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似流水,在任良的脑海中渐渐由那涓涓细流化作那滔滔江水。
仙界大战,死伤无数,天际万千光束闪耀,众仙家的厮杀声彷如在耳,各种法术的光耀在这混战中更显炫目非凡。
金仙鼎,据说是炼化虚空成就的三界的上古顶级仙宝,人都说‘得金仙鼎者,得三界’,仙界,本来是一片修炼者们一声梦想的归属,是一片最为梦想的天堂。
可是金仙鼎出世,所有的仙都着了魔一般,都欲要得到金仙鼎成为三界掌尊,成为万仙之皇。
可是直到最后那剩下的是什么,是这一片如荒地一般的废墟,只剩下了这了无人烟的仙界,可笑,可笑。
还记得,那时候,自己也是那般的傻,竟然也会那般……
殿外,混战不休。
一身着白衣的青年,手执华月神剑,冲在这战争的最前,舞动着华月神剑,在这半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华美夺目的银光,脸上满是自若神色,仿若,他不是在战斗,而是在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另一边又有一青衣男子,手执玉箫,轻轻吹奏着这清幽又暗藏杀意的笛曲,在他的周围满是匍匐在地,双手抱头痛苦不已的仙家,而,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只顾自己演绎着这死亡的催魂神曲。
在那大殿之上,仙家的对决更是精彩。
只见一紫衣男子手执一金仙鼎,挥动着长袖,催动着自己身体中的法力,金仙鼎由内而外放射出耀眼的幽绿光晕,在法力的催动下向着某一特定的方向散去。
与紫衣男子对战的则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他的手中握有一把玄玉折扇,折扇仿若有生命般在他的手中旋动,挥舞,随即便有道道的黑色刀刃显现,散发着幽冷的寒光。黑衣男子见那幽绿光晕袭来,眼中寒光一闪,右手用力一挥那折扇,那数道寒光便与那幽绿光晕相撞,两股力量相撞瞬间,亦各自弹开,两人便被迫各自飞身向后数步。
紫衣男子后退,岂料背后忽现一蓝衣女子,媚人的双眸就这般直勾勾的看着紫衣男子倒退向她所在的方向,渐渐的,嘴角缓缓出现一丝弧度,媚眼轻挑,一抹杀意闪现,眼神瞬间化作凌厉,双手闪现惑蓝光晕,迎上了紫衣男子。
“良!小心!”一凄厉的女声从大殿的另一头响起,这是一个女子白衣胜雪,那一面俏脸原本却该是庄严冷色的,可是此刻的她看到任良出现了危险,却是在出现的那一刻大惊失色,惊呼出声。
她,是潇湘,任良自由修士开始还未成仙时的结发妻子,两人一起修炼一起成仙,是那般的逍遥,只是此时,自从金仙鼎落到了任良的手中之后,他们二人的世界却是发生了改变,甚至要让任良假装离弃她而去。
可是她却是知道任良的心思,他怕,怕潇湘的逝去,所以选择了独自的承受。
世人眼中那金仙鼎是无上的珍宝,可是在任良他们二人的眼中,那却是一个祸害,倘若不是任良的神魂已经彻底的与金仙鼎融合,他们又岂会为了区区的一件东西而放弃他们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呢。
可是造化就是这般弄人,它让任良得到了潇湘这样的真爱,却是有有了金仙鼎这样的绝世至宝,可是这种别人最为羡慕的造化,却成了任良的痛,如果世界倒转,他真的只是希望自己还在尘世,只是跟潇湘过那平凡的生活就好。
紫衣男子转身,正对上那闪现着惑蓝光晕的双手,那双手直击紫衣男子的心脏部位,说时迟,那时快,紫衣男子转身旋转向后一点,致使那双手未能插进他的胸膛,转身瞬间,紫衣男子将自己手中金仙鼎抛向了空中,同时释放自己的法力,将其注入金仙鼎中,鼎随人转,向后移动。
“任良,你以为,自己这次还能逃的了吗?”媚人的嗓音响起,蓝衣女子眼中闪现一丝得意与一丝轻蔑神色。
当时是,紫衣男子身后亦出现数道寒光,密密麻麻的一片,齐刷刷的向紫衣男子袭来。紧随那寒光袭来的自然还有那手执玄玉折扇的黑衣男子,只是这黑衣男子脸上神色仿若千年寒冰,眼中更是彻骨的冷漠。
大殿另一边又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嘶喊声:“良!”
“现在,你还有闲心关心她人吗?潇湘……”语毕,便是一道凄美的炫舞般的红色花舞先闪。
“华清,你太过分了!”名唤潇湘的白衣女子眼中冷光一闪,声音冰冷似铁,双手轻挥,摆动,身遭便是银光闪烁,甚是迷人,甚是壮观。
红色花舞与那银色光烁的对抗,定会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壮丽场景。两股力量相撞的瞬间,红白相间,花舞与丝线的交融结合,美的不可方物,这仿若不是一场生死之斗,而是一场华美的倾世炫舞……
前有夺命佳人焕发着惑蓝光晕的手掌,后又那数道寒光闪烁的刀刃,紫衣男子被前后夹击间旋身施展法术,只见那随人而动的金仙鼎在紫衣男子法力的催动下,其内幽绿光晕更重,逐渐由翠绿化作浓绿色调,就在那惑蓝手掌和寒光刀刃齐齐的快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紫衣男子的旋身动作结束,金仙鼎也在那一刻停止了自己的转动,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