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要见我,你可知道她见我有什么事吗?”
“我哪里知道呀,不过那太子妃可厉害了,你事事处处得小心。√”这小妮子,见面就两次,竟然能够为我设身处地的着想,看来她真的是将我看做朋友了。
“我要是不见她呢?”崔毓满脸的乎。
那贾樱扭头看看崔毓,眼睛怔怔的,那俊俏的下巴就要掉下来一般。她从来都没听见过有人竟然跟违背太子妃的意愿。
“她召见你,你不见她,你是不想要命了吧,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太子妃很呐,想见谁就得见谁,不用说你们这些没有官职的人,就是那些官员也是随便召唤的。”
“她竟然是这么一个角色,既然如此,那我见她就是了,我道要看看太子妃是何等的厉害,竟然将你吓成这样。且等我先收拾回家一下,换了衣妆,然后再去太子东宫。可是,你怎么回东宫呀?你就这样走着回去,还是顺便搭我的车回去啊,我就不明白了,太子妃要见我,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吗?为什么非要一路奔跑,追我来到这里。你这小姑娘的心思,真让人难以琢磨。”
“是太子妃嘱咐的,说是要等你下了学,然后直接去东宫,不用回家去了。我哪里敢违背她的命令呢?哪能提前就告诉你。我只好一路狂奔,连个车也不给派。”那少女似有满腹的委屈,跟崔毓解释着。
是呀,洛阳城里竟然连个出租车也没有,客运办怎么搞得,嘀嘀打车也行,实在不行滴滴专车,只是专车稍微贵了一点……
崔毓看了看那贾樱,不再说话,那贾樱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崔毓也不再往下赶她。
然后吩咐徐伯,打马回程。一路上那贾樱透过车帘不停地向窗外看着,似乎是在欣赏着,路上的美景。
手里拿着那顶草帽,不停的在眼前晃来晃去,似乎嫌窗外灌进车里的风不够强劲。
崔毓在旁边扭头,细细的看着那贾樱。但见她一头如丝缎般的秀发,迎风飞舞,弯月般的峨眉。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娇巧的琼鼻粉腮含嗔。可爱的嘴唇,不施脂粉的脸颊,幽兰般宁静自然,晶莹剔透的,雪肌如雪如霜,体态优美。绝妙无双。
眼前这么漂亮的姑娘,跟自己近在咫尺。崔毓的气息不自觉的加快了,心脏也怦怦跳起来。
他特别想,去握住那贾樱的手,或者是将她揽在怀中,一亲芳泽。可是,自己跟那贾樱,毕竟才见了两面。若是唐突了。真不知是什么后果?
于是,崔毓将贾樱跟那素竹在心中做着比较。素竹是那种温婉贤淑的类型,而眼前的这个贾樱却柔媚中带着一种古灵精怪。心中虽是喜欢,却得忍受,万不可唐突的。
贾樱扭过头来,似乎要看着崔毓,崔毓高高的抬起手指向窗外说道:“你看窗外那是什么鸟雀?”
那贾樱便扭头朝窗外望去说道:“哪有什么鸟雀?”崔毓微笑这说道:“许是它飞远了吧。“
待那贾樱将头缩回车内,崔毓便有一搭无一搭的搭讪着说到:“你喜欢什么鸟雀”
那贾樱道:“我不喜欢什么鸟雀,太子妃养了一只八哥,可恨的要命,每天在宫里呜哩哇啦的叫个不停,可恨死了。”
“那你不如,再将它,也丢到井里,跟那波斯猫一样的下场。”
说起来波斯猫,那贾樱却神秘的说:“等见了太子妃,千万可不要将那波斯猫的事情给说漏了。否则……”
说着便又叹起气来。崔毓知道那少女,是因为受不了贾南风的欺负,虐待,而将那愤怒转移给了波斯猫,这种迁怒有一种叫爱屋及乌,在她这里则是恨屋及乌。这种迁怒的方式,在梁炎的后世是屡见不鲜的。
再想想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姑娘,受人奴役,为人奴婢所能采取的反抗方式,就只有迁怒到那些主子豢养小动物身上了。绝对是一个可怜的人物。想着这些,便心生怜爱之情,要是能把她收了,那该多好啊。
或许有朝一日,会把她收了。但也不能太晚。想着这些心中。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那贾樱扭头看过来问道:“你着崔少爷也可怪无故无端的,发什么笑啊。”
崔毓不语,转眼就来到了东宫。
这是一座高耸巍峨的宫殿,皇宫深处,有一些橿子树,高耸入云宵,枝叶繁盛,昭示着东宫勃勃的生机,也昭示着东宫未来的运势。
崔毓下了车,吩咐徐伯找了一个阴凉处等候,便跟那贾樱进了东宫。
浩大宏伟的宫门,是一座二层的建筑,高高翘起的角楼上,镶嵌着金黄色的琉璃瓦。宫门前面便是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东宫的建设格局要比崔府的格局要复杂的多,通过七拐八拐的林**,来到了一座二层角楼前。
贾樱停下脚步,回头对崔毓说道:“你且在此候着,我去里面通报一下。”
说完,便转身去了楼里,那轻盈的身段,分外养眼。待她走到门口就要进去的时候,又转身回头看看崔毓,且朝他莞尔一笑。着一笑妩媚尽生。
贾樱进去片刻的功夫,便从里面跑出来,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