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要办一件大事。宋十希立刻瞪起了双眼。
宋十希静静地立在一边,倾听着崔毓的吩咐。
崔毓坐下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示意宋十希也坐下来谈话。
待宋十希坐稳,崔毓说道:“宋壮士我如今想招募几位死士,不知道壮士可有门路?”
一听到死士二字,宋十希便来了精神:“主人指的,可是那不要命的顽劣之徒?崔毓朝他笑笑说:“正是,壮士可有门路?”
宋十希说道,“死士自然是有,只是那些武功高强的并不多见。”
“对,我要的,就是那些武功高强的人,又不怕死的。这样就需要壮士,多费一番功夫,去寻找。从即日起,你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在大街小巷,到处给我寻觅便是,然后就领了来,越多越好。当然,像你说的,武功自然得高强。不要命,不怕死的,自是把他领来便可,我自有用处。”
宋十希拍拍胸脯。“此乃小事一件,主人放心便好。主人还有什么,吩咐?”崔毓道:“你即刻着手准备去给我寻找。”
“好,主人,等着吧,便给你找来那些不怕死的货?”
“注意此事要低调,你懂吗?”崔毓问宋十希。
宋十希满脸的懵逼。
哦,你当然的不懂,嘿嘿。:“就是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
“哦,懂了,主人”说完便里去了,大踏步地离去了。
望着宋十希离去的背影。想想他刚刚说的那句,“不怕死的货。”让崔毓心中,觉得十分好笑。
对,在以后的仕途之中,就需要很多这样的不怕死的货,为自己开山引河、铺路搭桥。在战场上为自己征战杀伐。
送走了宋十希。崔毓便站起身来,朝崔笙老爹和李夫人的房间走去。
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在扯拽他的衣襟。于是回头看去,是在旁边立了很久,而没有出声的素竹。素竹扯拽住崔毓的衣襟,问道:“少爷,要招募那么多死士,有何用处?难道你要跟谁打架不成吗?”
崔毓朝她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走,跟我去老爷、夫人房中。”
那个素竹仍然想不明白,仍然在想着刚刚的问题。崔毓又回过头来,催促了她一遍:“走吧,赶快跟我走!”
素竹上来,又问道:“少爷,快告诉我,你招那些死士有何用处?”崔毓不再理会她,自顾大步朝崔笙老爹、李夫人的房中走去。
来到崔笙老爹、李夫人的房中,崔笙老爹正在喝茶。
素梅将一张小小的几案,放到了床上,崔笙老爹就着那张几案,边喝茶、便读书,很是悠闲。
崔毓进来,先靠近李夫人坐下,李夫人问道:“那个,狄烜已经走了吗?”崔毓说:“孩儿已经将他送走,只是,他有一个儿子,叫狄藤,已经拜毓儿为师了我教他读书、习武。”
李夫人拉住崔毓的衣袖,崔毓趁势朝李夫人的边上坐过去。
李夫人一边给崔毓抹了抹头发说道:“我的毓儿,如今,成了大人物了。竟然接二连三的收了很多徒弟。光耀了崔家的门楣!再想想你那两个哥哥,如今,也虽是入了仕,却没有多少出息。经年累月地在县里瞎混,做那九品知县,也有了年头了,却是迟迟不见升迁。你父亲此事还伤了不少脑筋,托了很多的人物,最终还是不得举荐,升迁。余下的光景,便要看,我这小儿子了,我这小儿子眼下看来是最有出息的。”
“毓儿有了出息,自然是因父母之智慧。”听了这话,那李夫人更是欢喜。
崔笙老爹,也慈眉善目的,看了看崔毓。
崔毓,又跑到崔笙老爹的跟前,问起了他的腿,好些了吗?催生老爹说道:“如不是毓儿今日将那黄郎中戳穿,我还以为自己的腿,真是断了呢,服了你刚才的药,此刻觉得腿不再疼了,拄在地上也能够吃劲儿了。”
“嗯,这样的话,有三两日便可痊愈。只是父亲在行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要太猛,免得旧痕未好,再添新伤。”
崔毓看看立在旁边的素梅,又嘱咐说“明日便可给老爷用温水洗腿。”素梅应声。
崔毓在崔笙老爹、李夫人的房中又说了些安慰的话,便跟李夫人说:“学院里还有些事情,我现在便赶回学院。”
临走的时候,李夫人看着崔毓,满眼的自豪,说道:”我的毓儿已经是知道操心的人了,想必将来定是成大气候的人物,只是路上要小心些。”
崔毓说道,“娘亲放心便是。”
崔毓叫素竹让徐伯备车,要去学院。
去往学院的路上,崔毓让徐伯不用把马赶得那么快了,因为刚才回来的时候有急事,此刻顺便欣赏了一下,路边的风景。
洛阳城,夏日的午后,被焦躁的阳光笼罩着,十分酷热。
还好,疾行的马车,窗内灌进来凉风,倒也显得很凉爽。
路两旁的垂柳,垂下丝绦般的长枝条随风飘荡,就像少女的秀发,在风中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