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毓偷偷地回头看那少女,素竹的脚步很慢,口中不停的念叨着刚刚崔毓吟出来的诗词:“但愿人长久……千里……”
崔毓便停下脚步,向那少女高声喊道:“该回房去了,再在外面呆着就着凉了。”
听到崔毓的喊声,少女似是从梦境里初醒来般:“少爷等我,少爷何时学得这般好词?”脚步便随着话音加快了,一阵风般赶了上来。
“你如此动作怎好似一个疯婆娘,失去了姑娘家的端庄,嘿嘿。”崔毓笑道。
“谁规定姑娘就得端庄了,谁说是姑娘就不能疯了?”素竹上来就是一阵抢白。
“好吧,允许你做疯婆娘,赶紧回去了。”崔毓说完就有自顾走下去,“我哪里是学的,是少爷我刚刚为你,为那月亮而作的。”
“为我?为月亮?那我一定要诵背下来。”说完,便一路小跑,径直超过了崔毓,“少爷快些、快些,方才还崔我,现在怎的落了后?”
崔毓笑笑:“此刻,姐姐怎为何如此着急,莫不是困了不成?”
“赶紧回房吧,我哪里是困了,我正来了兴致,要将你刚刚吟诵的诗词抄录,然后诵背的滚瓜烂熟,聊以纪念你为我而吟。”说完便不顾崔毓,自己远远地跑了。
崔毓苦笑道:“这妮子竟然不管主人了,自己先跑回去了。”便高喊,“还有月亮。”
崔毓走到楼梯上时,那少女早已回到房里了。
素竹回到房里,第一件事就是找来笔墨、纸张,然后跑到睡觉的半壁屏风里,将那两个小萝莉从床上喊了起来。
飞雪、飞霜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不停地揉着眼睛抱怨道:“姐姐,叫我们起来干吗,我睡得正香呢,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还是有什么坏事?”
“是事就得分好坏啊,就难道就没有不好不坏的事吗?你俩赶快去洗了脸,等会儿又好事情。”素竹一边吩咐着她们,一边狠劲地研着墨汁。
飞雪、飞霜收拾整齐了,洗净了脸,凑到素竹跟前:“姐姐黑夜研磨,你要写文章,还是练字?”飞霜问道。
“不是我要写文章,是少爷要作诗词。”看看墨汁已经研好,素竹这才直起腰来,将双臂伸向屋顶,并且打了一个哈欠。
崔毓已经上来了,一进门就将身上那宽大的袍子脱了,顺手递给了飞雪,“咦?飞雪、飞霜怎么还没有睡觉,往日此刻你们早早的就睡了,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是素竹姐姐说等会儿有好事来临,硬将我们从床上拽起了的呢?究竟有什么好事,少爷快快讲来。”那俩小萝莉就像两只蝴蝶一样围着崔毓飞上飞下。
“好事,什么好事,我怎么没有听说呢?素竹姐姐快快讲来给我们听。”崔毓满脸的惊讶。
那素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将砚台上的笔递给了崔毓:“少爷将刚刚吟诵的诗词抄录下来,我们要诵背它。难道不是好事?”
崔毓接过来毛笔,说道:“嗯,也算。只是我好久都不写字了,如今定是生疏了不少,这字要是难看了,可不要嫌弃啊?”
“那是,我们要的是诵背那诗词,非你字之美丑,也非收藏那帖子。”说完便掩口而笑起来。
“也对,包子有肉褶。”崔毓说了一句俏皮,引得那三个少女哈哈大笑起来。
以前的梁炎签字,专门练过一段时间的硬笔书法,是按照庞中华的字帖写的。他将行书写的龙飞凤舞,签了一手的好字。可是现在要让自己用毛笔写字,说实话还真的有点打怯。去了学院这么久,还没有真正好好的写上一篇像样的书法。看来练习书法该提上日程了。今天是来不及了,而且在他们几个面前露点丑也不算什么,更何况他们也不是很懂,这就应了那句,对牛弹琴不需要好曲子。
于是,将刚刚吟诵,确切的说是念出来的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水调歌头,歪歪扭扭地给素竹写出来了。
写完之后,崔毓提笔走开,那素竹跟小萝莉们凑上来,仔细地看着。
“哎呀,好丑啊”素竹竟然高声叫起来,“原来的字虽然不是很顺眼,如今竟让人不忍直视了,写成这样,学院里那房先生就没有责罚你吗?”
“可恶的素竹,刚刚不是答应乎我的字之美丑,你要的是那诗词,现在竟然羞辱起我来,飞雪、飞霜取了衣带来,将她捆了手臂,按倒在床上给她挠痒痒。”崔毓说完,便满脸坏笑的走开了。
飞雪、飞霜如同得了圣旨般麻利得取来衣带,飞霜二话不说一下子抓住素竹的双手:“姐姐快点将她的手给捆了。”飞雪欢天喜地地将衣带拿来,就要捆那素竹,那素竹见不妙,就要挣脱飞霜的手,在屋子里跺避着,可是最终抵不过那俩小萝莉,竟给捆住了双手,只得听任她俩胡闹。
崔毓在一旁看着,素竹被飞雪、飞霜两姐妹折磨得笑翻在床上。
“少爷,快饶命吧,我再也不敢说少爷的字丑了,少爷的字是天下第一美书法。”素竹竟拍起来崔毓的马屁。
可是那俩小萝莉却道:“我们睡得好好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