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进入我,我痛疼地拢紧了眉尖,他用一手轻抚着我的眉。
一手抓着我的腰,深深地进入我了。
他忍着,我咬牙也忍着那种撕裂过后的痛。
他吻着我的眼皮:“初雪。”
我睁开眼,看到他一脸的痛,轻轻地擦起他脸上的汗,我轻吻他脸颊:“不痛了。”
他轻轻地起了起来,身体慢慢地适应了他,然后,他又急狂地动着,我觉得自己像是浮在水里的飘萍一样,只能抱着他。
快乐在指尖也爆发了出来,我看到了满天的繁星闪闪。
他在我的耳边说:“我的小丫头,我上官雩一辈子的小丫头。”
我愿意,只做他的小丫头,长不大的小丫头。
一次又一次,抵死的缠绵,这就是情欲。
第二天醒来,我连看他也不敢。
他直笑着拥着我:“小丫头脸红了。”
腰酸背也痛,他说,我是纵欲,让我想找一个地洞爬进去。
他笑着:“小丫头,是我错了,去泡一泡,我装了水在隔房里,我得先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是忙忙碌碌的。
我跟着他上山,认识了很多草药。
我轻笑:“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跟着上官雩,我也学会治病了。”
他贼笑着:“以后我跟你学画,你可不能笑话我的。”
“好。我是一个很严格的人。”
山底下的药草,几乎都给采光了,不断地往上走。
上官雩说:“这山可是一奇啊,你好好看着,以后画一幅也不错。”
我心里也暗暗称奇,是啊,这里好特别,四周的山都是高高的,所幸林木青葱。
上了山顶,呼了一口气,上官雩四处去寻草药,我也去别处拨着。
“初雪。你看。”他大声地叫起来。
我吓得走去看。
可是看到的,吓了我一跳,他抓住我的手:“别怕,我在。”
那是一个死人,一个死了好几天的人吧。
“你看看,他脸上的神色。”
我摇摇头:“我才不要看,好可怕。”
他却笑:“你看他脸上的皮肤,和手上的不是一样,是那叶子垂在他的脸上了,所以,初雪,我知道办法了。”他摇着我肩,激动地笑着,叫着。
我给他晃得有些眼花:“我不敢看。”
“好,你别走远,转过身去等我,我把那些树技折下来看看,这是什么药枝,叫什么名,再回去和大家研看一下。”
我轻笑,这的确是一件兴奋的事。
他也学会了,不是独自一人,以前的他,从来不知什么叫同伴,他够狂,因为他厉害。
他折了满满一捆,放在药篮里,背下来。
“上官,他呢?”我有些不忍心看。
“能怎么样,可不有去动,死者的瘟疫更重,回头让人找些火油上来,得烧了,不残忍,就是对更多的人残忍。”
“怎么办,你刚才走得很近?”尸毒我也是听他说过的。
他轻笑:“小丫头,我不会有事的,我是大夫,而且,我怎么会没有意识呢?放心吧。”
唉,我总是好担心他。
他兴致极高地,又和御医们慢慢地研制着那些采下来的枝叶。
晚上回来的时候,他乐得抱着我打转:“初雪,太好了,明天我加快药草下去,看看怎么样。”
“会有效吗?”
他眉飞色舞:“放了一些在那小狗子的身边,他一下就睡得舒服起来,也不抓来抓去了。”
“想必,是有用的,上官,你好厉害。”
他亲吻我的唇,狠狠地一咬:“我们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带你去游天下了。”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也这么的不自信啊。
“好,我得准备着我的画笔了,你得给我背画板。”
他笑着将我抱上床:“我连你一并背着走。”
困难中的幸福,小小的甜蜜总是让日子也会过得兴奋起来。
凤彩有了更多的希望,他更起劲了。
有人问他这么拼命干什么?年轻也不要这样子。
他笑着说:“早些出去,就可以成亲了。”
大家都看着我,让我的脸都红了。
上官雩接触的伤重之人多,下了好几天的雨,连带气候也变得燥热不安。
晚上总是睡不着,吃东西也吃不下一般。
上官雩问:“初雪,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细细想了想:“不知道,你感觉呢?我就觉得好燥热。”
他紧皱着眉头,忧虑在眼底,没说什么,抓起我的手腕把脉。
他的手都是冰凉的,都有些颤抖。
我也吓了一跳:“上官雩,我不会有事的,我也没有怎么接近他们啊?”
“别说话。