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夜茶不但毒，还他，娘，的有的凉。

“哎呀，我去，屋顶漏了？”

等清醒之后，就发现自己眼前站着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位公子。

再看看，妈呀。

这不是前几天和突厥蛮夷火并的公子哥儿吗？还好管住了自己的嘴，万幸万幸。

“两位公子可是来消遣？”

牛二连脸上的茶叶沫子都没敢擦，就这么笑脸相迎，一脸的谄媚。

”废话，不是消遣，还是来吃饭的呀？“

程处亮说道。

“好了，小哥，不好意思，我这兄弟没有恶意。刚刚的恶作剧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话，还给牛二递了块毛巾。顺便给了一把铜钱，权当赔礼。

牛二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程处亮对陈菩提的做法倒是习以为常。这家伙，对上层人士从来都不卑躬屈膝，反而经常以训练的名义，”虐待“自己这些公子王孙为乐，对底层军士却又关爱有加。用父亲的一句话来说，这就叫不卑不亢，怜上悯下小小年纪能做到这个地步勉强算个“人物”，大概这也是为什么一群公子王孙会服一个一身布衣的家伙。

大概这就是陈菩提常说的——以德服人

当然了，大家把陈菩提”拳头大“这一个缺点刻意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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