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生在很多时候都会显得妙不可言。
就像我和苏嵘生,我曾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与他有瓜葛,可是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我们又死灰重燃,爱得痴缠。
他伤到右胳膊,虽然不影响走路。但吃饭都变成了难题。在了解了他家的情况后,我也不放心让其他人来照顾他。变一直留在医院陪他。
主治医生说他的伤口处有炎症,必须先消炎,才能止住疼并让骨头长好。
可自他住院以后。本就状况不明朗的公司更是出了各种问题。他便每天都嚷嚷着要出院,入院后的第三天,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唠叨了。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手续一办完。他就直奔公司,我虽然心有顾虑。但还是陪着他走了进去。
原以为会遇到很多旧同事,我怕不明真相的他们依然会误会我为出卖公司的人,这一路上都低垂着头。
苏嵘生看出我在顾虑什么,便说:“放松一点。别太紧张。自你离开后,公司的员工来了个大调动,原来在总公司的。大多数都派到分公司了。”
听到苏嵘生这样说。我方才如释重负。
但这种轻松并没能持续太久,当我和苏嵘生走到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时。在走道上来回徘徊的女人一看到苏嵘生就急切的朝他跑过来。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她正是苏嵘生的特助刘淼淼。
我本想和她打招呼的,毕竟她在我住院时一直认真的照顾我,而我当时心情很糟,没有正式感谢过她。
但她却直接忽略了我。语气很急的说:“苏总,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哦!我调静音了,没看到。”
“公司出了点事儿,我没能阻止。”刘淼淼火急火燎的说。
苏嵘生的声音也略高了些:“出什么事儿了?”
刘淼淼看了看我,我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刚想回避时苏嵘生拉住了我:“没关系的,你说吧。”
刘淼淼叹了声气儿:“刘泽凡出来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底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儿。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可苏嵘生也面色微怔的看了看我,我才能确定这是真的。
苏嵘生压低声音:“他不是被判了12年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刘淼淼摇头:“我也是刚收到的消息,据说刘泽凡一直在上诉,方璐承担了所有罪名,所以他被无罪释放了。”
苏嵘生沉吟了一会儿,笑了笑:“如此看来,我当初的判断是对的,他的确是大伯那边的人。大伯把他捞出来,肯定也废了不少力,这说明他那里有能扳倒我的东西,你去调查一下是什么,有情况随时汇报。”
刘淼淼离开后,我跟着苏嵘生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办公室的陈列和以前一模一样,就连我送他的那盆多肉,都还放在办公桌的老位置上。
我四处看了会儿,但却有些心不在焉,苏嵘生最后把我拉到沙发上坐好:“想喝什么,我给你泡。”
我边起身边说:“我来吧。”
苏嵘生很坚决的说:“我来,你不必心疼我这个残障人士。当初你在这里上班时,为我泡过很多次茶和咖啡,但以后这件事都由我为你做。”
他说着吹着口哨去泡茶了,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但我知道那是他为了不让我担心伪装出的轻松。
却看着他的背影发怔,苏嵘生之前为了帮我出气,动用关系让刘泽凡的家人丢了工作,现在刘泽凡出来了,那他这次出来肯定会打击报复的。
我想着这些时,苏嵘生把茶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我心不在焉的端了起来,虽然他及时阻止,但我已经喝了一口了。
我整个口腔被烫得火辣辣的疼,苏嵘生赶紧倒了杯冰水给我,我含了好一会儿症状才有所缓解。
苏嵘生见我没大碍后,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儿:“你慢点喝,没人和你抢。你喜欢的话,我这杯也可以给你的。”
他强作镇定,我却没那么沉得住气:“刘泽凡要出来了,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他反问我:“你紧张了?”
“恩。”我见他表情变得不太好了,便急着解释:“你别误会,从我知道他出轨的那一刻起,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全部归零了。我紧张并不是因为还在意他,而是因为我在意你,我怕他会和其他人联合起来伤害你。”
苏嵘生听到我这样说,很动情的凑过头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相信我吧,我其实早有准备,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们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看新闻报道,说你旗下的很多公司都因为缺乏资金而停产关门了。在经济危机的情况下,若是你大伯他们以你经营不善为理由来逼你下台,那……”
苏嵘生捂住我的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你真的想太多了傻瓜,我当初不敢把留在身边,就是怕不能给你安全感,让你终日惶惶不安。但是我真的请你相信我,我忍辱负重20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连根把杀害我爸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