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来了,找上门来打架,什么人这样大胆。”崔毓不觉有些气愤。
“有一个姓石的人来找你。就在下面厅堂里等着呢他上来,还是你下去?”
崔毓听了,便跟那群人一起下了楼,来到厅堂里。
素竹口中那姓石的人,正是石超。两人见了分外亲热。可见,崔毓那颗绝世的珍珠已经起了作用。
到了客厅,崔毓吩咐素竹给石超泡上茶。
石超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昨日,你说过要见我那家叔。不知你今日可有空闲,咱们一起去见他。”
崔毓看看他,面有难色说道:“我非常想拜访石太仆,可我今日还要去学院里,因为我还应了学院里的房先生,代替先生学舍那些学员的职责。石兄咱们,等我散了学下午去可好?”
那石超闻言,略略沉思了一下,便道:“也行,这几日我家叔倒是没有别的事情。整天闲在家里,喝茶饮酒一些名仕,去家里饮酒作乐。我提前通告他一下,等你下了学便去咱们看望他。”
于是,那石超便先行告辞。崔毓也备马去了学院。
等到了下午从学院回来,崔毓换上了一身华丽衣装。然后打发崔喜,先去石超处打个前站。
就说先去。石超府上凑面,然后再一同去石崇家里。
崔毓虽然不认得石府,可是那徐伯却知道石府的所在。
石府在西南城。
徐伯将马打得极快,不一会儿便到了石超府上。
那石超正跟崔喜在门前等候,远远的望见了崔毓的马车,跟急忙赶上来,满脸的热情。
崔毓下了马车看见那喜笑颜开的石超,上前握住他的手道:“让超兄久等了。”
“哪里、哪里,反正我在家也闲着没事。”那殷切的热情自是没法说。
崔毓知道,是那颗绝世的珍珠起的作用。
话不多说,石超便骑了自己的马,前面带路,一刻的功夫,便到了,石崇府前。
守门的杂役,看见来了客人。便远远的朝石超抱拳施礼。
徐超只是点点头。
崔毓下了车,抬头看见,石崇的门楼。高耸巍峨,那气势皇家宫阙之下。
听了张浩说,石崇跟王恺斗富的故事,心中自是有了数。
巍峨的门楼下面是朱红色的高墙。整个墙体都透着血色,彰显着高贵。
崔毓站在门前,仰望着那高高的门楼。
然后走到门楼前,往墙上摸了一把。那朱红色的墙壁,仿佛天安门城楼的颜色一般,透着华贵和高雅。
石超笑了笑说道:“我家叔最爱奢华,你可知这墙上的颜料是什么?”
崔毓忙问道:“小弟不知是何颜料烦兄长解释一二。”
“我家叔用的这是朱砂涂的墙壁。”
“朱砂可是那药材?”
那石超点点头:“我家叔叔的墙壁都是用朱砂涂的。”
崔毓大惊失色:“那得需要多少钱呢?”
石超脸上露出了一副自豪的样子:“家叔不差钱就是喜欢这种颜色而已。只要他就乎钱。”
石超又凑到崔毓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家叔如今是京城首富,家财堪比皇家。”
崔毓惊愕不已。
崔毓对石崇的奢华之气有了大致的了解。于是心中也有了对付石崇的办法。但凡喜欢奢华之人最是虚荣。
进了院子,远远的一个杂役将他们接着。虽说是杂役,那服饰却华丽无比。再看看自家的家将和杂役,跟人家却是相差甚远。
起先,崔毓认为,那杂役是石崇家的什么人。穿得如此华丽,崔毓惊讶的不得了。
待进了厅堂是一个巨大的红色地毯,纯羊毛编制。走上去,柔柔的,软软的。
那杂役双手托着一双鞋子,走过来给崔毓换上。崔毓说不用换,可是那杂役竟硬生生的脱下了崔毓的鞋子。
我操,这是搞什么事情,非要换鞋不可吗?
看看脚下的鞋子,要比自己的鞋子强很多倍,那是一双羊皮木拖,竟然比自己家的要好很多。这个木拖仿佛就是,后世的拖鞋一样,看来这石崇真的是会享受的。
在地毯上。放着几张低矮的几案,在这些几案旁边是躺椅,这些躺椅既可以仰卧,又可以直坐。好像是有什么机关一样。
而这些几案的高度正好适应了这些躺椅的高度,人躺上去。把几案放在跟前,正好合适,非常的舒服。
崔毓换了鞋,便坐到那几案前候着。不一会儿,便上来两个貌美的丫鬟。一个朝崔毓走来。
但见她身穿澹澹色撒花褙子,拖地的素面杭绸纱裙,身披粉蓝底银狐轻裘蝉翼纱。柔顺的长发,头绾风流别致垂髫,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蓝宝石镶金戒指,腰系青绿珠线穗子宫绦,上面挂着一个牙白底银丝线绣莲花荷包,脚上穿的是粉色底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小靴,整个人惠质兰心。
崔毓看得都有些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