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听了已经喜上眉梢:“果然,如崔毓哥哥所言,那石超果真邀请我们一起去吃酒。不知崔毓哥哥,用了什么计策?我们去了,自是不必张扬,尽管吃酒便好。”那樊坤、朱仝两位不住地点头称是。
于是三人,便跟了那杂役,呼啦啦下到了二楼,眉眼之间充斥着惊喜跟欢畅。
待张浩、樊坤、朱仝,三人来到门口。
崔毓急忙上前迎着。悄声对张浩他们说道:“你们尽管吃酒,勿要多问,若是石超他们问起你们,随机应变了,只是不要说出吾等施了计谋来吃他酒席便可。”
张浩他们听了便道:“一切听毓儿哥哥的吩咐,吾等自会随机应变。”
于是,崔毓便将张浩、樊坤、朱仝三人向那石超一一做了介绍。
石超问道:“这三位兄弟,在哪里上学?可是也在太学里读吗?”
崔毓神情自若地道:“哦,目前我们都在东山学院读书。”
那石超点点头。
石超又将章德、徐思、陈东介绍给崔毓他们。
可是章德却看也不看崔毓一眼。
崔毓并没有将一个章德,以及章德的举动放在心上,这个章德在崔毓的生命中或许就是仅仅在此刻出现一次,然后便消失了。将这样的人放在心上,便是对自己心灵的摧残。
自顾有一搭无一搭地跟石超,攀谈起来。
石超兄:“小弟听闻,你家叔叔石崇,很是会做官,又酷爱珍藏,一些古文奇物。小弟手上有一件宝贝,想献于你家叔叔,还望超兄引见。”
一个超兄的称呼自然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一大截。
“定是极力引荐贤弟”石超欢天喜地的答应,给自己家叔叔挣得一件宝贝,这种便宜事儿不干,那自然就是傻子了。
章德他们是太学里的学生,一听说,他们都在东山学院读书,心里便生出了满满的鄙视。
似乎他们读的学校高级,人也就比他们高级了。
崔毓他们哪里管那些?今晚是为的可是这的菜肴,这些可是万春楼里最好的,只管吃吧喝吧哪里还顾得上看别人的脸子。
石超又问起了崔毓:“崔兄弟今年几岁了?”
“哦,小弟今年15岁了。”
“15岁就有如此高超的武功,能将我石某一招倒地,佩服,佩服。不知贤弟跟谁学的武功啊?”
“诶,这个……我是跟我们学院的房桥谊,房先生武功甚是了得。”
“哦,改日若有机会,当拜访一下房先生。”
“不过,房先生,已经去了岭南老家了,暂时学院里,要见房先生,指不定得几个月之后了。”
石超听了,便深感惋惜:“哦,如此以来甚感遗憾,哎呀,那就恐怕见不着那房先生了。”
“等房先生回来了,再见也不迟嘛。”
“贤弟有所不知,不日我将要去CD追随那CD王”
“哦,原来如此,这样说来,以后要见着石超兄也很难喽?”
“难道是不难,我会,时常往来于京城与CD之间的。说不定哪天我们就又要见面啦。”
“那样最好。”
崔毓跟石超谈的火热,这可冷落了章德,徐思、陈东。
那章德心中似乎有了火气。端起酒杯,跟那石超嚷道:“石兄。不如你、我喝上一大碗酒。”
崔毓静静的看着。
那石超,自然是豪爽的答应。
一大碗酒下肚,那章德不然不知道是哪里来了火气,便说道:“今日初识这位崔兄弟。你可敢跟我比试一下?”
崔毓道:“哦,这位兄长,要与我比试什么?”那个章德从椅子上站起来。
石超急忙将他拦住:“章德兄弟,切不可造次。你的武功还不如我,我都被崔毓贤弟一招打败。你万万不可再试。刚才,崔毓贤弟,给我留足了脸面,我感觉到他仅仅用了不到半成的力量。若是他用了全力,我命休矣。章德兄弟勿要再试。”
章德直接来到崔毓的跟前。
崔毓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扭头看看。
章德说道:“我是不会跟这位崔兄弟在比试武功的”。
哦,看来这家伙是怕了,也怕我一招把他打倒,或者一下子把他打死。就是不比试武功,你比试文化,诗词歌赋。你都不行。于是便笑着问那章德。“章兄,要与小弟比试做诗词歌赋否?”
章德突然笑起来了。“我本是粗陋之人,武功不如石超兄弟。你一招将石超兄弟打倒,武功自然在我之上。我本粗陋之人,自幼不喜读书。要念一篇文章,都挺费劲的,更不消说要亲自做诗词歌赋了。今日,我要跟你比的是一件宝贝,方才听崔兄弟说过你有些宝贝要献给石叔叔,我这里有一件宝贝你可敢跟我一比。”
原来这章德,是要跟我斗富啊。
哎,你算是栽了,我系统里有多少宝贝?随便拣出一个来。都是这时代稀奇少有的。
于是便笑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