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温度还没有上来,再加上凉风习习,每个人都神清气爽。
崔毓一行人横排在马路上,有说有笑的走着。特别是那三个徒弟更是无拘无束,尤其是崔喜。
他曾经见过崔毓的一招毙命的绝技,自己也尝过他那一指头的厉害。
今日有好戏看了,师傅说过要找五个武功比自己高强的人进行打斗。
狄藤也曾经吃过师傅一指头,知道当时他手下留了情。就在不动声色里,将自己掀翻在地。而且父亲也曾经跟自己说过,师傅曾经一招就击毙了追杀父亲的刘雄。
足见之前师傅对自己没下杀手,但毕竟没有见识师傅那一招毙命的绝技。今日跟外人打斗,师傅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到时候自己也好趁机偷学。
倒是那裴骏老老实实的走在队伍的最右边,一声不吭。
毕竟他要比崔喜、狄藤他们年长几岁,再加上自己愁苦的出身。人微言轻的感觉他不肯多言语。
毕竟自己是一个羊倌儿,幸得师傅眷顾才于京城里有落脚之地,还有什么资格张狂?今日跟随师傅出来,便是要虚心学习、虚心求教,心思打架上。
跟崔毓并排而行的刘宗成,不但武功高强,也心机缜密无缝。
他暗暗琢磨,主人一项谦逊温和,今日为何要上街寻架?其中原因定然不单单是打架而已。或许隐藏了什么?并且还不让别人帮忙,搞的都是比自己武功高强的人。
突然,刘宗成似乎想到了,难道主人是检验自己的武功?因为他从来都没见过主人出手,自然也不知道崔毓的武功到底几何,想到这里便暗暗点头。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骑马之人远远的高声大喊:“前面闲杂人等,赶快闪开,被马踩死了爷可不负责。”
崔喜他们听到身后的马蹄声,便急转头看去。待转头时那马早已经奔了过来,也不见骑手喝停。反而甩鞭抽打马,那马儿被抽得暴怒起来,自然更加狂奔起来。
眼看就要撞到崔毓,刘宗成急忙将崔毓向旁边一拉,这才躲过那马匹。
马儿冲过他们之后,那骑手并没有远去,而是急勒马缰,马儿前蹄高高一跃,立时倒转回马头来,朝天空中一声长嘶。
那嘶鸣声强烈的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待马的前蹄落地,那骑手朝崔毓他们挥挥手里的皮鞭子:“没听到后面有马蹄声吗?你们还并排在马路上走,分明是要找死。”
此时狄藤的火气立刻上来了,本来匈奴人火气就旺,哪里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险些撞了别人,还在那里趾高气扬的指责别人,连个道歉的话都没有。便迈步向前,直指那骑手厉声喝道:“你险些撞了我们,不说句客套话,还在这里指手画脚,你是哪里来的狂徒?”
骑在马上的人,眼见这小孩儿,非但不害怕,还指责起了自己,心中的火气,也瞬间被点燃了:“怎么,你是要打架?。”
狄藤在匈奴地界的时候,练得一身好功夫,至今没地方施展,憋屈了些时日。今日来了个要打架的,正好施展下。师傅也说过,今日上街就是打架,于是心中狂喜,正好要施展一下自己的本事。
见那骑手嘴里骂骂咧咧从马上跳下来,一个箭步就来到崔毓他们跟前。手里的皮鞭子,不停的挥舞着。似乎下一步就要抽到别人身上。刘宗成见状朝崔毓使了一个颜色。崔毓急忙挥手制止他,自己向前迈了一步,直接针对那骑手。
今日出来就是打架,但是,是自己要跟比自己武功高强的人打,不是让自己的徒弟们,也不是让刘宗成出手。
眼前这位骑手,手里挥舞着皮鞭,而不惧怕他们一行五人,似乎有一些功夫,可暂时不知道他功夫高低。
这个倒不可怕,因为崔毓身怀系统,只要问问他的姓名便知道他的信息。
于是上前跟他理论:“马路之上前面有行人,你将那放得那么快,险些撞了我们,没有道歉的话语,却在这里指手画脚,是何道理?。”
“道歉,你们在马路上横行,挡了我的行程,误了我的差事,可是大罪过。反倒让我来给你们道歉,哪有这种道理?何况我临晋侯府的人从来都没有向人道过歉,更何况你这小毛孩子,赶快给我躲得远远的,省得我手下的皮鞭子张扬。”
临晋侯是什么鬼?崔喜附耳过来说道:“临晋侯,便是那杨骏,皇后她爹。”
哦,原来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天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于是便挥挥手说道:“你还是赶快逃命去吧,免得我把你杀了,招惹了临晋侯,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可不愿意得罪了临晋侯。”
那骑手扬天长啸:“哈哈,小小毛孩儿,好大的口气我逃命。收拾你,用不着搬出来临晋侯的名。我杨秀就能打得你屁滚尿流,还让我逃命,叫一声大爷,今日我便饶过你们,否则将你们打的落花流水,满地找牙。你若打死,打伤我,临晋侯都不会找你的麻烦。”
“杨秀?”
“正是”
“杨秀”:年龄: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