸上的神情很是紧张,担忧。他们都相互看看,然后再看看崔毓。
只见崔毓闭着眼睛好像是在认真的构思,其实他是在系统中找宋词,他最是辛弃疾的词
于是慢慢沉吟:“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刘备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崔毓吟完,便做到座位上,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我的就叫永遇乐吧!”
房桥谊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崔毓这词具有恢弘的英雄气概,尽展崇高的志向,真乃词中极品,好、好、好!”
房桥谊说完,全体学员都热烈的鼓起掌来,不单单是崔毓的学员,就连刚才刘镇的学员也倒向了崔毓这边,很明显,这场比试又是崔毓获胜。
“铃、铃”有收到1850个威信值。
再看那刘镇,就像一个被扎破的气球,心中的傲气一点点被撒尽。
房桥谊不住地点头:“好词、好词,就是太学里的大儒也不过如此。”
我的天呐,这是什么评价,太学里的大儒的水平也不过如此,老师你这是要将我捧上天吗?
“老师过于赞誉了,毓儿只是信口而作的。”嘿嘿,该装逼的时候就得装逼,信口而作,没有加以细细琢磨就有大儒的水平,要是静下心来细细斟酌一番的话,那就不是大儒的水平了,而是鸿儒也说不定。嘿嘿。
再看看刘镇,他的脸好黑。
“看来崔毓在家里的确是勤奋读书了,希望大家都要以崔毓为楷模,以后好图得功名。”房桥谊满眼都是殷切的希望。
突然,万春楼的杂役又敲门进来:“崔毓少爷,你的家将又来找你,就在门外候着。”
“哦,我这就去。”崔毓又抬手向大家告假。
只见一位魁伟的大汉,牵着一匹马儿,站在万春楼的广场上,远远地崔毓看出是那位叫宋十希的裴府家将。
于是上前,握住宋十希的手道:“宋壮士,别来无恙否?”崔毓感到这文绉绉的,别来无恙很是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