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拜你为师吗?”薛慕风问道。
“这个。。。。。。”血煞真君仔细打量着薛慕风,薛慕风算是一名武学天才,骨骼健壮,是一名练武的好苗子,不过向他这种人,若是学的武学,必定会在江湖掀起一阵风波,因此并不想让他步入江湖。于是,毅然的说道:“不行。
薛慕风一听愣了一下,看着血煞真君问道:“为什么不行啊,江湖多好玩啊。”
血煞真君双手背于身后悠悠道:“江湖险恶,先不说别的,就让他人知道你是我的徒弟,你就会遭到杀身之祸。再加上所谓的正义人士的勾心斗角,无奈论如何,还是少踏入江湖为妙。”
薛慕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这个我才不怕呢,长这么大我就没怕过什么,就算是在豹子群里,我都不害怕,难道人比豹子还可怕?”
血煞真君脸色一变,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缓缓道:“当你长大之后你就会知道,有些时候,豹子与人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至少豹子杀人时会提醒你一声,还有个理由,而人杀人时,却可以做到杀人不见血,无缘无故。”血煞真君说这些本是想吓退薛慕风步入江湖的心的,谁知薛慕风听完后,反而更激动,更加想步入江湖,心里更是坚定了这江湖冒险。薛慕风眼珠一转,一字字道:“大叔,您就收我为徒吧,你看这样以后,我还可以为你的弟子报仇呢。”
独孤剑心眼睛突然变得尖锐,死死的盯着薛慕风,薛慕风被这剑一般的眼神盯得不自觉得低下了头,许久独孤剑心才缓缓道:“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早已看破红尘往事,孤独的老死在这深山裂谷之中,至于那报仇之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想再听道报仇二字。”
薛慕风一见激将法都不管用,双手抓住独孤剑心的胳臂开始晃悠,栓起了小性子道:“哎呀,你就收我为徒吧。”听完这,独孤剑心没有说话,而是爽朗大笑,这么多年了,很少再有人在自己的身边撒娇了,独孤剑心一生非常孤独,没有娶妻,更没有孩子,他的那些徒弟,就是他的孩子,独孤剑心就像爱护孩子一般爱护着他的徒弟,薛慕风这一撒娇不禁令他想起了自己的最小徒弟,那一年他才六岁,正是开心的时候,可就这样,这样去世了,真不只是天造物弄人,还是天妒英才。薛慕风还在一旁磨叽着,却不知勾忆起独孤剑心悲痛的往事,许久,薛慕风看到在独孤剑心的两旁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泪痕,他这才停住了手小声问道:“大叔,你哭了。”
独孤剑心擦拭了一下眼泪笑道:“没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薛慕风伸出了手指在那两道浅浅的泪痕上道:“可是你这里。”还未说完,就被独孤剑心打断道:“不要说了,既然你愿意习武,我就教你几招防身的功夫。”
薛慕风一听拍手惊呼道:“谢谢大叔,对了,不能再叫大叔了。”说着往地上一跪,双手抱拳作揖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独孤剑心笑了,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就好像与亲人相逢的那种感觉,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是激动的眼泪,开心的眼泪。
此后,薛慕风就在这山谷之中跟着独孤剑心习武,没有刀剑,便以树枝为武器,累了就随便躺在地上,以大地为床,以苍天为被,开心得很,却也劳累得很。
“挺胸,抬头,收腹。”独孤剑心拿着手中的棍子敲打着薛慕风的三个部位,很显然,薛慕风正在扎着马步,每到日落夕阳,薛慕风的任务就是扎马步,很多次薛慕风都在问这个在实战中又不管用,为什么还要练呢,每当这时,独孤剑心便会用木棍敲打着薛慕风的头道:“一切武学源于基础,基础不打牢,那些武学也只是花里胡哨般不管用,别废话了,接着扎你的马步。”
“梆梆梆梆。”木棍相击的声音,这必然是薛慕风在学刀法,独孤剑心一生苦研刀法,自然要将自己这骄傲的武学传说给薛慕风,时间一长,独孤剑心就不再和薛慕风对招了,而是找来动物与薛慕风相斗。
在他们相住的旁边,有盖起了一座木屋,薛慕风当时还在问独孤剑心为什么又要盖一座小木屋,独孤剑心只是笑笑并不回答。当他告诉薛慕风的时候,薛慕风惊了,走进屋中,一只野狼在怒瞪着薛慕风,这野狼算是一只成年的了,眼睛想看着美食一般盯着薛慕风,“砰”的一声,独孤剑心将门关住,薛慕风狠狠敲着门问道:“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独孤剑心道:“不做什么,拿起你手中的剑,杀死眼前的野狼。”薛慕风这才低头望着自己手中的剑,那只是把木剑。“狼儿狼儿,你不杀我,我也不杀你。”薛慕风与野狼盘旋而转嘴中喃喃道,野狼又怎会听懂人话呢,只听得野狼怒号一声,号声中也已向薛慕风扑去,薛慕风剑指野狼,双手打颤,剑卡在了野狼的嘴中。独孤剑心就在外面停着,等到没有了声响的时候,才打开门走了进去,薛慕风倒在血泊中,嘴上还有血迹,手中的剑已成了两半,一般在手中握着,另一半却已插在了野狼的腹中,野狼的脖子上还有道牙印,自然是薛慕风的牙印,野狼死了,薛慕风自然没死,只是受了些重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